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是蒋延太爱惜羽毛,而是现在还有坑,至少在坑填满之前不能乱来。 蒋延低着头,没有主动看任何人,默默走到了最后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蒋老板似乎被打击的不小啊。”有人小声与身边的人说道。 身边的人立刻点头:“我早就察觉到了,最开始我以为他傲,不屑于跟我们说话,毕竟是娱乐公司的老板,现在看来恐怕是被坑怕了,有人主动跟他说话他还是很和善的,只是像是自闭了。” “天府娱乐确实可惜了,我听说巅峰时期有人估值到了两个亿,谁知道眨眼间就倒下了。” “这就是娱乐圈,没有硬件资源和渠道扶持,单单凭借艺人起势,楼起楼塌也就那么一瞬间。” “哎....” 蒋延靠着窗,目光看向了窗外。 冷漠是故意为之。 大家各自搞钱就是了,千万别一副大家都很熟的样子,万一节目组营销你与某某某友情有多好,结果稍微不对就又可能得塌房。 也许是继承了那个记忆的缘故,现在的蒋延对于塌房两个字特别敏感。 庄园和录影棚距离不远,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 九点就到了。 在节目组工作人员的带领下,音乐人们陆陆续续进了休息室,接下来就是一整天的彩排时间。 ....... 下午五点,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录影棚的大厅外。 徐良平笑呵呵的站在门口迎接。 下车的人正是项玉山,在华国电影圈能自成一派的导演还真不多。 项玉山算一个。 他强不是强在票房,而是喜欢电影的人都知道华国文艺片有一个人叫项玉山。 车门打开,徐良平靠了上去,笑道:“项导,好久不见。” 项玉山的长相并不出众,眼袋略大,严肃脸。 项玉山下车,与徐良平拥抱了下:“虽然我知道你当下境遇不好,但这顿饭你还是得请。” “那必须的,里面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