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嫁给一个土匪(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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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笑了笑,叫她别说了,揉了一下她腰臀连接的地方,“你该夜里也这样宝贝我。”
阿瑶小脸酡红,还没来得及害羞呢,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账要算。
女孩一下从他胸口起身伏起来,一双乌溜溜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水润润的,“陶娘子是谁!”
李淮修叫她问得一愣,接着很轻地蹙了蹙眉,男人往倚了一下身子,胳膊肘抵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瑶说着说着抬手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往上爬一些,凑到他面颊上,“你想什么呢?”
李淮修仰了仰头,把她抱近一些,男人诚实道:“陶娘子。”
阿瑶眉毛一蹙,李淮修低头看着她,按了按她的眉心,“我在想她是谁。”
阿瑶抿了抿唇,轻轻地哼了一声,把耳朵放在他胸口,“你且想好如何解释吧。”
男人的心跳有力又平和,一下一下地震着耳朵,阿瑶数着他的心跳,语气也软了一些,“哥哥快说。”
李淮修捧了捧她的脑袋,很轻地笑了一声。
男人沉吟一会,语气很平静,想了想才道:“她以往是李戾的未婚妻,到不知现在如何了。”
阿瑶想起柳嬷嬷昨天说的话,表情也不太好看了,“她是什么来路,竟然同你们兄弟二人都扯上了联系。”
李淮修低头看她一会,有些好笑地捏捏她的面颊,“你确实不该怪我,毕竟我话也没同她说过。”
阿瑶一双乌溜溜的眸子看他一会,酡红的脸颊还抵在他胸口,突然一头栽进他怀里,心里酸酸的,语气就期期艾艾的,“你以后也不要同她说话。”
李淮修说好,安静地抱了阿瑶一会。
男人捏了捏女孩的肩膀,说自己有些累了,请阿瑶陪他躺一躺。
阿瑶自是心疼他的,摸摸他的手臂,亲亲他的唇,叫男人伏在她怀里,要把他抱在怀里睡。
男人高大,把阿瑶压在身下,脸颊懒洋洋地枕在她胸口,这样压着她,着实是很沉。
阿瑶抱了会,觉得有些喘不过气了,就像夜里李淮修伏在她身上时,又热又闷的。
李淮修感到她呼吸急促了一些,就枕在她胸口闷闷地笑。
阿瑶有些恼怒地啊了一声,还不待生气,李淮修就小臂一伸把她往下扯。
“叫哥哥抱抱你。”
男人很轻地叹了口气,额头抵在她发上,整个人把她拢在怀里,一只手在她脊背上揉了两下,“真是想我的宝贝。”
阿瑶推拒的手就停在男人的胸口,有些害羞了,李淮修就把她的手牵起来,亲亲她的手背,哄她做些羞人的事情,哪里都要挨一挨,宝贝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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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北边,靠近汴州的一个小山沟里,赵承润手里拿着根长棍,抵着一个老者的后心。
那异族老者闭着眼睛,一副不愿意配合的样子。
赵承润满眼戾气,“问你话呢,别在这装哑巴。”
一旁的李戾皱了皱眉,有些嫌弃地看了赵承润一眼,“他听不懂。”
赵承润眼皮子都不动的,直直地看着老者道:“他听得懂。”
李戾凝神想了想,笃定道:“他听不懂。”
赵承润深吸了一口气,那棍子指了指一边,语气尽量柔和,“你不如先去歇着?”
李戾站了会,摇摇头,“我看着你。”
什么都问不出来,赵承润烦得不行,把棍子扔在一旁,直直地倒在了一边,拿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李戾蹲在一旁,看他一会,拿草芯子探了探他的呼吸。
赵承润实在忍不了了,坐起身子来,委婉道:“你真是淮王的亲兄弟?”
李戾瞅他一眼,眼神酷酷的,“我不想告诉你。”
赵承润眉心隐隐做跳,周元在一旁看着,怕两人打起来了,这会过来把李戾拉到一边坐着。
李戾拿眼角看了一下赵承润,“我马上就要回京城了。”
赵承润不搭理他,李戾就道:“淮弟成婚了,我要去看。”
赵承润闻言骂了句脏话,又坐到李戾身边来,低声道:“他娶得不会是冯家大娘子吧?”
李戾这会倒是有脾气了,怎么说都不搭理他。
队伍在这驻扎了小半天,周元把那群异国人都审问了一遍。
有个一看就是领头人的,周元想了想,把人好好安顿了。
这群异族人都是一个样子,周元一问话,就都装听不懂,垂着头什么也不说,一副笃定了周元不敢把他们怎么样的样子。
周元倒是真的没做什么。
他也不是怕了,就是想到了京城里的说书人,那杀了说书人全家的也是个异族人,这两拨人该是有些联系的。
如今原因还没找出来,倒不好把他们随意处置了。
周元想了想,提笔给京城写了封信,等着那边的指示。
他们休息了一会,就要继续往汴州去了。
淮州地处大元南边,背后是金州,永州,接着就是汴州,他是要从汴州边界绕到乞明国的周边去。
乞明国惯是会偷袭,大元一概叫他们阴损的法子压着打,这次也不知道有没有转机。
这段时日大元雨水充沛,但是乞明国那边情况未知,反而越打越凶,周元此行耽误不得。
大元里头权利纠纷是一回事,保家卫国就又是一回事了,这个关头,大元的儿郎不管什么派系都要顶上去。
周元安排了可靠的人把信送走,又去问赵承润,他若是要回京,正好可以同李戾做个伴。
赵承润黑着脸,咬牙切齿道:“我不回去了。”
老婆都没了,他赤手空拳的,回去讨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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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淮修子那日回来以后,京城的风向就又变了。
起先都说那说书人是淮王的人杀的,如今又有人说是那镇南王的世子爷,两人一向有旧怨,可不就对上了。
但是沈意行往日里在京城的风评着实很好,他手下办过几个大案,隐隐有些青天大老爷的名头。
这流言是越传越离谱,不知道要往什么方向走,结果第二天下午就有个人被推到午门处斩了。
马上就有消息灵通的,原来这说书人私底下好赌,银子输光了,自个一个人跑路了,留下一大家子被赌庄收债的人砍了。
百姓们也无意去探知真假,知道有这么个人以后,拎着烂菜头去午门,心里还要对说书人鄙夷一番,总之,这事表面上是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李淮修坐在书房里,把名册挨个看完了。
乌正笑眯眯的,“这次把那边的人拉了起码三分之一下来,都在名册上,内阁里头有一半都是我们的人了。”
如今元帝不在,几个内阁老臣代为监国,都是些活了几十年的精怪了,位子就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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