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当富江转学到并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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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
富江的课桌前围满了a班的男生,将她前后进出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不光如此,就连平时在教室外路过会偷看她容颜的其他学生,此刻也堂而皇之地将脑袋贴在窗户上,张望着等她的答案。
呼吸里都是难闻的味道。
女生忽然就很理解为什么那条坏狗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因为习惯了云雀宅那清新的空气之后,再回到这钢筋水泥铸就的房屋里,会有种奇异的憋闷感。
她甚至忽略了自己从前最喜欢用壮观的仆从数量展示魅力,只掀起眼帘挑剔地扫过这些入不得眼的追求者们。
“好吵。”
单手支在椅背上,她冲他们翻了个白眼,“少打听美女的事。”
顿了顿,她又精准找到那个说云雀恭弥“不过如此”的家伙,眼尾吊着讥讽,哂笑道:“真心?”
“你可千万别把这东西拿出来给我看,我会像看到你的脸一样半夜做噩梦的,你就是配了钥匙再配锁你也配不上跟云雀恭弥比——”
骂到这里,富江奇异地停顿了一下。
她发现自己好像在给云雀恭弥抬咖,这不行,这话要是让那条坏狗听见了,还不得让他得意死?
于是她悻悻收尾:“趁我心情还不算差,赶紧从我视线范围里滚出去。”
她一声令下,其他的竞争者涌上把那个不识相的家伙拖走了。
但女生并未就此满足,她觉得自己最近是脾气太好了,这些家伙都忘了从前被鹿岛富江笼罩的恐惧了,遂起身往外走。
“富江,你去哪里?”
“一起走吗?”
络绎不绝的人声像蚊子蚊鸣。
她头也不回,“去接待室,有种就跟来。”
……
“富江学姐,中午好啊。”
半路上,黑发女生又被一道声音给叫住。
她回头去看,见到对她笑得很阳光的山本武,还有他身旁的泽田纲吉与狱寺隼人,几人手里都拿着便当盒,应该是刚在天台上聚餐下来。
“是你们。”
富江面上的不耐收敛了半秒,盯着他们中间的泽田纲吉,忽然开口问道,“喂,前男友,你家房子大吗?”
“怎、怎么样的房子算大?”
“跟我之前住的城堡差不多就行,主要是得有人打理花草、有擅长各地菜系的厨师——”
听得冒出黄豆汗,倒退两步被楼梯台阶绊倒的棕发少年捂住后脑勺磕的大包,在左右手的关切里,泪流满面地疯狂摇头,“不大不大,学姐你说的那些我家都没有,我家里不光房子不大,还住了很多人,现在家里已经要住不下了……”
“啧。”
少女不悦地发出了嫌弃声音。
今天也是不想和废材学弟复合的一天。
在狱寺隼人对她这副不敬态度掏出炸.弹之前,她已经甩了下秀发走远。
一个穿西装的小婴儿就是在此刻跳上泽田纲吉的脑袋,精准踩中他脑袋大包的,在他疼痛加剧的惨叫声里,“cia~别发出这么丢人的声音,男子汉可是流血不流泪的,阿纲。”
泽田纲吉痛到一时无言,狱寺疯狂摇晃他,“你怎么样了十代目!”
山本武则是笑哈哈地接:“你刚才去哪里了,小鬼?”
“没办法,有特别的人在时,我不方便出现。”rebrn抬手卷了下自己的鬓角,微笑着回答。
差点被晃吐、艰难摆脱狱寺的泽田纲吉姗姗凑了过来,虚弱地说,“什么特别的人?难道是富江学姐吗?不对,那时候在城堡里的时候,一看见云雀学长你也跑没影了,你究竟是在躲哪一个?”
“这个嘛……”
西装小婴儿装模作样地理了理领带,黑葡萄般的大眼睛斜着看他,“你这种会因为过度恐惧而摆脱影响的废材毕竟是很难理解的。”
突然被攻击的泽田:“?”
他恼羞成怒,“你不想说就不想说!干嘛人身攻击啦!”
银发少年摸着下巴猜测,“应该是刚才那个女人吧?”
他皱着眉头回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都有种将她大卸八块的冲动,是因为她长得太讨人厌了吗?”
“诶?”
山本武双手背在脑后,笑眯眯地接,“我倒是觉得富江学姐很有亲和力,不过嘛……”
他深褐色的眼睛里忽而一沉,想起之前在城堡里的事情,“她的那种魅力好像和阿纲不同,更容易让人失去理智呢。”
rebrn唇角一翘,跳上他的肩膀,“看来你是察觉到了?”
“嗯!”
乐观派棒球少年点了点头,“就算当下没有意识,但过后想想总会觉得不对劲呢,比如之前和阿纲一起去找走丢的小朋友,在那个城堡一起逃难的时候,明明都知道她和云雀关系不一般,按理我该离他们远点,可是总会不识趣地往富江学姐身边凑,说起来——”
“要不是阿纲后来走那段山路摔得实在太厉害,让我和狱寺一秒都不敢将注意力转开,说不定我就要去扶富江学姐了,哈哈哈,万幸,我可不想被云雀追着打。”
rebrn用小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直觉是对的,她就是有那种会让人失去理智的魔力。”
“切,原来是会被美色吸引的棒球笨蛋。”
狱寺隼人在旁边双手环胸,发出了不客气的嘲讽,“你这样的家伙根本不配跟我竞争十代目左右手的位置,识趣点让开好了,我就不一样了,不管什么样的人拦在彭格列的前面,都会被我的炸.弹送上西天——”
“劝你还是不要对她动杀意比较好。”
rebrn将帽檐上的变色龙接到掌心,将它先变成了一个地.雷,又变成一枚十字手里剑,把玩的同时,头也不抬地同狱寺说道,“根据情报显示,目前所有杀死过富江的人,最后都彻底疯了,不是成为破坏社会的杀人犯,就是死状凄惨地自杀了,现在还没有人能逃过这个规律。”
“等等、等等等等……”
在旁边听着他们三个讨论了半天的泽田纲吉惊恐加入话题,“什么叫杀过富江的人?富江学姐不是还好好地在这里吗,rebrn你在讲什么恐怖故事?中元节早就过了啊喂!”
坐在好友肩上的小婴儿扭头看向他,黝黑眼睛里冒出一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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