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长沙,潭王府。 朱梓从京中回长沙已有一月之余,也许是因别老朱当场抓住了与宫女偷情而受了惊吓,刚从京中回来便病了,高热不退,只有白日可清醒一段时间,一到晚上便开始说胡话,睡觉也睡不踏实。 最近这段时间才刚逐渐恢复了一些,不过身体依旧还是有些虚弱。 这日,朱梓正在王妃于氏的陪同下躺在院子中晒着太阳,王府长史姜行志便匆匆走来,不见礼也不说话,只是眼睛在于氏身上一个劲儿的瞟。 那意思很明显,我们有重要事情要聊,你快走吧。 于氏看出了姜行志的意思,也没多做停留,当即起身,微微一笑告辞离开,道:“姜长史与王爷聊吧,我去看看王爷的药煎好了吗。” 于氏离开,顺便带走了旁边伺候的宫女内伺。 周遭只剩下朱梓后,姜行志这才收起了脸上风平浪静的伪装,带起了些许紧张,问道:“王爷此前回京的时候把我们的宝钞带回去了多少?” 我们的宝钞那便就是假钞无疑了。 姜行志紧张,朱梓也好不到哪里去,慌张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朱梓这几日好不容易从宫中之事的余波中走出,哪能再经得起惊吓。 朱梓没有直接回答,姜行志也没有再做询问,直接回道:“臣收到京中消息,我们那宝钞出事了,好像是宫中的个什么管事拿了我们的宝钞去赌坊,被发现是假钞,之后陛下顺着那宝钞查到了王爷这里,现已遣江宁侯赶往长沙了。” 假钞被发现,而且都遣人过来了,这可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听了姜行志所言,朱梓惊惊慌慌,一咕噜从躺椅上起身,身体虚弱又起的太猛,险些摔倒。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既敢做此事,在做之前就应该想好后路。 瞧着朱梓这般沉不住气,姜行志脸上出现了几分鄙夷,嘴中却道:“王爷莫急,容臣想想办法。” 王府长史本就是承担着辅佐王爷之事,朱梓私造宝钞,姜行志他作为长史也是难逃其咎的。 “当初就不该做这个事情,本王说不做吧,你非说没事,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姜行志在院子中焦急的来回踱着步,朱梓嘴中却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也许是被说的有些烦闷,姜行志突然停脚,站在朱梓面前,冷声道:“王爷,你不能过河拆桥啊,若非那些假钞,这王府能有现在这规模吗?王爷能每月狂洒千金办那个诗会吗?再者说了,王爷若不是把宝钞留在京中能有现在这事儿吗?” 姜行志毫不客气,朱梓理亏,自是无从辩驳。 最后只能和颜悦色的开口道:“姜长史,本王刚到长沙就藩不久,好多事情都不知晓,本王把宝钞拿回京师只想孝顺母妃,没想那么多,现在该怎么办,还望姜长史帮着拿拿主意。” 达定妃在宫中能有多少需要花钱的地方,即便要用钱,不过就是点滴的一些而已,微不足道的一些假钞,哪那么容易被发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