第(2/3)页 贺宴辞接了温阮手里的勺子,自己一勺勺盛了小半碗姜汤喝。 “当心烫。”温阮葱白的指尖压了压贺宴辞的臂弯,提醒。 “那你给我吹吹?”贺宴辞手腕一转,碗口递到温阮唇瓣,温阮唇瓣抿住,屏住呼吸,她很不喜欢姜的味道很刺鼻,她还放了小葱,更不行了。 温阮小脸皱得厉害,贺宴辞把碗拿开了些,“小时候不是常说,软软吹吹就不疼了吗?现在软软吹吹肯定也不会烫了。” “......”她不要,“小时候我吹过的东西你都不会碰么?” “记性真好。”他哪里没碰了。 “你不也一样。” “我哪有记性好。不知道是哪个爱哭包,眼泪都蹭我碗里了,还不让我倒掉。” “看吧还说不记得。不跟你说了,你自己慢慢喝吧。”温阮推了推贺宴辞气呼呼的出了厨房,上楼还故意把动静弄得很大,表示生气。 贺宴辞好笑,他身体斜靠在备菜桌边缘,手腕轻轻晃动着碗里的姜汤。 即便辣得他倒吸冷气,硬是一点没留下,都给喝了。 贺宴辞进卧室,温阮半躺半卧在床上看书,见他进来,合上书本,丢了边,身子背对他的方向。 贺宴辞掀开被子,蹭了上去,“别生气了,都是小时候的事。再说,你一哭,别说眼泪,鼻涕我都不能嫌弃。” “我哪有鼻涕。” “没有,我们家阮阮哪都是香香的,” “......” “我还没洗澡。” “不洗了,一会结束还得洗,麻烦。” ........ 次日上午,交颈而眠的两人,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是贺宴辞的手机振动。 温阮是个有起床气的,没睡到自然醒,很容易发脾气。 这点,贺宴辞很早就知道。小时候,温阮非要跟他一起去上学,偏偏这个小东西赖床,不等她,能哭到淹了整个京都城。 这会,温阮哼哼唧唧的有点儿脾气上来,贺宴辞动作麻利的按掉手机来电,轻轻拍温阮的背,呼吸绵延有序之后,他才掀开被子起床,到阳台处去听电话。 “干什么呢,这么久不听电话?”贺宴辞一向自律,宋燕桦压根没想到贺宴辞这个点还没起。 “刚没听见。”贺宴辞。 “温阮呢,你俩在一起的吧?”宋燕桦拧着眉问,两人突然同意结婚,他们长辈大概除去贺老爷子没一个不处于迷糊状态。 “在。怎么了?”贺宴辞淡声问。 宋燕桦眉头舒展了几分,“老爷子让你们下午回来一趟。这回,老爷子被气得不轻,昨晚庄园里进贼了,老爷子培育了好两年的稀有玫瑰花和牡丹菊,还有一些难得的珍品花,好不容易等来了第一期花,给人捷足先登了。” “老爷子怀疑是贺隽干的,这不,气得呵呵通知他回来。” “赶紧吧,你俩结了婚,跟我们家里人连个照面都没打,再怎么想过二人世界,该全的礼数还是得遵守。” “行,一会我们回来。” 长大后的温阮睡眠浅,贺宴辞刚下床,她就悠悠转醒,隐约听到了贺宴辞在跟家里人讲电话。 她问,“怎么了?” “没事。”贺宴辞掀开暖烘烘的被子。 温阮眯着睡意惺忪的眼眸,显然不信。 贺宴辞把她捞入怀里,“老爷子丢了件宝贝,被贺隽拿了。让我们回去围观,贺隽受教育。” “......”温阮瞌睡都没了,这是什么奇葩事件,“贺——爷爷丢的什么宝贝,重要吗?” “没什么要紧的。再睡一会,还早。”贺宴辞没怎么睡醒,抱着温阮柔软的身子正好睡觉。 两人起床收拾完,吃了个午饭,已经快下午三点了。 出门时,宋燕桦第二个电话,“你俩这速度,乌龟都爬家门口来了。” 贺宴辞:“这就来。” 贺宴辞的车缓缓驶入老宅,老管家已经等候多时,车穿过中庭,老管家随即迎上,嘘寒问暖。 温阮和贺宴辞进门就听见贺隽不屑的声音,“偷人可能,偷花没可能。” “你听听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这话是人说的吗?”贺老爷子气得手指颤颤地指三儿子贺靖康。 贺靖康还没能开腔,贺隽讽刺地抵了抵腮帮,不屑,“您别让他听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贺靖康。 “我玩女人,至少都是男未婚女未嫁,年龄相当。不像某些人专找什么大学生,小嫩模,几十线开外的小艺人,一把年纪了还寻一些下贱的刺激。” 贺靖康被气红了眼,咬牙切齿的‘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些烂事上,贺老爷子不发表任何意见。贺隽话虽不中听,贺靖康也是个不成气候的烂人,他能活着出现在老宅已经是给他最后仁慈。 贺隽修长的腿重叠,手指优哉游哉的敲着沙发扶手,笑,“爷爷您就甭审了,真不是我,你那些宝贝玩意儿,我摘了做什么?” 贺老爷子压根就不信他这种惯犯,“哼,上回你四叔那庄园被你祸害成什么样子了?你还好意思不承认。”贺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那事他还没跟他计较,说什么是为了个什么女人。 “那叫情趣,摸黑采花不是我的风格。”贺隽说话就说话,还冲玄关处替温阮拿鞋换的贺宴辞抬了抬下颚,“三哥是吧?” 贺宴辞眼皮都不见抬一下,似乎贺隽说的什么跟他没多大关系。他慢条斯理地将温阮的高跟鞋放进鞋柜,又套上佣人替他放在脚边的拖鞋。 温阮跟贺宴辞的想法就不一样了,可没贺宴辞那么淡定。 她将贺隽的话一一对号入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