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贺宴辞将温阮拉入怀里,坐在他腿上,仰头亲了亲她的软唇,“你还真是只记得别人的不好。你怎么不记得,我对你的叮嘱呢,好好长大,好好照顾自己,等你长大后我就会回来。” 温阮盯着贺宴辞好一会,“你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她都只记得个大概。 贺宴辞笑,“你十岁前那么多荒唐事,想不记得都难。”十岁之前小姑娘那些事迹,桩桩件件都能让人印象深刻,他真的是忘不了。十岁过后,温阮是怎么样生活,他确实不知道,那个时候他一心扑在医学研究上,除了上课打工以外,基本都在研究室。 那次手术失败,他神使鬼差的飞南方。 后来,又中途折回了。 后来的温阮,在程敛的连环逼问下,闵肆铖提过一次,状态不错,身体无碍,挺受欢迎,还有个关系很不错的男同学。 贺宴辞当时随意一听,对温阮那些不明确的想法,渐渐地也就深埋。 再次见到温阮,她小时候的样貌和点点滴滴逐渐与长大后的她重合。 如同他那份深埋的占有欲,冉冉升起。 他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小姑娘从小就是他的,凭什么让。 温阮又不由的想到贺宴辞第一次研发出的高科,第一场手术却失败了,心里不免难受,“我那时才多大点啊,童言无忌,我说不见你就真不见了。”她要是贺宴辞那次,两人会怎样,又说些什么?还是说跟普通朋友一样打声招呼吗?又或者是两人陌生得压根不可能打招呼。假设打了招呼,贺宴辞会告诉她手术失败的事吗?还是什么都不会说?以贺宴辞的性格温阮觉得应该是不会说的。 “那晚你哭得很厉害,怎么都哄不好。”贺宴辞深眸紧收,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温阮哭,那晚她真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都变了,家里人都吓惨了。 有吗? 她哭得有那么惨吗? 温阮记忆不深。 只记得她是哭了。 不过,能想象到,她当时那么认真,还被说小麻烦,应该是很难过。 好像去外婆家了还在伤心,至少一周。 后来决心忘记贺宴辞这个人,好像后来确实没怎么想起。 “那还不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温阮哼哼声,瞪贺宴辞一眼,“那时你真狗。” 贺宴辞不否认,“嗯。那时我和老爷子刚发生争执不久,确实情绪很大。抱歉,迁怒你了。过后想想你小小的一个人儿,大晚上一个人来我家,很后怕。” 温阮美眸眯了眯:“你知道就好,我要是那时候走丢了,我看你怎么交代!” 贺宴辞贴近温阮的唇,亲了她一下,“我把自己给交代了。” 她信他才怪。 温阮唇角弯了下,“既然那时知道自己有错,那你后来怎么不来我家道个歉。我那时候很好哄的,你说句软话,我准原谅你。”这个她记得,她跟舅舅去南方那天,也没等来贺宴辞送她,更别说道歉。 贺宴辞尴尬地咳了声,“我去你家找你了,妈说你去南方外婆家,以后长期在那边居住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 温阮深呼一口气瞅着贺宴辞,“你肯定是隔了好一段时间才去我家。贺宴辞,你是不是认为我不会走,还有像以前一样,生气没几天又会跟没事一样,跟在你身后宴辞哥哥,宴辞哥哥的喊你。” “我告诉你,那时候我也是有脾气的!” 贺宴辞:“嗯。脾气一直不小。” 温阮气得脚后跟反踢他小腿一下,不轻,“你真狗!”这时候不该认错,还说她脾气大? 贺宴辞低下头,摸了摸鼻梁。 “你到南方没去找我,去哪了?”没跟她见面,有没有瞧瞧看她一眼?他别想蒙混过关,她今天就要刨根到底。 贺宴辞瞧着温阮眼眸里都是期许的光芒,他淡声说,“看了一眼你的学校,嗯,环境还不错,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主儿。” “......”瞬间冷风飒飒,她想锤他头! 温阮笑容嫣嫣的,目光深深地凝视贺宴辞,一字一句,“你答应那场手术,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他既然去南方找她,由此她心里有了一些底,但还是想确定。 贺宴辞深邃的眸色晦暗了几分,握在温阮腰间的大手紧了紧。 温阮瞬间后悔了,她不该问,那是贺宴辞不愿提及的伤疤和痛。 温阮眼眶发紧,秀丽的鼻子吸了吸,软声说,“老公,你小时候是不是没那么讨厌我?” 贺宴辞深眸压低,看向温阮一会,撇开头,耳朵尖微微泛红。 诶,这是贺宴辞害羞的表现! 他害羞了! 答案了然,他小时候对她绝对没表面上那样嫌弃! 温阮眸色清明,笑着催他,“快说,是不是啊?” 贺宴辞薄唇紧抿,就不说,温阮很气,将他推到在床上,最敏感的是耳朵还有头发,温阮纤柔的手指穿进他有型的头发里,故意在他耳朵边缘游走。 贺宴辞闷‘嗯’一声,捉住温阮在他发间乱来的手,举过她的发顶,欺身而上,反客为主的亲吻,突如其来的亲吻犹如狂风骤雨的让人毫无招架的能力,又不由自主的沉迷。 贺宴辞亲吻落在温阮唇上的撕磨感很重,似乎在倾诉,那一次手术给他带来的痛苦,以此来作为慰.藉。 温阮静静地的闭上眼眸,配合贺宴辞亲吻。 贺宴辞重度的吻,逐渐地缓慢,轻柔,温和,疼惜,不舍。 温阮睁开润湿的眼眸,看着眸色暗沉的贺宴辞,柔声说,“老公,我手腕有些疼了。我想抱你。” 贺宴辞眸色微顿,迅速松开遏着温阮纤瘦白细的手腕,改从后兜住温阮的脑袋,将她脑袋托起几分,一手托起她的身子,随着他高大的身体挪动靠在床头,她正面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薄唇再度贴近的追上她红软的唇瓣,温柔深吻。 温阮双手手指微微颤动,本能的环抱住贺宴辞的脖颈,紧些,再紧一些,如同此时贺宴辞紧紧的抱着她,百般柔情的吻一般,似要将彼此纳入身体的一部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