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昨晚他们去的庄园是贺爷爷的? 贺宴辞不是说是一个朋友的吗? 怎么就成了贺爷爷的了? 所以是他们把贺爷爷稀有的花给摘了。 温阮心情很复杂的看向贺宴辞,想要在他这里寻求一个答案。 然而,贺宴辞很淡定的牵起温阮的小手,往客厅走去。 贺老爷子原本阴沉的脸,在看到温阮后,跟换了一张脸谱似的,随即笑逐颜开,冲温阮招了招手,“阮阮,回来了,快到爷爷身边来。” 温阮依次喊人,之后乖巧的坐去贺老爷子身边,老爷子拉住温阮左瞧瞧右看看,皱眉道,“哎呀,怎么都瘦了,是不是这个臭小子对你不好?你跟我说,我骂他!”贺老爷子毫不客气的瞪对面的贺宴辞。 温阮和贺宴辞同时看向对方,视线默默地在半空中相碰撞了一下,温阮赶紧若无其事的避开,两人都没作声。 贺隽把玩打火机,接话,“能不瘦吗?三哥这种几十年没见过肉的肉食动物,温阮还活着就不错了。” “......” 贺隽的话,让温阮小脸刹那红得像是煮熟的虾,无从适应。 “口无遮拦的混账东西!说什么混账话!没大没小的!”贺老爷子气得抓起茶几上的紫砂壶,冲贺隽丢了出去。 贺隽身手不错,不但接住贺老爷子扔过去的紫砂壶,茶壶里面的茶水都没怎么洒,仰头还顺带喝了一口。 贺老爷子被气得胸闷,手都在发抖,他已经能看到他未来的死法了,一定是被这群混账东西气死的。 贺老爷子发起脾气来,不想开腔和不敢开腔,贺宴辞和贺隽这种是前者,上一辈是后者。 气氛不对劲,宋燕桦悄悄踢了贺父一脚,贺父哈哈道,“父亲,您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小隽商量吗?等商量好,咱们啊开饭了,孩子们都饿了。” 贺老爷子气得跺拐杖,“跟他有什么商量的,他跟徐家二丫头那是板上钉钉!” 贺隽哼声,眼底冷漠地毫无情感可言,“所以什么摘花都是假,这才是把我弄回来的理由吧?老爷子,您催婚催上瘾了吧?催完三哥催我,大哥和二姐怎不见你催。” 贺老爷子被揶揄得说不出话了。 以为他不想催么? 那两个东西,更气人! 一个冷心冷性,一个换了无数个男朋友,现代的话说,女海王,一个父母,两个极端。 这个话题每回到最后都是不欢而散。 晚上,温阮和贺宴辞在老宅住下。 贺宴辞没跟温阮结婚前,只要在京都城基本都住老宅,他的房间不需要特别打理,直接就可以住。 夜晚,一场欢愉之后,温阮累得连头发丝都不想动。 温阮软趴趴的趴床上,抬了抬沉重的眼帘,看着贺宴辞穿戴整齐的从更衣室出来,她嗓子有些哑,出声时柔软可怜,“你要出去吗?” “还没睡着。”贺宴辞走到床边。 “没,”本来是睡着了,贺宴辞下床她就醒了。温阮无力的抬了抬手冲他勾了勾手指,贺宴辞弯身靠近她,温阮手指勾住贺宴辞的皮带扣,往她跟前扯了扯,有声无力,“你要去哪儿?” “找贺隽有些事讲。”贺宴辞如实回。 “哦,贺隽今天受委屈了。”温阮实在没想到,贺宴辞竟然带她去‘偷’贺爷爷的花。 “他委屈个什么劲,小时候没少捉弄人,没少让人背锅。”贺宴辞笑。 “......”温阮对贺隽印象不是很深,两人基本没交集,他和贺宴辞不一样,小时候就拽拽的,身边围绕的都是那种地地道道爱玩的公子哥。 “那好吧,你早些回来。”温阮放开贺宴辞的皮带扣,还顺带将他往外推了一把,力气不大,但能感受到。 “舍不得我走?”贺宴辞一把接住她的手,攥在手心。 “才没有,”温阮,“我有些不习惯。”她不喜欢陌生的地方,她会睡不好,会很不安稳。 “这个房间是我从小住到大的,你以前经常往我房间爬,这会儿住就不习惯了。” “那时你也没让我上床啊。” “那时也不见你听,不但上了,还在床上蹦迪。” “你走吧,别这么多废话。”她的糗事,这个男人还记得真清楚。 “一会儿就回,抱着我的枕头睡。”贺宴辞把自己的枕头塞到温阮怀里,“再不行,我去书房找本书给你看,你大概看一个小时,我就回来了。”贺隽的房间在北边的院子,走路十分钟就能到,不远。 “要是我一个小时还没回,你就打电话给我。” “......”那倒不至于,温阮催贺宴辞赶紧走。 贺宴辞低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 贺宴辞出了卧室,温阮当真将他枕头紧紧抱怀里,枕头上有淡淡地沉香木的味道,和贺宴辞身上的一样。 温阮闭上眼眸,嘴角微微上扬。 贺宴辞下楼,在大厅碰见了刚从书房出来的贺父。 “这么晚了,上哪去?”贺父问。 “不去哪里,到北屋找贺隽一趟。” 贺父没再多问。 贺宴辞被另一处楼梯下来的宋燕桦给叫住了,“儿子,先别急着出门,过来坐会,我有话跟你说。” 宋燕桦揭下脸上的面膜,交给一旁的女佣,往客厅沙发区域走,她问,“温阮睡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