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温阮有朦胧的意识时,是被热醒的,身体似乎跟贴了火炉一般很暖。 她是恍惚的,不知自己身处什么地方,周围喜庆一片,床品也是大红色的,晕黄的光生出旖旎的色彩。 温阮动了动身体,根本没发动,她后腰被贺宴辞的大掌兜拢着,贺宴辞大半条长臂在她身子下。 贺宴辞似乎睡着了,还睡得很沉,她戳了戳他完美的下颚都没反应。 他身上暗红睡的睡袍和她的睡裙同款,都很喜气。 温阮雾蒙的眼一瞬不瞬,瞳孔微微张开,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贺宴辞。 眼前是一片好光景,贺宴辞的纹理清晰的肌理线清清楚楚在她眼底,比上回几次意识朦胧时看到的感觉还要美好。 温阮严重怀疑这不是现实,是梦。 梦见了贺宴辞的春光乍泄躺在她旁边。 她的手似乎贴在他身前轮廓清晰的肌理线上,她的指尖微颤,想要脱离开。 只是手还没来得及彻底褪去,她雪白的娇腕被遏住,贺宴辞沙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宝贝,再继续要出大事了。” 温阮被贺宴辞遏住手腕,她纤手正放在尴尬位置,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她手背和身体都像是触电似的抖了抖。 温阮气息不稳,有种能能窒息的感觉。 两人四目相视,贺宴辞深邃的眸极有攻击性,温阮在他眼里就跟一只可口的小白兔。 谁也不知道是谁先贴上对方的唇瓣的,温阮身体燃起一股热意,眼眸起了雾气,睫毛都湿哒哒,柔和眸子看着他,缓缓又难以启齿的在他耳边轻缓的吐出两字。 贺宴辞深眸染着愠色,低笑,大掌紧贴在温阮的后腰,将她更深的揽入怀里,默认温阮要他的想法。 她的意思是, 是她要他。 她要掌握主权。 “难解,解不开。”温阮没什么耐心了。 贺宴辞闷声道歉,“我的错,下回再也不穿这件衬衫。” “宝贝,这样会伤了自己。”贺宴辞深沉的眼如同暴风雨的海洋,眼底一片沉色,“我来?” “不。”温阮拒绝。她勾住他的睡袍带子在指尖来回绕着圈儿。 贺宴辞深沉的眸凝视身上温阮,她眼眸迷离,还处于朦胧状态,怕是还没完全醒吧。 贺宴辞发现手腕被束缚。 这位大小姐心情不佳,他只能配合,不敢有半点怠慢。 她哪里是发泄心情啊,分明在折磨他。 贺宴辞不知道温阮在搞什么名堂,挺让人难受的,他嗓音低哑沉闷,还是极其耐心的哄温阮,“宝贝,搞定没有,嗯?” “催什么催!你说过我来的。”温阮很委屈也不服气,她低头学着贺宴辞那样。 温阮没这样过,很生涩,也能要人命。 她柔顺的发丝他身上起舞,丝丝充满了魅力,她精致的鼻尖浮现的丝丝细汗在像灯光下晶莹剔透。 那些要人命的妖精也不过如此。 贺宴辞偏开头,眉头紧蹙,闷声肆意,温阮压根不理他。 “宝贝,可以了吗?” “没。” “那我来?” “不,” “那你要怎样?” “我要重新来一遍。” “......” 几分钟后,贺宴辞三两下滑落手腕束缚,将人纳入怀下,嘬住温阮娇软的唇,占领主权。 两人一晚上都在为谁来掌控主权纠缠不休。 次日,稀疏的阳光厚重的窗帘折射进一丝微光。 贺宴辞折过长臂,覆在清冷的面容上,意识逐渐回笼,他低头看怀里是空的,伸手摸身边的位置,空的,冰凉凉的。 他轻笑一声,昨晚闹得那么凶,小东西还起得来,本事不小嘛。 贺宴辞抓了边几上的手机,看时间十点半。 贺宴辞揉了揉眉骨,他好多年没这么肆无忌惮的睡到这个点了,鼻息里都是满足的喟叹。 不时,一个电话进来,是严钺,“贺总,今天是罢工了?”这机会千载难逢啊。 贺宴辞半坐在床上,状态慵懒,没回严钺问题。 严钺笑,“欲求不满?家庭矛盾还没能解决?” 贺宴辞漫不经心回,“老婆太能闹腾,起不来了。” “......”严钺觉得自己完全是来找虐的,结了婚的贺宴辞变了,骚得不一般。 贺宴辞姿态慵懒的靠在床头,鼻音都是满足,“最近几天公司的事没什么特别的,你盯着点,有什么问题电话联系。” 严钺调笑道:“你这是打算罢工多久?多久能起?老板啊,我还真没想到有一天你这种工作狂也有这么一天。”毕竟相传贺宴辞和温阮是贺老爷子逼迫的,以贺宴辞行事风格怕不是那么好逼迫的。真是被迫了,想必贺宴辞的婚姻只会是有名无实,哪里会无法自拔的陷入温柔乡,看来传闻不可听。 严钺想到在大学时期,贺宴辞天之骄子,不知多少爱慕者。 他无意撞见过一次有人向他表白,贺宴辞很冷淡的拒绝了,并表示他已经订婚了,他还以为是用温大小姐的名义来当那些麻烦人,现在想想怕不止这么简单吧。 贺宴辞唇角勾起,“不知道,看老婆想让我多久起。总有个能让你破例的意外,等你哪天摆脱了单身狗这个代名词,你就明白男人总有那么些日子想赖床。” “......”严钺大写无语,结婚的男人,这特么也太骚了吧。 贺宴辞:“不要不屑,你将来结婚,我准你半个月假期,让你体验体验新婚愉快。” 严钺啧一声:“呵,我已经能想到你那时候的借口了,我老婆怀孕了,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家。所以,严钺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贺宴辞淡笑:“明白人,好好上班。” “......”严钺。 严钺刚和贺宴辞结束通话,办公室门被敲响,齐蓝奚踩高跟鞋进来。 “宴辞今天不来公司了?”她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