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从风看见她红肿起泡的手,心疼得要死,连忙扣住她,“别乱动,手不痛吗?” 没了绢布,彻骨的刺痛再次袭来,青烟呜呜呜的要哭起来。 从风看到她眼睛发红,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的像是被人撕扯脏腑一般,恨不能代替她痛,代替她受苦。 他抱着喊疼的小女人,温柔地哄着,同时迅速将绢布捡起,包裹住她的手,调运内力给她疗伤。 刺痛很快消失,趴在他怀里的小女人抽抽噎噎,眼睫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惹人爱怜。 从风低头吮走她眼角的泪,俯身拦腰把人抱了起来,径直朝屋里走去。 经过夜晚萧的时候,也不绕开或跨过,直接在他身上狠狠踩了一脚。 “啊!”夜晚萧被踩得两头翘了一下。 青烟伏在从风身上,瞄到惨叫的夜晚萧,心里替他祈祷一秒钟。 从风拿枕头垫起来才把人放到床上,青烟疼怕了,僵着身体,不敢乱动。 “怎么回事?”从风看向跟进来的两人。 他语气凶巴巴的,青烟低着头以为他在凶自己,眼泪水又冒出来了。 她已经这么惨了,他也不关心她,就知道凶她! “你好凶,我再也不喜欢你了,不喜欢你了,你走来,你走开,呜呜呜……”青烟推开他,要赶他走。 从风两手固定住她,“不哭不哭,我不是凶你,你别动,手都起泡了,蹭破皮就不好了。” 她的手被绢布护着,没有痛觉,可是这样胡乱动,蹭破了伤口恢复更慢。 虽然他们修行之人,有很多办法让伤口比寻常人恢复快百倍千倍,但他不舍得她吃一点点苦头,一丝一毫都不行。 从风从后面抱住她,“乖,不要乱动好不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不是总说我娇气吗?我这么娇气的人吃惯了好菜,那些粗茶淡饭,山肴野蔌,我怎么可能看得上?” 青烟扁着嘴,“真的?” 从风点头,“嗯,那什么魔后漂不漂亮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看都没看,隔着黑纱直接取了她的魔元核便马上赶回来。” 青烟不依不饶,“那夜阑呢?她就那么点三脚猫的本事,她怎么可能妨碍得了你?以前在琴画学院,你就和她眉来眼去,说,你们是不是旧情复燃了?” 从风揉了揉眉心,失笑道:“没有旧情,何来复燃?”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