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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我，我就不用了……”张特助皱了皱鼻子，送顾瑾之和林黎上了车。

    上了车，顾瑾之稍稍侧过身来看了林黎一眼，低声问道：“我有问题问你。”

    “什么问题？”林黎大概猜到顾瑾之的问题了，昨天晚上要不是她说出了顾瑾之的内心所想，恐怕他也不至于把自己赶出房间。

    顾瑾之眼神凌厉起来，压低了嗓音：“你是怎么知道我准备和hc合作的？”

    果然是这个问题……

    林黎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虽然她大概猜到了顾瑾之会问这件事，可她却没想好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总不能跟顾瑾之说，是千千告诉自己的吧？下一个问题就会变成，千千是谁？难不成林黎还说千千是自己脑子里的系统，把事情的从头到尾都告诉他？

    顾瑾之这种科学至上主义者，是绝对不可能相信这件事的。

    “我……”林黎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解释。

    顾瑾之正在静静的等着林黎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毕竟他准备和hc合作的这件事需要绝对的保密，如果林黎从别的地方知道的，那就代表着vg出了内鬼。

    或者，有没有可能林黎是这个内鬼。

    皱紧了眉头，顾瑾之看向林黎的眼神带上了一点审视的意味。

    “我猜的。”林黎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没得解释，权衡之下，感觉反而是这个说法更安全一些！

    顾瑾之很久没有过被人一句话给噎得有些胸闷的感觉了，一时间脸上的表情有些失控：“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真的是猜的。”林黎眼神诚恳，因为这其实也算是事实啊！

    薄唇微启，顾瑾之第一次感觉自己有些说不出话来，这小女人眼神中的诚挚，让他感觉她不像是在撒谎，更何况这件事张特助也调查过，不像是vg内部出了内鬼。

    这样看来，林黎的这个解释反而是最能说得通的！

    “行。”顾瑾之点点头，双手抱在胸前，算是他这次多虑了。

    林黎咂吧了两下嘴，试探着询问道：“顾总，假如，我是说假如，hc那天的舞会你不能去了，你会……”

    “为什么？”顾瑾之没等林黎把话说完，冷声打断了。

    林黎后背一冷，避开顾瑾之的眼神，看向窗外：“我是说如果嘛！如果是不需要前提假设的。就是，如果那天你不能去的话，你可以接受吗？”

    “我为什么要接受？”顾瑾之直接避开了林黎的问题，不论是当年读书还是现在管理公司，所有一切都尽在掌握的情况才是顾瑾之习惯的常态。

    而这样的假设，顾瑾之不认为会出现。

    林黎有些无奈，摆了摆手：“算了，当我没问……”

    顾瑾之收回自己的眼神，回想到当初严晏被严阔陷害的事，他严阔当年就不是好人，现在自然更不是。

    所以，这次的舞会一定有猫腻，他不能任由严晏这次回来面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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