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邵阳立马陪笑,哆嗦着说:“玩、玩玩而已。” “玩玩?”他顶了顶腮帮子,手插在兜里,慢慢悠悠地走进房间里,抬了抬下巴,指地上的纪菱染,“她好像不想跟你们玩。” 啧啧啧,弄出血了。 可惜了。 他蹲下,抬着女人的下巴,用指腹抹了她额头的血。 她坐在地上,在发抖。 邵阳头上直冒汗,辩解说:“她新来的,怕生而已。” 霍常寻笑了笑:“是吗?”他还捏着她的下巴,目光对视,他玩世不恭的样子,问她,“你要跟他们玩吗?” 纪菱染没有作声,唇被她咬出了血。 这小兔子,脾气的还够硬的。霍常寻松了手,起身,扫了一眼屋子里的男人女人,语调懒懒散散的:“都二十一世纪了,玩点你情我愿的,别乱来,知道吗?” 邵阳与另外六个男人都连忙点头,心里无不腹诽,论起玩,谁比得过这位公子爷。 霍常寻把手揣回兜里,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瞧着地上的女孩,目光温柔也薄凉,他说:“你选了,就不要后悔。” 随后,他转了身。 纪菱染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霍常寻。” 这嗓子,叫得真他妈好听。 他回了头:“怎么?” 她红着眼,眼里梨花带雨,偏偏,噙着几分清雅与孤傲,艰涩地开口:“帮我。” 她在偷闲居时,对他可是避之不及。 霍常寻蹲下,扶着她站起来,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不咸不淡地扔了句:“我是生意人,不做慈善。” 说实话,这女人哭起来很美。 他想弄哭她不错,可不怎么想别人弄哭她。 的确,他想要她了,当然,他不是容历,他惜命,不玩感情。 一只嫩生生的手,抓住他的手,方才还一脸决绝的女孩子,这会儿在怯生生地,眼里含着泪,看他:“你带我走好不好?” 嗯,更想要她了。 霍常寻抬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行了,不哭了。”手环在她腰上,他把人带进怀里,抬眸瞧邵阳,“她归我了,开个价吧。” 邵阳:“……” 他哪敢开价,恭恭敬敬地小祖宗送出去了。 霍常寻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写了张支票留下,然后把怀里的‘小兔子’带走了,出了房间,他打了个电话,开了另外一间房,把人留下,自己出去了。 纪菱染在房间了呆坐了半个小时,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她不知道怎么走到了这一步。 霍常寻也不是善类,都是豺狼虎豹,只她还是种被救赎了感觉,像溺水时抓到了救命稻草,她怕,却也庆幸。 啪嗒。 房间门被推开,她下意识往床后缩。 霍常寻进来,把钥匙扔在茶几上,边往床边走边脱外套:“你母亲的手术我已经安排好了。” 外套被他扔在了地上。 他解开领带:“把偷闲居的工作辞了。”不是商量,是命令的语气,“如果觉得闲,我给你开个店,做什么都行。” 领带也被他扔在了地上。 纪菱染抱着膝盖,继续往后缩。 霍常寻笑,把领口的纽扣解开一颗,突然俯身,手撑在了床上:“现在知道怕了?还敢不敢了?” 她死死闭上眼,头上全是冷汗。 胆小鬼! 霍常寻伸手,戳了一下她额头磕破皮的地方,听见她痛哼了一声,他笑得更欢了:“知道痛就好,涨涨教训。”找什么人不好,找邵阳那种禽兽,这女人就是欠教训,他起身,去倒了杯酒,随手往床上扔了一串钥匙,“你先搬进去。” 纪菱染这才睁开眼,松了一口气,不太敢看霍常寻,目光小心翼翼的,软软的声音,带着商量:“可不可以,”声音越来越小,“可不可以慢慢来。” 她不了解他,只见过他一个女伴接着一个地换,奇怪的却是他那些女伴,似乎都对他痴迷极了。 “慢慢来?”霍常寻抿了点酒,唇角漾开了抹坏笑,“纪大小姐,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她在偷闲居待了一阵子了,不是什么也不懂,她知道他的意思,知道他想要什么。她从穿上站起来,花了很大的勇气走到他面前:“多久?” 霍常寻拧了拧眉,神色有几分不悦:“等我腻了再说。” “多久?”她拽着他的袖子,一脸固执,“我要一个期限。” 胆子不小。 平日里,哪有跟他拧着来的女人,也就她,不识好歹。 霍常寻顶了顶腮帮子,随便报了个时间:“三个月吧。” 她松了一口气,放了手,说好。 见她这般,霍常寻只觉得心里发堵,手机响了,他接了,有点烦躁:“喂。” 那边很吵,陆启东嗓门很大:“玩的好好的,你干嘛去了?” “有点事。”他回得很敷衍。 陆启东才不信他有什么正经事,催他:“你能有什么事?赶紧过来,场子都热了,就等你了。” 霍常寻兴致缺缺:“不去了。” “干嘛呀你。” 干嘛? 有病!大老远跑来当护花使者也就算了,还玩金屋藏娇。 女人不能宠,不懂? 他知道这个道理,就是今晚抽风得厉害,对电话了扔了了句:“有事。”陆启东还在那边吆喝,他直接挂了电话,去拿了医药箱,“过来。” 纪菱染站着没懂,防备地看着他。 这个不识好歹的! 霍常寻恼了,烦躁得很:“过来擦药,我可不喜欢破了相的女人。” 她蹑手蹑脚,才走过去。 妈的! 霍常寻一边拧药膏,一边骂自己有病。 ------题外话------ ps:不懂爱情的花花公子,遇上了良家女子,就得从良了。以前有多渣,以后就得有多忠犬。 所以说,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