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江西来收地了-《病爱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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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宗信满脸痛惜,老泪纵横:“江西,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该把你弄丢,不该这么多年还找不到你,是爸爸不好,你怪我也是应该的。”

    这苦情戏,演得太逼真了,旁观之人只觉得云里雾里。

    阮江西却没了耐心:“保安,请把不相干的人请出去。”

    叶以萱怒喊:“阮江西,你敢!”

    保安迟疑了一下,温温吞吞半天没动,实在看不清形势。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阮江西心平气和地问了一句,不怒自威,似乎带着与生俱来的气场,一干保安哪敢耽误,立马上前就拉人。

    “你们干什么?放开!”

    “放开我!别碰我!”

    “江西,是爸爸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阮江西皱眉,宋辞抱了抱她,说:“再多嘴一句,我把你们从这里扔下去。”

    宋辞一句话落,叶家三口全部闭嘴了,挣扎着,被保安拖着弄出去了。

    东道主被换人,地盘易主,这生日宴是彻底变成了上门收地,一时间,媒体都热血沸腾了,压抑不住体内的躁动,一股脑蜂拥而上。

    “江西,请问你和叶董事长是什么关系?”

    “父女关系吗?”

    “你与十五年前的阮氏电子的阮清有血缘关系吗?七九大厦的所属权是你吗?”

    “叶董事长十五年前就宣布女儿下落不明,这十五年你在哪里?为什么没有回叶家?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叶宗信与前妻阮清感情是否不睦?你离家十五年是因为财产纷争吗?”

    “是否和苏凤于有关?”

    问题一个接一个,整个气氛完全炸了,这生日宴本就是叶宗信为了给苏凤于的电影造势,基本整个h市的记者全部在场,镜头全部切向阮江西,虽顾及着宋辞,不敢太咄咄逼人,却也步步紧逼。

    “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与叶以萱的关系,所以才刻意为难?”

    “此次公开,是想夺回阮家的资产吗?”

    “在这个时候公开,和新电影上映有关吗?”

    你一言我一语中,突然有个中年男记者的声音十分浑厚:“不念血缘至亲,不顾手足之情,十五年音讯全无,今日为了财产纷争大动干戈,甚至不惜法庭相见。”那位记者一口气说下来,气都不喘一下,将麦克风指向阮江西,他咄咄逼人,“阮江西小姐,你的行为是不是过于残忍了?”

    苏凤于请来的记者,当然,有几个走狗实属正常。

    宋辞抬眸:“你是哪个报社的?”

    顿时,所有声音全部停止。太子爷,发怒了,事儿大了。

    那位媒体人,没吭声,往后退了退,显然没了底气。

    “我问你是哪个报社的?”声音微提,是危险的讯息,宋辞的耐心,用完了。

    “今、今日报,报刊。”男人哆哆嗦嗦。

    墨染的眸子,沉了沉,宋辞道:“我记住了。”

    今日报刊,好日子到头了……

    宋辞微微抬起长睫,十分美丽的眼睛,却寒冷摄人:“你们有话语权,只是如果足够聪明,绝对不要让我听到。”

    这是警告,是赤裸裸地打杀!现场几百号媒体人,人人自危,能有什么办法,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

    今日报刊那位记者,可能是破罐子破摔,他反抗:“宋、宋少,您这是偏护,我们,我们媒体人有权还原真相,您这是强权压人!是仗势欺人!”

    宋辞冷冷一眼:“你比我有钱吗?”

    男人愣住,脑袋上直冒冷汗。

    “那就放聪明点。”

    权利,从来都只是金钱的附属。强权压人?谁说不是呢,宋辞强权压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是谁敢管,这个世道,说白了就是,谁有钱谁大爷,宋辞无疑是大爷中的大爷。

    “你们可以留下来,但请保持安静。”宋辞道,“现在,我要邀请我家江西跳舞,你们都让开。”

    几百号记者,几百号宾客,就一眨眼功夫,全部散开了。

    林灿觉得不可思议:“我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只手遮天了。”

    纷纷扰扰散去,音乐声响,这场纷争便如此落下了帷幕,接下来,是宋辞与阮江西的狂欢时间。

    七九大厦易主,阮江西是最大的赢家,是该庆祝。

    灯光下,舞台中央,酒香弥漫,风吹着香槟百合,还有阮江西缓缓摆动的裙摆,她一身天青色的旗袍,在月下起舞,身旁的男人,动作有些笨拙,跟不上节拍,视线,温柔地落在阮江西眼眸里。

    谁说这两人不相配呢?音乐悠扬,陆陆续续,有成双成对的男女上台。

    顾白起身,伸出手,微微欠身:“美丽的女士,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荣幸邀请你跳一支舞。”

    宋应容笑了笑,将手放在顾白手里:“当然。”

    转身,二人进入舞池,毋庸置疑,顾白的舞步,完全绕着阮江西在转,宋书记大度,舍命陪君子咯。

    月色正好,风吹得温柔,如此良辰美景,阮江西居然心不在焉。宋辞低头,咬了阮江西一口。

    唇角吃痛,阮江西抬头:“怎么了?”

    宋辞很不满,搂在她腰间的手故意紧了紧:“你不专心,我在你面前你居然还走神。”这让宋辞很有危机感。

    “我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宋辞不爽。

    阮江西说:“刚才我听见许多人说你仗势欺人。”

    旁边的宋应容插了一句:“这不是实话实说嘛。”

    宋辞冷漠地瞥了宋应容一眼,将阮江西带远了一些:“如果你不爱听,我就教训他们。”

    宋应容撇撇嘴,哼,看吧看吧,又仗势欺人!

    “他们这么说,我并没有生气。”阮江西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宋辞忽明忽暗的脸,“大概是因为仗势欺人的人是你,就在刚才,我第一次觉得仗势欺人是一种褒奖,毕竟,这个世界上可以仗势欺人的人不多。”她笑了笑,口吻洋洋得意的孩子气,说,“当然,我很幸运,可以借你的势,为所欲为仗势欺人。”

    语气里,明显有着对宋辞的夸奖,不辩是非黑白,阮江西偏袒宋辞,

    宋辞听了十分开心,搂着阮江西的腰,脚下舞步也不跳了:“既然是褒奖,我要奖励。”

    “想要什么?”

    “我有一件想要的东西,你买给我。”

    还有什么东西是宋辞弄不到手的吗?阮江西有些疑虑,却是乖乖点头:“好。”

    宋辞开心地亲了亲她的脸,又亲了亲,舞步全乱了。

    隔着五米的距离,顾白与宋应容同样跳得乱七八糟。

    宋应容抱怨:“你不是很会跳舞吗?你刚才踩错了四个拍子。”

    顾白没有看她,依旧心不在焉。

    “跳舞的时候,一直不看你的舞伴,可不是绅士的风度。”

    宋应容环着顾白的腰转了个圈,错开阮江西的方向,顾白这才回神,脱口就说了一句:“我家江西今晚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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