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闫芳香忧心道:“万岁爷的活计,越早完成心里才越有底啊。” 杨锱城则摇了摇手指:“你越早完成,你心里有底了,可万岁爷心里没底了,他不知道你挑灯夜织,要么认为织发很容易,要么认为你不精细。不如放慢一些速度,掐时间点送过去。” 闫芳香心知肚明,杨锱城是怕她心里恨活儿,没轻没重的熬,强制闫芳香休息一夜,不能连轴转。 闫芳香无奈放弃挣扎:“好,我不回绣房了,可以松开我了吧?” 夫妻二人躺下睡觉。 正睡得朦胧,闫芳香耳边传来了杨锱城酸溜溜的声音:“那些壮小伙,你是不是仔细看了?哪个更好些……” 闫芳香瞬间清醒,脸刷的就红了,心虚狡辩:“相公,你说什么呢?我当时真的什么也没看见……” 杨锱城吃味道:“没看见你当时脸怎么红了?没看见你怎么躲在我背后?没心虚你这么快就清醒了?十八岁,年纪轻轻就是好啊……身体也壮,头发也黑,精神头也足……我比人家大四岁,和人家没法比啊,娘子连看我都懒得看了……” 这浓浓的醋味,酸人八百里。 就知道,抓自己回来不只是单纯的补觉。 闫芳香索性阴阳怪气回道:“是啊,我当时就该自己上去挑选,不借助你的手……啧啧啧,十八岁,正是舞象之年,浑身使不完的力气,头发又黑又直,比某些‘老年人’的寸头好多了……哪儿哪儿都好……” 杨锱城气得一翻身,让闫芳香无处可躲,气哼哼道:“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还能不能舞象、是不是寸头……” 一声惊呼瞬间偃旗息鼓,取而代之的是,一室的暧昧与徜徉。 注:舞象之年,古代指男子十五岁至二十岁,力气大、精力旺,可以上战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