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好像才很短的时间,事情却一件跟着一件开始崩坏,拉都拉不回来了。 让身处其中的人有些回不过神。 祁舟算是这件事里唯一逃过一劫的人。 劫后余生没有,恍惚怅然的感觉倒是挺多。 他一个人在酒吧喝酒,专挑最热闹的地方。 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周围人嘈杂的说话声,都仿佛被大脑排斥在外,丝毫调动不了他的情绪。 一杯酒接一杯酒,江休和沈却过来时,就看见他喝得跟上刑一样的做派。 “借酒浇愁呢大兄弟?!”江休坐在右边儿,胳膊一搭,大声喊。 祁舟把他手抖下去,瞥过他们俩:“沈却你怎么也跟着他天天浪迹在这种地方了?” 沈却和他也还能说上两句话,两腿一岔往后靠,百无聊赖说:“最近玩儿车的人不多,天气也不好。” 江休:“再说简单点呗,闻堇年噶了,大家觉得有点晦气,准备休养一冬天。” “……你才噶了。他们跑车党和机车党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闻堇年也玩儿机车,万一他一心求死,突然冒出来说和人比一场,生死不论,谁敢来啊?自己受伤自己疼,让他受伤一起疼,鬼才和他闻家人玩极限运动。” 江休的吐槽就跟地表渗水一样,只要地球还在转,就永远不会停。 说完他还冲着祁舟抬下巴:“借酒消什么愁呢?宁斯云都无罪释放了,你应该为昔日兄弟短暂地保住一条命而高兴啊。” 新 wap. /76/76392/20742238.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