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每一位s級清道夫都有著強大的作戰素養,照理說不會輕易露出破綻。 但恰好柳學冬很清楚該怎么激怒他們。 憤怒就像是一種毒藥,哪怕你認為自己已經足夠理智清醒,但還是不受控制地會被它影響。 哪怕是成天和毒打交道的庫博佐亞,卻依然配制不出它的解藥。 就好比現在,雖然他沒有信心說一定能干掉這位前同事,但他同樣卻認為自己一定不會被干掉。 而柳學冬需要的就是他這種被憤怒蒙蔽雙眼后作出錯誤判斷的狀態。 面對站在原地沒動的柳學冬,庫博佐亞沖到面前時,一直藏在袖子里的尖刀終于露出鋒芒。 出手迅猛如電,提刀上撩仿佛是掠起的流星。 柳學冬臉色始終平靜,從庫博佐亞的情緒變化中,一切險招對他來說都無所遁形。 早在庫博佐亞抬臂時,柳學冬已經先他一步做出閃避,寒芒劃破空氣留下的弧光,從柳學冬眼前閃過。 但在這光芒過后,庫博佐亞才駭然看清柳學冬收在腰側蓄力的拳頭。 一人遞刀,一人側身,二人仿佛立刻就要擦肩而過。 拳影一動,庫博佐亞聽見空氣的爆鳴,還未來得及感受胸前傳來的沛然巨力,視野中的一切便轉瞬拉遠。 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被打飛了。 隨后劇痛飛快蔓延全身,他眼前頓時一黑。 巨石上朧月暻一臉驚嘆地看著庫博佐亞劃出一道弧線從頭頂飛過。 蘭斯蹲在圣索斐林旁邊,一邊觀察場上局勢一邊心不在焉地套話:“圣經里說,耶穌用自己的血讓信徒成圣,洗去人們的罪惡。所以你就是利用了這一點讓福光社對你死心塌地的?” 圣索斐林憋紅了臉,他一開始還擺擺架子,但隨著箱水母落入下風,也就老實回答起了問題。 此時見庫博佐亞直接被打飛到下面去,他抬頭一看,柳學冬正朝這邊走過來,頓時抖得跟篩糠似的。 估計他心里已經后悔死了聽從白頭鷹的建議“御駕親征”。 柳學冬跳上巨石,將蘭斯擠開,瞇著眼朝下方眺望,尋找著虞紅豆的身影。 恰逢此時,下面的人也正朝上方看過來。 柳學冬的目光落在一塊石頭后面,正好和眼淚汪汪的虞紅豆對視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