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豪门联姻我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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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怎么开始的?

    又是怎么结束的?

    周又菱只觉得自己上天入地都走了一遭,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付勋州的实力。

    第二天醒来,周又菱依旧是浑身酸疼。

    枕边躺着熟悉的人,甚至有那么一刻让周又菱恍惚,自己现在到底在哪儿?

    这场景,像极了新婚的第二天。周又菱记得自己和付勋州新婚的那个晚上也几乎没有怎么睡,她和他行了夫妻义务,后来她就睡不着。身上横着一只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她觉得陌生又觉得温馨。那晚到了下半夜,周又菱依旧没有睡意,却不料,付勋州的身子又覆了上来。

    结婚三年,即便是再忙,付勋州也会有抽出一点时间来和她做点这种事情。而周又菱也必须得承认,她也欲罢不能。

    正想着,付勋州结实有力的手臂横到了周又菱的腰上,睡梦中,他下意识将她抱紧在怀里。

    周又菱微微皱眉,本打算反抗,却见到付勋州那无辜的睡容,心里的郁气消散许多。

    她以前总是不敢多看他的脸,也就只有在床上,才敢这样近距离看他。近距离观察,他脸上几乎没有什么毛孔,眉眼生得恰到好处。

    有时候她总是想,若是他白天的脸色也像是睡梦中这样温和,那她或许就没有那么敬畏他。

    越仔细看,周又菱也越来越觉得,儿子周燃和付勋州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想到这里,周又菱突然伸手用力掐了一把付勋州的脸颊。

    正睡得香付勋州惊醒,一脸无辜地看着周又菱:“你做什么?”

    周又菱皱着眉说:“把你的大猪蹄子拿开!”

    付勋州闻言非但不放,反而将周又菱抱得更紧。

    周又菱挣扎,却怎么都挣不脱,只能着急大喊:“付勋州!你要死啊!”

    付勋州恬不知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后来让周又菱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明明她那么抗拒付勋州,为什么第二天闹着闹着又和他再来了一次呢?

    这件事回想起来简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结束后,周又菱累得筋疲力竭,又倒头睡了个回笼觉。付勋州倒是神采奕奕的,起身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好让周又菱睡得踏实,然后又带着小白出门溜了个弯。

    等到付勋州回来的时候,周又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刚好在振动。

    看了眼来电显示,备注为:薄飞。

    只是一瞬间,付勋州便想起了这个薄飞。

    这个薄飞不但和周又菱一起参加了在泰国的那档美食真人秀节目,并且在圣诞节当晚和周又菱一起上了热搜。

    鬼使神差的,付勋州接起了薄飞的电话。

    那头薄飞道:“又菱,是我。”

    付勋州冷冷道:“你好。”

    薄飞听到男人的声音,下意识问:“请问你是?”

    付勋州臭不要脸地说:“我是周又菱的男朋友,她现在正在睡觉,你找她有什么事?她醒了我代为转达。”

    薄飞怎么怎么都没有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便如实说:“原本约了又菱一起吃午饭的。”

    付勋州道:“是么?需要我现在叫醒她吗?”

    薄飞笑:“没事,让她睡吧。”

    付勋州挂了电话,想将薄飞的电话拉黑,但想想还是作罢。

    周又菱醒后,付勋州如实转达了薄飞打电话来的事情。周又菱只是一怔,倒也没有说什么。

    其实,周又菱也并不想和薄飞一起吃饭,只是不好意思拒绝。刚好现在有付勋州当挡箭牌,觉得也不是不可。

    从付勋州的家里离开之后,周又菱的心里仍然万分懊恼,可一想到在床上和付勋州之间的亲密无间,她又忍不住心里酥麻。

    只是这样的关系也让周又菱有些懊恼,难道她真的要和付勋州当炮友?

    理不清思绪,索性也不再去想,走一步算一步。

    十二月三十一日,跨年夜来临。

    周又菱对于跨年总是期待的,这样预示着,新一年的到来,一切似乎有一种新的开始。

    要说这一年对周又菱来说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周又菱思来想去,把目光望向了自己怀里的周燃。

    已经八个月大的周燃早会朝人笑了。

    周燃一笑,整个世界仿佛都是那么美好。

    每每看到周燃,周又菱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可是看到付勋州,周又菱又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不出意外的,这个跨年夜的年夜饭,付勋州还是在周家蹭饭的。

    现在付勋州在周家蹭饭已经到了一种理所当然的地步,要不是17楼有房子,估计付勋州现在就差在周家住下了。

    跨年夜当晚,周又菱决定调整好心态,不去想一些有的没的,于是高高兴兴喝了几杯酒。

    酒精作祟,周又菱心情大好,拉着父母开怀畅聊。

    容慧英首先忍受不了周又菱,嫌弃地说:“你看看你,让你别喝你非要喝,喝了之后这个嘴巴就停不下来,吵死人了!”

    话说完,容慧英抱着周燃回了房间。

    周又菱见老妈走了,便眼疾手快拉着老爸周之山:“爸,女儿再陪你喝上几杯。这些年,感谢你的养育之恩,也感谢你的谆谆教导。”

    周之山哪里还喝得下去,拉过一旁的付勋州,说:“勋州,这里交给你了,我头疼得厉害,得去休息休息。”

    周又菱见父母都走了,最后把目光落在付勋州是身上。

    付勋州似笑非笑,坐在周又菱的对面。

    周又菱看到付勋州就没给什么好脸色,说:“你这次别想再灌我酒!”

    付勋州笑:“放心,我不会。”

    她早就已经喝醉了,他省得再灌酒。

    周又菱轻哼一声:“付勋州,你说我们这样算是什么呢?”

    她歪着脑袋,真心求教。

    付勋州冷冷道:“你不是说过,我们现在是炮友?”

    周又菱闻言突然恍然大悟,点点头:“对对对,我们现在是炮友。”

    说着,周又菱又打算喝一杯酒。

    付勋州及时拦下了周又菱的酒,道:“别喝了。”

    周又菱气鼓鼓地说:“我不喝酒,我要干什么呢!”

    “来干我。”付勋州起身,拉起周又菱的手,“去17楼。”

    被拉到楼下的周又菱还恍恍惚惚的,站在17楼的门口一脸苦恼问付勋州:“要怎么干你啊?”

    付勋州开了门,拉着周又菱进了屋。

    漆黑的家里感应灯亮起。

    那么一瞬间,周又菱好像做了一个梦。她眯了眯眼,伸手勾住付勋州的脖颈,傻兮兮笑着说:“付勋州,我有没有说过,你长得真帅诶。”

    付勋州摇头:“我哪里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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