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欲人勿闻,莫若勿言;欲人勿知,莫若勿为!”周富贵将厚丘县二十多个富室、豪绅叫到身边训斥道:“尔等所为之事,真当本督不知吗?” 乱世之中,战乱频频,百业凋敝,民不聊生,百姓们的日子过得大都是困苦不堪,可无论何时,无论是何朝代,总有那么一些人,人前人后,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干的却是鸡鸣狗盗之事,他们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榨取贫困百姓那点可怜的钱财,搜刮百姓糊口的口粮,更有甚者,与官府与胡人相互勾结,沆瀣一气,私设牢笼,欺压百姓,可说是无恶不作,令人不齿。他们的日子过得也是异常奢靡,过得异常惬意。 这种事情,周富贵不难打听,稍一询问,便能问出个大概。 可此时周富贵又能将他们怎样?可说是毫无办法。 乱世之中,不公之事,令人愤慨之事太多了,周富贵纵有三头六臂,也无法一一顾及的,也无法一一为民做主的,也无法为民鸣不平的。况且周富贵初为东海郡的长吏,首求一个“稳”字,因此周富贵对于这些个厚丘县的富户、豪强、豪绅等只能是劝他们收敛一些,要不然又能怎样?将他们杀光了?怕只怕人没杀光,东海郡便会乱成了一锅粥,周富贵这个上任没两天的东海大都督、东海郡太守便会灰溜溜的带兵离去,甚至还会产生其他更严重的后果。 东海郡的徐家、黄家亦是乱世中的富室、豪强、豪绅,不过他们并不是很过分,特别是黄家,义字当先,知道一些辅之以利才是长久之策等道理。 “哦,大都督知道何事啊?”一名曹姓富室闻言轻笑道:“小人等所为之事,亦是无可奈何呢。” “正是,正是,曹公所言甚是!” “大都督,我等亦是为了糊口!” “身逢乱世,谁家没个难处啊?大都督此言是在恐吓小人等吗?” “吓坏了小人,大都督平乱,可无人引路了啊!” “大都督兵强马壮的,小人等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躲进了深山老林,大都督想寻到小人等,也没那么容易,嘿嘿!” “......” 二十多个名富室、豪绅七嘴八舌的,纷纷附和道。 曹家也是东海郡的望族,逼急了,他们敢据庄或据寨与官兵对峙,又有地主之利,因此是有恃无恐的,话里话外的,颇有些威胁周富贵之意。 周富贵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立即将他们全部斩杀,再攻破他们的庄园,来个劫富济贫什么的,但理智上却不允许周富贵行此举。 “曹汝善是吗?”一时之间,周富贵想不出办法对付他们,一旁的黄黛梅却开口说道:“你名中有一个‘善’字,也被人称为‘曹大善人’,明面上为一名乐善好施的大善人,靠收租与做买卖为生,可暗地里你却与山贼、响马相勾结,行绑票、勒索、欺男霸女等龌龊之事,本公子没说错吧?” “你是何人?”曹汝善被黄黛梅说到了痛处,揭了老底,于是气得指着黄黛梅尖声问道。 五十多岁的人了,生气之时,声音居然异常尖锐,真怀疑他是个阉人... “唰!”黄黛梅又是学她二哥的模样,取出金花折扇,展开后,一边轻摇一边淡淡的说道:“郯鲁阑珊形貌恶,义字擎怀第一家!”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