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何雨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下班回家。夕阳的余晖洒在胡同里,给古老的建筑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外衣。
回到家中,饭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宋金凤一边摆放着碗筷,一边微微皱着眉头,似乎有心事。何雨柱洗了洗手,在饭桌前坐下,看着宋金凤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笑问道:“金凤,咋啦?有啥事说呗。”
宋金凤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道:“雨柱,对面的酒馆白天也开门做生意呢。咱们是不是也考虑白天开门呀?我觉得这样能多挣点。”
何雨柱夹了一口菜,边嚼边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没必要。咱们就晚上开门,这一天下来挣得也不少了。而且你想想,要是白天也开门,就你一个人忙活,那得多累啊。咱不图挣那么多钱,够过日子就行。”
宋金凤听了何雨柱的话,虽然心里还是有点不甘心,但也知道何雨柱是心疼她,便点了点头说:“那好吧。”
吃过晚饭,何雨柱和宋金凤一起前往小酒馆。夜晚的胡同格外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他们来到酒馆,先仔细地收拾了一番。何雨柱擦拭着桌子,宋金凤则整理着酒柜,把一瓶瓶酒摆放得整整齐齐。收拾完毕后,他们打开了酒馆的大门,准备开始营业。
酒馆的大门刚刚被推开,一道身影便闪进屋内。定睛一看,原来是位常客——住在附近的那位老者。他与何雨柱可是相熟得很呐!只见这老顾客甫一踏入门槛,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喊道:“嘿哟,我说何师傅呀,您这儿大白天咋还关着门呢?俺本想着白日里过来喝上几杯,可您们愣是没开门营业,害得俺只能跑到对过那家去咯。虽说那边酒水价格确实低廉些,然而跟您家相比嘛,着实差了不止一星半点儿哦!您这边儿的酒种类繁多,口感醇厚,可比他们家强太多啦!就连那下酒菜,也是美味至极,令人回味无穷呐!”
可不是么,何雨柱心里头不禁暗暗窃喜。毕竟,自家酒馆所售卖的酒类,除了那些常见于市面之上的知名品牌之外,其余皆是出自于神秘的空间之中自行酿制而成的佳酿。由于有着空间之力的加持,其风味自然是别具一格、无与伦比的。旁人即便有心想要购买,恐怕也是无处寻觅呢!想到此处,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
面对老顾客的夸赞,何雨柱赶忙陪笑道:“哈哈,实在不好意思啊!我白天需要上班,店里就只有金凤一人照看生意,她一个人实在是有些忙活不过来呀!”言语之间,流露出些许无奈之意。
这时,旁边一个顾客听到他们的对话,出主意道:“忙不过来,就请个人来帮忙啊!现在外面找工作的人不少呢。”
然而,这个提议刚一出来,就有人反对道:“请人可不行。这不成了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了吗?现在政策刚放开,一切都还没定下来呢。请人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旦有人看你不顺眼,一个举报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听了这话,都陷入了沉思。确实,现在这个时候,政策刚刚有所松动,但具体的方向还不是很明确。请人帮忙这种事,在这个特殊的时期确实存在一定的风险。不说现在,就是以后,不还有那啥瓜子的事吗?还有八大王事件,最后闹得那么大,还是最上边发话,才有了定论。大家都记得那个“七上八下”,不能超过七个人。何雨柱心里也清楚,自己可不能当这个出头鸟。
何雨柱见大家争论起来,连忙摆手说道:“好了,大家别争了,别伤了和气。我开这个小酒馆,就是跟大家分享美酒,打发时间的。不是冲着挣钱去的。所以就只晚上营业。大家来这里喝酒,图的不就是个开心嘛。”
“对。何师傅说的好。咱们不都是冲着何师傅这里的美酒来的吗?不然直接去对面就行了。对面还便宜呢。”一个顾客附和道。
众人听了何雨柱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酒馆里的气氛又恢复了和谐。大家开始谈论起最近的趣事和新闻,欢声笑语在酒馆里回荡。
时间悄然流逝,又过去了三天。在这三天里,胡同里的氛围似乎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对面的小酒馆在经历了开业大酬宾的热闹之后,不得不结束了这场优惠活动。其实老板也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毕竟开业大酬宾带来的人气和收益都很可观。然而,打折后低价卖酒这种行为,在当前的环境下确实存在很大的风险。何雨柱对于对面小酒馆的低价竞争一直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他始终认为自己的小酒馆有独特的魅力,靠的是品质和氛围,而不是单纯的价格战。但是,对面小酒馆的低价策略却可能会招来大麻烦。在这个计划经济时代,私人酒馆的酒价如果卖得比供销社还低,比国家规定的价格还低,那无疑是在挑战现有的经济秩序。一顶扰乱市场秩序的大帽子随时都可能扣到头上,毕竟这不是一个可以随心所欲定价的时代,便宜也不行。
随着对面小酒馆优惠活动的结束,一些原本被低价吸引过去的顾客又开始回流到何雨柱这边。毕竟何雨柱这边可是有自己的独家优势的。
何雨柱和宋金凤刚轻松了没几天,就再次忙碌起来。
何雨柱的小酒馆虽然有着优势,但面积有限,准备的东西也有限。一些老客不是没跟何雨柱提过,让他多准备一些,但何雨柱不想太过劳累,这样有违何雨柱的初衷。所以何雨柱总是找借口推脱了。
这样一来,一些不想排队等待的顾客,还是会选择到对面的小酒馆去。尽管如此,对面小酒馆的生意相比刚开业时的火爆还是冷清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