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二点贪欢-《重度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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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形高大的男人,捧了一大束洁白的百合花,送到了余欢手中,笑容温和:“恭喜你。”

    余欢一脸惊愕:“周先生?”

    她没去接那花,周肃尔已经把花递了过来,沉甸甸的,往下滑,余欢不得不抱住,仍是有些不敢置信:“您怎么会过来?”

    “小五哭着喊着让我过来救急,”周肃尔朝她眨眨眼,“她说要是我不帮忙,有一个小姑娘会很难过。”

    余欢慢慢醒悟过来:“您这是想——”

    周肃尔的手搭上她的肩膀,颇有些无奈:“为了绝北杨的念头,恐怕要委屈你做我这个老男人的女朋友了。”

    余欢明白。

    他又叹气:“没想到我这么一把老骨头了,还要和你们年轻人折腾。”

    其实周肃尔年纪不算大,他比祁北杨年长五岁,但平时出去,说和祁北杨同龄都会有人信。

    观众席上,刚刚发完稿子的人惊了,这难道就是余欢的那个神秘男友?

    座位离的太远,两个人又离开了摄像机,心急的一些记者纷纷举起相机想要拍照,但皆被身着西装的人按住了手,回答也如出一辙:“抱歉,我们先生不希望被打扰。”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余欢抱着花,跟在那人身后,去了后台。

    哎……还真的挺神秘。

    后台,赵老师看到周肃尔,惊的气险些没顺下去:“周先生?”

    赵老师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周肃尔微笑着同赵老师握手:“好久不见,赵老师,您依旧是那样年轻。”

    赵老师僵着微笑,目光在周肃尔与余欢之间打量。

    这两人……怎么瞧怎么违和。

    碍着周肃尔在,赵老师没有多说,面色如常地与他聊天。

    余欢只抱着那束百合花做背景板,冷不丁听见周肃尔叫她的名字:“走,欢欢,程非今晚上请客。”

    ——多半是商量祁北杨的事。

    余欢应了一声,同赵老师告别,赵老师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几度欲言又止。

    最终,她长叹一声:“走吧,改天我再和你说说你今晚跳的这个舞。”

    周肃尔带着余欢直奔“秦朝”,纸醉金迷的地儿,祁北杨从不会带她来。她跟在周肃尔身后,穿过长廊,到了程非订好的房间。

    这里同外面暗沉沉的色调不同,干净明亮。她一进来,苏早就迎了上来,掐了掐她的脸,下了评语:“瘦了。”

    程非懒懒散散地躺在沙发上:“能不瘦么?叫二哥没日没夜地盯着,你能不瘦?”

    苏早撇撇嘴,扯着余欢的手,让她坐在沙发,顺手给她推过来一杯热牛奶:“多喝点,养胃。”

    百合花被接过去,嫌弃地放在桌上,苏早抱怨:“大哥,你这送花的品味十年如一日啊,除了百合,你就不知道再送什么好了吗?”

    周肃尔坐在主位上,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眯着眼睛笑:“百合花漂亮。”

    又问:“林定呢?主编剧跑了,这戏还怎么唱?”

    话音刚落,包厢里的门被人嘭的一声推开。

    祁北杨铁青着脸走进来,林定跟在他身旁,苦着一张脸。

    周肃尔指间仍夹着香烟,淡定自若,笑:“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祁北杨说:“事情处理完了,留在那里也没意思。”

    他的目光不曾从余欢身上离开过。

    她身旁放着一束百合花,瞧着仍是新鲜的;头发依旧是挽起来的,脖颈细长优美——提前做完了事回来,想赶回来瞧她比赛,最终还是没赶上。

    她捧了一杯热牛奶,贴着杯壁的手指纤细白净,指腹微微泛红。没有一处不叫他心神荡、漾,没有一处不叫他想捧在手中。

    周肃尔将手里的烟在烟灰缸中碾灭,站了起来,和煦地笑:“你来的正巧,今天我同欢欢和好——”

    祁北杨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

    他猛然收回目光,死死地盯着周肃尔:“你说什么?”

    那目光,如同争斗中的狼。

    周肃尔微笑着,走到余欢旁侧,手指轻轻搭在她肩膀上,语气平静:“从今日起,我与欢欢重新开始交往。”

    祁北杨黑了一张脸。

    旁边的程非没心没肺地笑:“二哥,我们都叫过大嫂了,快,你也叫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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