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什么我们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想干什么?咋?见不得自家侄女发家致富想占为己有啊? 那什么皂的方子?你说是老叶家的?赵氏什么人?能将那好东西给晚丫头?”帮叶桑晚说话的是方婶子。 方婶子在村里是个口碑极好的婶娘,为人处世最是清醒,公道。 先有叶桑晚帮媳妇治不孕,后有蒋大牛的活计帮衬,叶桑晚在方婶子心里,俨然成了老好人一枚。 “方婶子你干嘛帮她说话?难不成她给你好处了?我叶家的事与你何干?” 方婶子蠕蠕嘴,“你……” “谢氏,你若是真心回村奔丧的我们很欢迎,可你若是打着奔丧的旗号干别的事的话,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谢氏三番五次的被叶桑晚下脸,有些恼羞成怒地道:“我可是你三婶,我夫君可是公公的儿子,晚丫头你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赶我走,是想继承我公公他老人家的财产吗?” 叶桑晚冷笑一声。 财产?若是叶桑晚没记错的话,叶文竹根本没有财产,老叶家的银钱向来是赵氏在管,之前东白偶然提及在镇上遇到了叶大胜,那叶大胜不学无术也就罢了,可他还跟人接学会了赌钱! 前段时间,村里还传言说叶大胜发疯抢了赵氏的银钱躲镇上去了。 可见,这赵氏手里也没几个余钱了。 “你笑什么?” 叶桑晚桀然一笑,“大家都听到了吗?三房此番回来除了奔丧,还为了继承爷爷老人家的遗产。 他们三房这般孝顺,尽孝的事情理应轮不到我一孙女来管。” 说着,叶桑晚便将东白刚做好的账本取出来砸在谢南瑛的脸上,“如今赵氏昏迷不醒,这办理丧事的一应花费都是我先垫上的,账本给你,银子给我!” “什么银子?这办丧事的银钱理应三个儿子平分,你父亲是大儿子,养老送终本应是你大房的事情,与我三房何干?” 叶桑晚哦了一声,“出钱与你们三房何干,分钱只你三房有份,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就是!这三房还是读书人,怎也学人家如此刻薄!” “大河还是秀才呢,这样的人品,当了官也是个坏官吧?” “什么坏官?不是说不孝之人是不能当官的吗?他们这就是不孝!” 不孝二字,仿佛像一记铁锤重重的咋在谢南瑛的心头,她张了张嘴,俨然百口难辩。 她恶狠狠地盯着叶桑晚,这死丫头何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不就是银子么?我给你就是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谢南瑛在县里开了家驿馆,赚的银子不多,可也算是富足的。 可当她看到账本上记的数字,失声惊道:“什么?三十两银子?办个丧礼要三十两?” 叶桑晚指了指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的细项:“柏木棺材十五两,在安宁寺供奉长明灯九九九八十一日香油钱和做法共十两……”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