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吕方反过来帮贺兰伊脱衣裳,小心翼翼的模样,不像是在脱衣裳,倒像是在剥鸡蛋壳,生怕力气大了弄破了里面的鸡蛋膜。 终于褪净了,望上去,不染一丝纤尘,毫无瑕疵。 吕方终于按捺不住的吻了下来,先是头顶,再是额头、脸颊、唇角,却是一触即离,似怕自己不知轻重,唐突了新娘子。 贺兰伊本来的紧张,突然就静了下来,眼睛怔忡的看着吕方,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 吓得吕方以为自己做错了事,胡乱的扯过被子披在贺兰伊身上,嘴里语无伦次的道歉:“对、对不起,是、是我唐突了,你、你若不愿意,我、我可以一、一辈子不碰、碰你……” 贺兰伊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虽然盼着与吕方成亲,但说不担心却是假的。 她一直担心这个洞房花烛夜,她怕关键时刻想起来曾经的两个禽兽----李华生与刘狱卒,那简直是一辈子的梦魇。 是吕方的小心翼翼的举动,让她觉得自己被珍视、被爱惜,是一个真正的新娘子。 把自己交给心爱的人,应该不是梦魇,而是黄粱美梦,让人复醉不愿醒。 贺兰伊双手一松,被子再次滑落,白皙的身体,如同白莲花一样盛开,晃花了吕方的眼。 贺兰伊藕臂长伸,自倒三角腰身攀附而上,指甲上滑,不轻不重,刚好在吕方的后背上划起了几道白印子。 这种似痛非痛的触感,如同打通了吕方的任督二脉,一手抱起贺兰伊回床,另一手回手扇灭烛火。 暖账内,吕方笨拙的如同初学步子的孩童,跌跌撞撞,很快就满头大汗,却不得其法、心急如焚; 贺兰伊既羞怯,又忐忑,不得不在恰当时机做些小暗示。 吕方终于觑到了内中玄机,如同如毛饮血、不知肉为何香的野兽,突然尝到了饕餮盛宴,馋虫瞬间暴发不可收拾,恨不能一夜之间,尝遍贺兰伊煎、炒、烹、炸的一百种吃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