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老公,我俩是不是太有默契……-《怎敌她如此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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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婶?

    她一个二十六岁的大好青年,竟然被一个没公德心的男人喊大婶?

    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丁聍忍了忍,嫌弃,“大叔,我会不会住海边不知道,但你瞎眼是真,有时间在这里抽烟,麻烦去看一下眼科。”

    哈——

    程敛一肚子火没出发,抵了抵腮帮,他今天是捅了气人窝吗?

    贺哥欺负他也算了,路人甲都要欺负他!

    他倒要看看这个路人甲是个什么牛头马面的,这么理直气壮!

    程敛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一束强烈的光照在丁聍脸上。

    丁聍下意识挡了挡,几秒后拿下手,“你有病吧?”

    程敛可算是看清丁聍的脸了,干笑几声:

    “哈、哈、哈,是你呀,我说吧,谁会这么多事,说你是狗仔,说你碰瓷你还告我诽谤!看吧,被我逮住了吧!”

    “呵,我不找你,你倒是出现了。说,你是不是在这里跟踪我的艺人,来偷拍他们的?我告诉你你要敢乱拍我的艺人乱写新闻,我分分钟让你从这个行业消失并且告得你倾家荡产!”

    丁聍看到程敛那张脸,立马就想起来是谁了,人模狗样的,怎么净不干人事呢。

    丁聍一向不是个饶人的主,她双手环抱,笑得鄙夷,“原来是兰博基尼二八五啊。我就说谁这么不带脑子,是你嘛,我就原谅了,不但眼神不好使,脑子也有点问题。”

    “你——”

    程敛不经意抬头,‘前方儿童乐园,禁止吸烟’的明文标注的几个大字落入他眼底。

    程敛整个人冷吸了一口气,一时间所有的气愤都减了一半,多少有些难为情。

    丁聍偏了偏脑袋,得意的冲他撑了撑眼角。

    “......”

    程敛一口气憋住,笑,默默地烟蒂灭了。

    外面冷嗖嗖的,丁聍就穿了一套睡衣出来,不想再跟程敛有所纠缠,她提醒过了,他也办好,目的达到。

    丁聍转身往农家内院走去。

    双手抄兜靠在广告牌上的程敛,冲背影单薄的丁聍喊道,“喂,好歹上次也算救了你一次,谢谢都不说一声?”

    丁聍嗤声,“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推我,我手腕至于拉伤?”

    程敛冷笑一声,“不识好人心,我不推你,你就被后面小毛驴撞了。”

    “我再告诉你一句,骑电车的是我同事。”丁聍转身站在十步之遥,“还有,这位先生,我必须声明,上次你违规停车,我作为执法者,有权利纠正你的错误。还有我不是狗仔,我是法制栏目的记者。”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程敛冲丁聍背影痞笑的喊道。

    丁聍头也不回,“等你哪天去法制栏目台配合录一则视频就知道了。”

    “对了,你的视频我还保留的,欢迎去京都法制栏目找我!”丁聍背对程敛,冲他扬了扬。

    “......”

    程敛冷笑地抵了抵腮帮,窝了一股子气。

    贺宴辞住的地方离温阮的农家院不远,同样是一家农家院,是独院,是很有特色的江南建筑。

    温阮进院子,被院子里景观,假山、流水,花草,凉亭。

    她来镇上这么多天,还不知道藏了这么一处好地方。

    她娇嗔抱怨,“不公平,为什么你一来就有这么好的待遇?别人来都没住的!”

    “很喜欢?”贺宴辞漫步跟在她身后。

    温阮拢了拢贺宴辞披她身上的风衣,“当然啊,我最喜欢这种风格的院子。”小桥流水人家。

    “那我们回去也搞一个这样的院子。”贺宴辞贴温阮身后。

    “算了吧,这个改造应该很费时,还是算了吧。”贺宴辞的别墅大多是北欧和轻奢风格,动起来整个院子和装修都要改,麻烦。

    “许个愿,或许就有了。”贺宴辞淡笑亲了亲温阮的头发。

    温阮笑着扭头,贺宴辞的吻落在她唇上,两人轻柔地亲吻对方。

    湖面微微波光,倒影重合。

    贺宴辞洗完澡出来,瞧见温阮扒拉他的行李箱,抿笑,“找什么?”

    “看下你给我带了睡衣没。”她回,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灰色棉质的收纳袋,“这是谁的东西?”

    贺宴辞揉了揉额头,“程敛的,死活要放里面。”贺宴辞记得拿出来的,怎么还是被他塞里面了。

    温阮找到自己的睡衣,抱在怀里,扭头看贺宴辞怨念道,“完了,我老公行李箱装了别的男人的行李,我要有感情危机了。”

    “......”贺宴辞。

    温阮洗完澡出来,走到床边,一眼瞧见贺宴辞脖子上的,她跨步上床,跨坐在贺宴辞身上,“老公,你脖子怎么回事?”

    贺宴辞放下平板,大掌兜住温阮的后腰,身体往后挪了挪,靠在床背上,眉头轻挑,“你说呢?”

    “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是那个小妖精趁我不在,竟敢偷我老公。”

    “......”贺宴辞。

    温阮握住贺宴辞完美的下颌,往上抬了抬,一双明眸眯了眯,“老实交代,是哪个妖精干的?”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妖精,一早走了不负责。还弄了我一身伤,我必须得报工伤!”贺宴辞说罢还扯了扯自己的睡衣领子,抿笑,“来验伤,看看怎么算。”

    温阮眼睛一瞬不瞬的落在贺宴辞身前,不少抓痕,温阮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心疼的皱眉,“这么狠的吗?我都没用力!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下次我再抓你,你就咬我吧。这样我痛了,就没力气抓你了。”

    贺宴辞伸手压低温阮的头,仰头亲了亲,深眸溺爱的低声笑,“哪次没咬你?有用?”

    “......”她说的是真咬好么,哪里说的是他那样的咬!那样她只会更想抓他好么!

    “下次你再抓我,我把你的手指甲全部拔了,看你怎么办?”贺宴辞装模作样的吓唬温阮,握住她纤柔的十指放在身前,放在掌心。

    贺宴辞忽然间,面色沉下,拧眉看温阮,“你的戒指了?”

    温阮手指微颤,糟糕上次和丁聍一起去田里捞莲藕,嵌了泥土就取下来,原本想着这两天想办法清理的。

    贺宴辞大手一卷温阮柔软的十指被他牢牢握在手心,不让她抽出,他嗓音带着冷意,“温阮,我们婚戒呢?为什么不戴?”

    温阮看自己无名指光秃秃的一眼,立马认错,“老公,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可以解释,你听我解释!”

    贺宴辞冷哼,淡淡说,“你怎么解释,因为你的符老师来了所以要藏起了?”

    “......”温阮抠了抠贺宴辞掌心的纹路,“和谁都没关系,都是我的错!”

    “老公~”温阮低下头亲贺宴辞。

    贺宴辞撇开头,不给亲。

    温阮吸了吸鼻头,似乎要哭出来,贺宴辞眉头蹙得更紧了,强势的语气软了下来,“不是说要解释吗?瘪什么嘴?别以为这样这件事就可以过去了,这是不可饶恕的大事!”

    温阮目光弱弱的看着贺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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