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齐皇走了,李易转身前那幸灾乐祸的笑容,比他自己娶媳妇还灿烂。 杨锱城蔫头耷脑的来到了绣房,闫芳香立马紧张的拉着杨锱城的手:“相公,圣上走了,他不知道我知道他是圣上吧?” 杨锱城吃了一惊:“你知道?” 闫芳香夸张的说道:“好家伙,身后跟着阴气重的男子,院外守着上百名锦衣卫,还牛烘烘的举个大伞,这阵仗,就差脑门上没写‘我是皇帝’四个字了。但你明说,说明他不想让我知道他是谁,我只好装作不知道了,还省得下跪了。” 闫芳香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道:“相公,我当时手心都是汗,生怕万岁爷感觉出来我紧张,特意铺了一层帕子。我感觉我摸的不是人脑袋,而是老虎屁股。” 杨锱城被闫芳香给成功逗笑了,自我解嘲:“摸老虎屁股你还知道结果,摸万岁爷的脑袋,可是君心莫测。” 自己明明救了齐皇一命,又让娘子帮他织发,他怎么着也会升自己个百户当当吧。 结果,完全没升。 说圣上生气吧,又明明很高兴的样子,还特许了娘子一方墨宝。 万岁爷虽然爱涂鸦送人,画的功力也差强人意,但架不住人家是皇帝啊,放个屁也得有人说香不是? 闫芳香并不知道杨锱城得了特殊“赏赐”,小脸异常兴奋:“相公,我发现了一个奇妙的事情,织布的时候,可以切断纬线变换花色,织出漂亮的图案来。” 在临安县,珍娘受惊吓断过几次断,当时闫芳香模糊的滑过这个念头,但并不深入; 此次织楼断线事件,相当于一个引子,让闫芳香再度捡起了这个设想。 至于成与不成,等织完发髻就可以进入研究阶段了。 第一幅作品,闫芳香就想到了万岁爷赏的这幅画,有它在手,肯定拔得头筹。 晚上亥时,挑灯织发的闫芳香,被杨锱城拎小鸡似的拎回了卧房,安慰闫芳香道:“娘子,不用太逼自己了,大后天陛下上早朝前织出来就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