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贺宴辞叹叹气,指腹轻轻摩擦她戴戒指位置,认真说,“换位思考,阮阮,有一天你发现我手指上没了婚戒,正好身边还有个其他女人,你怎么想?” “你有其他女人?”温阮白净的脸颊一丝凝重。 “你思维还真是,我真的是——”贺宴辞轻叹一声,压低温阮的仰头吻上。 温阮低声一笑,“老公,你不生气了呀。” “跟你生气,小时候就该被气死了。”贺宴辞无奈,沉沉眸色浅有笑意,“说吧,怎么回事?” 温阮抿了抿唇,如实答,“上周和聍聍去挖莲藕,戒指嵌了泥土弄脏了。” 贺宴辞带有笑意的眼角随即收住,“你还是去挖莲藕?你自己的情况不知道?” “我就知道,说了你肯定要说我。”温阮眸子压了压,扯着贺宴辞完美的一张脸。 “不说你,你分分钟能上天!”贺宴辞偏头,脸从她魔爪逃生,“戒指坏了?” “没坏。说到这个问题,我必须跟你讨论下专业问题。你说你吧,其他钻都没问题,就镶嵌那颗泥土嵌进去后怎么也没法清理。”温阮瞧贺宴辞一副拒不承认的模样,“你别不承认,我一眼就认出来那颗钻镶嵌的和其他不一样,手法问题很大,专业镶嵌师不可能会有那么粗略的手法。” “......”贺宴辞不高兴,面色不好,“你就看出这颗镶嵌工艺有问题,就没看出其他?” 什么其他? 温阮好奇的看着贺宴辞。 她还真没自己细看,赶明儿一定要看个透彻。 贺宴辞哼声,“清理的时候,自己好好观察。”贺宴辞知道温阮有办法清理,捣鼓这些宝石以及各种小手艺是她的特长。 “......” 温阮有话还没讲,贺宴辞将她锁在身下,细细亲吻,抬手关床头灯。 温阮一手压住贺宴辞抬起的手,“等下!” “又怎么了?”贺宴辞拧眉。 “我有东西给你!我刚才带过来的盒子!”差点忘记了。 贺宴辞听到有东西送他,握温阮腰间的手掌松了松,温阮从他臂膀下钻身下床。 贺宴辞半靠半坐床头看她,想到了什么,也说,“阮阮,我行李箱收纳袋有一个纸皮盒子,你也拿过来。” “???” 贺宴辞也有东西送她? 温阮一手一个盒子,拿上床,窝在贺宴辞怀里。 贺宴辞长臂勾住温阮细腰,将人往怀里带得更深一些。 在温阮满怀期待下打开盒子,整整三排药丸,葡萄大小一颗颗。 “!!!!”一股子中药味扑鼻,温阮小脸都快扭曲了。 贺宴辞开腔,“不是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药,给你调理生理期的。前段时间找严钺母亲开的,严钺母亲在女性方面是很好的专家,你的那些小小问题,她很容易解决。” “前提你要配合吃药。不要皱眉,不苦,我特意跟她说了多加一点甘草片之类的在里面,药丸是甜的,一天一粒。” 温阮扭头看贺宴辞,眼眸里笑意洋洋的,“你怎么知道是甜的,你吃过么?” “......一天到晚就知道贫嘴。还要不要调理,每次生理期痛得要死要活的,不难受啊。”他就见过一次,便不想看第二次了。 温阮猛地点头。 贺宴辞下颌点了点温阮放一边的盒子,“你这又是玩意儿?” 温阮重重的把盒子放在贺宴辞身上,明眸里都是狡猾的笑,“那可真是巧了,贺总我这也是药。” “......”贺宴辞,“说说看。” “不是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药,前段时间我找魏教授的朋友开的,魏教授的朋友在调理肠胃方面是很好的专家,你的那些小小问题,她很容易解决。” “......” 小气包还真是一句都不饶人,他怎么说的她就怎么还给他了。 温阮认真说,“当然这个不是治肠胃的。你常年有应酬嘛,不喝酒不可能的。我让肠胃专家调制了养护肠胃的,也是药丸,苦不苦我不知道,苦一点你一个大男人也没关系吧。” 贺宴辞听闻温阮专门给他配制了养护肠胃的药,他的肠胃本身没问题,上次有套路她的成分,还能被她这样重视,他的心牵动了一下,说不触动是假, 他偏下头,蹭了蹭温阮的脖颈,“嗯,苦点就苦点吧。阮阮这份心意到了,再苦都是甜的。” 这番话,温阮爱听。 笑道,“老公,我俩是不是太有默契了,连送东西都能想到一处。”都送药。 贺宴辞满足的喟叹一声,紧搂温阮,深深的说,“天生一对。” 温阮赞同的抿笑。 “所以你要好好调理身子,明白吗?”贺宴辞蹙眉,她那种痛,他想想都觉得很怕,精致的小脸惨白,额头和鼻尖都是细汗。 “一起。”温阮。 “嗯。”贺宴辞。 温阮弓起身子亲了贺宴辞薄唇边缘一下,顺势坐在他身上。 贺宴辞双手掌控着她纤细的腰肢,谑笑,“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你悠着点。” “......”怎么说得她跟色.女一样。 再说了,独门独院的去他的隔音不好,想要找法儿笑她直说! 第二天,太阳初升,温阮就从贺宴辞住的农家别院回到自己的住处。 临门,丁聍抱着双臂站在门口,低着眼皮看她,“你一夜未归去哪里了?” 温阮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笑答,“发挥一下你作为记者的想象力和观察力,你觉得我去哪里了?”和丁聍相处下来,温阮发现她什么都好,专业力能没的说,在生活上和感情上很直女。 丁聍靠近闻了闻温阮,“身上的香味不一样了,还有男人的味道。” 温阮低笑,“噗,聍聍你这都能闻得出来?你这是练的什么功夫?” 丁聍:“需要什么功夫,这个很好分别,沉香木的香味,女人一般不用。” 温阮佩服,不愧是记者,“那再给你一点时间猜出沉香木主人是谁。” 丁聍:“行啊,等我找到沉香木的主人,我就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 温阮唇角微扬,“那你应该不太好找吧,他身上沉香木味很淡。而且你应该没有机会近身。”贺宴辞在其他人面前真的太冷淡了。 丁聍挑眉,“可以啊,阮阮,昨晚你还真去别的男人,说吧,那个男人是谁?让你都不回来陪我了。” “我老公啊。”温阮见丁聍一副不信,又说,“我上次和你去挖莲藕,弄脏的那么戒指是婚戒!” “......”丁聍眼眸睁了睁,还是难以置信!小小年纪的温阮,正是一朵盛开的鲜花,竟然结婚了! 她不信! 程敛从符景百的房间出来,站在台阶上伸了伸懒腰,正好瞧到丁聍闻温阮这一幕,冷嗤一声,“你属狗的吗?在人家身上嗅来嗅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