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嫁给一个土匪(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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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嬷嬷虽然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可是那账本确实有问题,也不知张嬷嬷是哪里来的自信心,觉得这账本做的天衣无缝。
现在只将他们二人关在柴房,两人还嚷嚷着要见李淮修。
李淮修看她一眼,抚了抚她的腿肉,没有说话。
阿瑶叫他看得惴惴的,起身捧着他的面颊,“他们犯了错我才……”
李淮修突然亲亲她,咬了咬她的唇肉,顺着下巴吻她细长的颈,留下一串湿热的痕迹。
“哥哥不关心这个。”
男人抚她逐渐酡红的面颊。
阿瑶仰着下巴,裙摆被轻轻掀到大腿,面上浮起一层红晕,胸口一起一伏的,一双纤长的手抓在李淮修后背,声音软软的,“我怕哥哥生气的。”
李淮修一只手在女孩脊背上揉了一下,沿着腰线往前走,接着从她莹润的锁骨间抬起脸来,男人握着阿瑶的后颈咬了咬她的下唇,温热的气息交汇在一起。
李淮修轻轻撬开她的牙关,叫她张口含住自己。
阿瑶嘴角有涎水留下,她闭着双眸,长长的眼睫盖在面颊上,手指掐在男人背后,叫李淮修亲得脸腮酡红,眼神涣散。
李淮修最后吮吸一下她的舌尖,就托住她软绵绵的脊背。
阿瑶的唇让他舔的水红,喘着气仰在男人怀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李淮修把阿瑶抱到腿上,从后边给她扯了扯裹胸,叫她随意行事。
男人不知想到什么,很轻地笑了笑,“你是主母,哥哥也是归你管教的。”
阿瑶蜷缩在他身上,酡红的面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前,觉得自己才是被他管教了。
李淮修搂了阿瑶一会,哄着她说些羞人的话,拨了拨她的长发,就有人来敲门。
“主子,前院有事找您。”
男人托起阿瑶的下巴看她一会,叫她早些睡,便又起身佩上了剑。
阿瑶从他怀里出来,扯着他的腰带,脸颊上还有些晕红,一双乌溜溜的眸子水润润的,“你怎么这样忙?”
李淮修扯下腰间的玉佩,轻轻拍了拍阿瑶的面颊。
男人语气平静道:“我总不能整日闲着,叫主母赶了我去。”
阿瑶握着玉佩,鼓着脸腮轻哼一声,“我不等你了,早早地就睡着。”
李淮修就笑,扯了扯被她抓在手里的腰带。
“松松。”
男人面上没什么表情,拨了一下女孩的面颊,语气却像是在哄人。
阿瑶眨眨眼睛,仰着酡红的面颊,扯着系带不松手。
李淮修看她一会,小臂抬了抬扯了下系带,把女孩拉近了些。
男人弯腰挨着她的面颊,语气平静地说了句什么。
阿瑶就小声地啊了一声,松了他腰间的系带,羞怯道:“我才不要呢!”
女孩捂着脸栽倒在榻上,“哥哥是流氓!流氓!”
李淮修把散开的系带系好,微笑道:“你且等着哥哥回来吧。”
阿瑶钻进被子里,捂住两个红彤彤的耳朵,大叫道:“你说什么我都听不见!”
·
李淮修踏着夜色进了书房,乌正与方明清已经候在这了,两人将几封信纸交给他。
“主子,那说书人姓刘,大名刘正,五年前考上的秀才,往年都在胡同学堂里做教书先生,一月半两银子,今年日子过得艰难一些,月例少了一半,他为了家里的生计,就额外去了大兴茶楼做说书先生。”
“来历看着确实十分清白。”
乌正顿了顿,接着道:“这刘正家中有个老父老母,身体都不好,今年近几个月连大夫都请不起了,但是两口子身子看着却好多了,家里的三个小儿也穿了回新衣裳。”
这人肯定是有些不妥之处的,只是背后的人极为谨慎,半点马脚都未露出来。
李淮修沉吟一会,示意方明清接着说。
“这刘正一口咬定这说书的本子是他自个写的,他近来仿佛也并未同哪些可疑人物接触过。”
方明清拱了拱手,语气低了些,“属下怀疑是镇南王世子。”
刘正这本子已经在茶楼里讲了大几日了,那些客人都听厌了他也不换,倒像是在讲课一般。
他讲李淮修的事情,言语间隐隐是将李淮修当成了天降的祥瑞,说他生而知之,年少成名,就差说李淮修即将登基一统天下了。
沈世子近几日仿佛格外清闲,请帖一封接一封地往府上送,只不过都没传到后院去罢了。
若是明面上谁的嫌疑最大,除了沈世子就没有别人了。
乌正看了看李淮修的脸色,斟酌道:“这沈世子,主子已经拒了好几次了,不知后头要是再接了他的帖子,还要不要往您面前递?”
李淮修转了转手里的玉佩,语气不冷不热的,“叫他递,该见他的时候自然会见。”
乌正听不出他语气里的情绪,但约莫不是什么叫人愉快的东西,识趣地不再多话。
李淮修看着刘正的陈词,不知想到什么,垂着眼睛道:“刘家附近有派人守着吗?”
乌正同方明清对视一眼,一齐拱手道:“属下现下就派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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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巷子里,夜深人静了,打更人念着唱词,从小巷里穿行而过。
刘家的院子外头,突然出现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男子。
男子左右看看,翻身一跃从墙头进了院子,
刘家院子里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是一阵狗吠声,很快就止住了,不一会,那个男子就再次出现,怀里夹着个垂着脑袋的小儿。
他在巷子外头停了停,踌躇一会,往城外的方向去了。
几乎是与他前后脚的时间差,一行人配着刀也赶来了,这一行二十人脚步声轻得几乎可以忽略。
一半的人进了小院,一半的人跟着那个蒙面男子去了城外。
巷子里很快就没有人了,一旁的百姓都睡得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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