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去拿医药箱过来。” 秘书们傻了半天:“哦。” 吩咐完,容历牵着人进了办公室,关上门,转身看她。 萧荆禾伸手,摸摸他的脸:“你脸色很不好。” “被你吓的。” 容历抓着她的手,对着她擦破皮的地方轻轻地吹,他不是没见过风浪,边疆的修罗场见过了,腥风血雨也见过了,可看到她拽着一根绳子悬空在高处,还是让他出了一身冷汗,那一瞬间里,他甚至阴暗地想,要自杀就去吃药好了,或者割脉,别连累他家阿禾去救,别人的命跟他没有一点关系,谁都不如她金贵。 “这没什么的。”萧荆禾亲亲他皱着的眉头,安抚他,“消防队会做很多防护措施来保证救援者的安全,我不会有危险的。” 他并不觉得:“我做风投,通常计算的是风险。”绳子,安全锁扣,固定装置,还有安全带,都有意外发生的可能性,就算是万分之一,他也怕。 她真吓到他了。 看来,真要提前考虑一下退役的事情了,萧荆禾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去吻他,轻轻啄吻安抚着。 容历不满足她隔靴挠痒的亲法,把她按在了门上,吻得很用力,唇上,溢出暧昧的亲吻声,他还觉着不够,托着她的腰,摁进自己怀里。 “扣——扣——扣。” 门被敲响了,李秩盛在外面喊:“容总。” 萧荆禾推了推容历,他不满地拧了拧眉,松开她去开门。 李秩盛站在门口,没进去:“容总,您要的医药箱。” 容历看了他一眼,接了。 李秩盛只觉得后背发凉,缩了缩脖子,小心地询问:“十分钟后的会议?” 容历牵着萧荆禾坐下:“取消。” 不合适吧,高管们还在等着,李秩盛正要说话。 “不用取消。”萧荆禾说,“我待会儿还要回消防总队。” 容历把她的袖子卷起来一点:“你受伤了。” “小伤,没什么大碍。” 她都习惯了,当消防员这么久,只要不用上医院动手术,对她来说,都不算大事。 容历打开医药箱,拿了药出来,看完说明后,用棉签蘸了消毒水替她清理破皮的伤口:“你就不能休息一下?” 萧荆禾不怎么怕疼,手上破了一大块皮,眉头都没皱一下,面不改色:“队里还有事。” 他恼了:“萧荆禾!” 他还是第一次喊她全名,萧荆禾都愣了。 他凶完她,又懊恼,声音放低,眼神也柔软了:“留下陪我行不行?” 她心软了,原则什么的都不要了,翘班就翘班吧:“我打个电话跟队里说一下,然后留下来陪你。” 容历这才松了眉头,给她擦药。 李秩盛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老板刚才那是撒火呢,还是撒娇啊,天呐,他的三观要重塑了。 容历突然抬头:“还不走?” 李秩盛佯装看地:“哦。”默默地退出去,小心地关上门,就忍不住偷听、偷瞄。 老板问:“疼不疼?” 老板娘说:“不疼。” 哎哟喂,这热恋的酸臭味,李秩盛赶紧关上门,单身狗实在经不起这样屠杀。 秘书办的实习生小张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很八卦,眼巴巴凑过来:“真是容总女朋友?” “那还能有假。”李秩盛作了一番感叹,“啧啧啧,你是没看见,容总宝贝得不行。” 小张觉得不可思议啊:“天呐,容总也会交女朋友,那他是不是也会放屁拉屎?” “……” 李秩盛觉得他可能老了,跟小年轻有代沟了。 小张很激动,也不知道激动个毛:“我一直觉得容总那样的人,吃一口我们凡间的饭,对他都是一种亵渎。” “……”李秩盛睃小张一眼,“不吃饭容总怎么长这么大?” 小张一本正经地说:“靠灵力。” “……” 现在的年轻人啊,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萧荆禾陪了容历两个小时,还是被消防队的一通电话叫走了,五点左右,霍常寻过来了一趟,谈一个投资。 怎么看容历状态都不对,霍常寻笑他:“怎么了?一副失宠了的表情。” 容历答非所问:“你女朋友是做什么的?” 女朋友? 霍常寻还真没正儿八经地交过女朋友,他想了想:“古筝老师。”家里那个祖宗非要出去工作,找了个临时的活儿,做家教的。霍常寻端着神色看容历,“干嘛问这个?” 容历手里的钢笔,半天没动:“我女朋友是消防员。” “我知道啊。”所以呢? 容历拧眉:“我现在特别怕她去出任务。” 霍常寻是军区大院长大的,见过不少独守空闺的军嫂,那埋怨丈夫的劲儿,跟容历脸上的表情是一个样的。 容历啊容历,真没出息。 霍常寻好笑了,自家兄弟,能怎么办,只能给他出主意了:“那就让她辞职。” 容历捏了捏眉心:“我答应过她,不干涉她的工作。”他看得出来,她性子沉稳,适合当消防员,并且,她热爱、敬重那个岗位。 霍常寻摩挲着下巴,“既然长远之计不行,那就只能缓兵之策。” 容历看他。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