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云姝还真的被带去了医院。 医院里还有单人温泉理疗项目,她被剥光了扔进热水里,泡了个畅快。 泡到头都要冒烟了,才被捞起来擦干裹好。 然后说要打针。 她刚捧着杯姜汤喝,听见这个消息还愣了下。 “为什么要打针?”她以为江休是故意那么说的,难道被人咬了口还真要打狂犬疫苗吗? 云姝姜汤也喝不下去了,放在一边,缩进宽大的外套里。 从温泉里出来她就只穿了邱阿姨紧急送来的睡衣,厚实的外套被顾行则的体温烘热,就像个暖炉一样,就这么裹着也一点不冷。 因为外套足够宽大,还能把手脚和头都缩进去,再用头发一挡,外面的人都看不见她。 “我不要打针。”她在外套里一板一眼说,表情语气很冷静,态度很消极。 顾行则的戾气还没消,语气硬邦邦的,拍了下外套说:“出来。被咬了不嫌脏?” “那是人,又不是狗,为什么要打狂犬疫苗?” 虽然闻堇年和癫狂的狗也没什么区别。 来处理伤口的医生似乎对这个误解很习以为常了,态度友好地解释: “不是打狂犬疫苗,是破伤风针。人的牙齿也会携带很多病菌,以防万一还是要打一针。” 顾行则就再拍她一下:“听到了?出来。” 云姝还是蜷缩着没动,隔着衣服贴在他胸膛上,手甚至还能抱着膝盖抠一抠睡裤的毛。 “…打哪里?” 她很少打针。 只有小时候高烧,妈妈带她去小诊所里打过一次。屁股针,痛得她睡觉都只能趴着。 后来知道家里条件不好,都尽量控制自己不生病感冒,也就没再有这种经历。 再后来,是陪爸爸在医院,看着骨髓穿刺针扎进皮肉里,虽然爸爸没什么反应,但她想象出来的疼痛能让她一辈子都对那个东西有阴影。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