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来,喝一碗莲子羹消消气,降降火。”芸儿端了一晚给他,啸山看到吃的就立刻喜上眉梢。 “还有莲子羹吃,唉~怎么没见到伯母啊?” “我娘回老家去了,说要看看屋子,拿点东西,过几天才回来。” “怪不得呢。”固安俏皮的看着清月。 “怪不得什么?” “没什么。”固安贼笑兮兮的样儿,立刻让清月有些恼了,嘟起了嘴。 “哼,我好心帮你上药,你还取笑我,真是好心没好报。”她丢开固安的手,收拾着药罐子。 “唉~这布条脏了,怎么不丢掉呢?”固安见清月将从他手上拆下的布条叠好不打算丢弃的样子,便好奇起来。 “丢?怎么能丢啊,那可是她的宝贝呢。”芸儿突然抛出的答案让清月脸一下绯红。 “宝贝?就这个?”固安拿过布条端看,刚才只顾看着清月,也没注意到那块布条。 “什么宝贝?让我也瞧瞧。”啸山也来凑热闹。 “没什么,喝你的莲子羹吧。”清月迅速的抢回布条,塞进芸儿已准备收走的药箱里。 “很普通的一块布条啊,为什么是宝贝呢?”固安仍在追问。 “你不会明白的。”清月白了他一眼。他想起刚才自己也说了同样的话,不好意思的笑了。 固安悄悄的回到卧房,躺在床上,没有吹熄蜡烛,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梁胜林的恶言恶语在他的心里划开一道口子。祖父母的故事他早就听爹娘说过,虽然没有见过,但对他们甚是敬佩,并没有因此而觉得有什么异样,只是听到恶语中伤,总觉得心中隐隐作痛,憎恨那些在背后诋毁祖宗清誉的人。可梁胜林的另一句话进入了他的心里。“后来还和一只狐狸精好上了。”‘狐狸精,说的是娘吗?不像,娘本就是个规规矩矩的妇道人家,而且和爹又是指腹为婚,一切都很顺理成章,不会无缘无故被人说成是狐狸精,难道是另有其人吗?从大到小,虽然爹一直在身边,但却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他,爹的心里还藏着多少未知的事情呢?’想到这里,他抬起手看着包扎过的拳头,清月专心致志的样子又出现在他眼前,弯弯的眉,低垂的眸子,薄而细巧的唇,微红的脸腮,稍一抬眼,一汪秋水清澈明亮,闪闪波动着他内心的情思,如沐春风,荡漾开来。 顺天镖局。 “碧莲,坐。”香巧招呼着,丫鬟奉了茶。 “好。宝山哥还没回来?” “是啊,这趟镖压得时间怪长的,让他派手下人去,他不肯,偏要亲自去押,扭得很。” “宝山哥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非要自己来不可,啸山和晓柔呢?” “晓柔陪我娘去庙里了,一会儿就回来。啸山啊成天的野在外面,这会儿又出去了。” “啸山这孩子聪明、能干,是他爹的好帮手,不像我们固安,没一件事情是不让我操心的。” “哪里,固安肯读书上进,将来也考个状元,和他爹一样。我们啸山就像宝山,不爱读书,喜欢拳脚,粗人一个。” “趁着他们都不在,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 “什么事啊?” “夫人~夫人~。”家丁匆忙的跑进大厅。 “什么事啊,这么慌张。” “路上的弟兄来报,说戚爷的押镖在回程路上遭劫,跟镖的兄弟们都死了。” “什么?”香巧大惊。 “那戚爷呢?” “戚爷他,下落不明。” “宝山~”香巧晕了过去。 “香巧,香巧。”碧莲赶紧上前扶住了倒下的香巧。 “娘,娘,你醒醒啊。”晓柔叫着。 “宝山,宝山。”香巧醒来,满脸大汗。 “香巧,你怎么样啊?”碧莲边说边替她擦汗。 “碧莲,我刚做了个梦,梦见宝山他浑身都是血,好可怕哦。” “香巧,你别慌,梦都反的,宝山哥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没事的。” “如果他有事,叫我们怎么办啊?”香巧说着说着就担心的哭出声来。 “哎呀,宝山啊,你可不能出事啊,不能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啊。”二奶奶也跟着哭天喊地,惹得香巧更加泪流不止。 “娘,爹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香巧,你别着急,我这就去仕林那儿,让他派兵去寻找宝山。” “谢谢你,碧莲。” “说什么谢呢,我这就去,晓柔你好好照顾你娘,有什么消息就派人来告诉我。” “好,莲姨我知道了。” “来人啊,快去把你家公子找回来。” “是!”家丁立刻出去了,碧莲也离开了镖局。 府衙。 “啸山,你在这里,你家人到处找你呢。”碧莲赶到仕林这儿,正巧啸山也在。 “莲姨,怎么了?” “你家里出事了,你爹的镖遭劫,人下落不明,你快回去吧。” “什么?”啸山和仕林同时惊呼。 “哥,你快派人去找宝山哥吧,说不定他还活着,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好这就去。” “爹,我和你一起去。” “仕林叔,我也去,我要去找我爹。”说着,三人都冲了出去。 “你们小心啊。”碧莲喊着。 三天过去了,仕林带着人马在郊外的翠峰山上日夜搜寻,仍然一无所获。 “爹……爹……,你在哪里啊?我是啸山,你回答我?” “宝山……,宝山……。”仕林向着四周大声呼喊。 “戚伯伯……,戚伯伯……,你们带人再到那边去找找看。”固安指挥着衙役分开搜寻。 “是!”衙役们又朝另一个方位搜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