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惩罚他。-《怎敌她如此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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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宴辞姿态优雅的驻步在吧台旁,挺拔的身型微靠吧台边缘,低头有意无意的划手机,等到程敛和温阮关于铁锅炖大鹅的聊天结束,程敛跌跌撞撞的到k歌区域,化身麦霸。

    贺宴辞才举步优雅的走过来,清冷矜贵的五官轮廓没什么异常,似乎那一席话他压根没听见。

    温阮抱手机玩,贺宴辞跟先前在她身边坐下,硬朗的胸膛蹭了过去,“宝贝,看什么呢。”

    “没什么呀。”温阮声音娇软。

    “哦。”贺宴辞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小气包不打算找他算账?应该不可能,这种温和的待遇不想小气包的风格,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温阮‘刷’了一会手机,把手机放进兜里,弯身倒了大半杯红酒,扭头看,净白的小脸,笑容甜甜的,“贺总,你口渴吗?”

    贺宴辞长吸了口气。

    喊他贺总。

    又倒一杯酒问他口渴不渴,情况不妙啊。

    贺宴辞性感的喉结微滚,“还好。”

    温阮温婉的眸里流露可惜和不知所措,目光弱弱,“那怎么办,我不小心倒了一杯酒在你杯子里。我不能喝酒,其他人也喝不掉了,倒掉又太可惜,这酒很贵的吧。”

    “......”贺宴辞。

    “哟,贺哥,大小姐的面儿你要给呀,喝喝喝赶紧喝!”前一秒还在k歌区的程敛,还特么把高脚凳给搬温阮旁边来了,一屁股坐在高脚登上,转来转去,幸灾乐祸的成分极高。

    “贺总,您喝吗?”温阮一双白皙的小手捧着有棱有角的红酒杯,捧到贺宴辞面前。

    灯光下,温阮的小手在红酒、光流的衬托下比璀璨的红酒令人可口,还这般又娇又糯软的声音,他哪里招架得住。

    贺宴辞冷吸一口气,小气包一声令下。

    他敢不喝吗?

    更何况还给他施展这种怀柔招数,别说是酒,du他都能喝下去。

    贺宴辞一口闷。

    “贺哥,好酒量!再来一杯,再来一杯!”喝高了的程敛坐在高脚凳上拍巴掌,他手里的话筒扩响音量,整个包厢的人都听见了,纷纷扭头看了过来,贺宴辞喝酒这事儿,成了聚焦点。

    温阮小手托着小脑袋,纤细的手指轻轻描绘贺宴辞酒杯的棱角,眨了眨清眸,扭头问,“敛哥,你们之前说贺总酒量多少来着?”

    贺总,贺总的。

    贺宴辞脑袋疼,今晚他算是真惹了她,看来只能让她到尽兴才可能罢手。

    程敛喝高了,昏昏沉沉的哪里记得住,他用尽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想,也没想出个数字,正好看见严钺从外面进来,“严哥,你来说说,贺哥一口气闷多少瓶来着。”

    严钺瞧了眼贺宴辞,此时此刻坐在沙发上的贺宴辞纹丝不动,清冷的面上却那么几丝不着痕的无奈。

    严钺嘴角抽了抽,上一场拼酒,贺宴辞套路程敛这个憨憨,巧妙化解,这回被自己老婆灌酒,他看他除了喝还能怎么化解。

    严钺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成分,“也不多吧,四五十瓶没问题。”

    “.......”

    程敛暗叫了好几个握艹!

    狠还是严钺狠啊。

    要不是严钺跟贺宴辞没结什么梁子,他都怀疑严钺趁机公报私仇。

    程敛因此明白,宁可得罪贺哥也不能得罪大小姐,

    他是醉了,反应慢,又不傻,大小姐分明就想整贺哥。

    嘿嘿~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放眼望去,能治贺哥的也就大小姐了。

    大小姐的队伍,以后他站定了!

    程敛咧嘴添了句,“哎呀,贺哥之前的酒被我一不小心给喝全了,必须给添上!”这一刻程敛可痛快,扬了扬手,侍者推两小车过来。

    “......”贺宴辞揉了揉眉心,窝火却没处发。

    温阮接了侍者手上的红酒开瓶器,起了好一阵,没开。

    太费力气,手疼。

    贺宴辞从她身后贴她后背,轻轻说,“别伤了手,我来。”

    温阮松开了红酒开瓶器,手也从贺宴辞大掌中抽了出来。

    贺宴辞淡笑问她,“开多少。”

    “看你诚意了。”温阮好看的眉微挑。

    “我诚意自然是要开这一排啊。”贺宴辞起酒,一只长臂横在胃部。

    温阮瞧见贺宴辞那只在胃部的手,“先开一瓶吧,别浪费。”

    “行。”贺宴辞暗笑,他媳妇儿还是疼他的,看来装胃疼的方法不错。

    在大家起哄中,贺宴辞起了一瓶酒。

    他人见惯不惊的靠沙发背,修长的腿重叠,一手随意搭在腿上把玩温阮的一只小手,另一只手那上被他起开的红酒,稍稍仰头,喉结轻轻滚动,红酒一点一点的被他喝下。

    在大家起哄中,温阮单手捧脸欣赏贺宴辞喝酒。

    温阮无声感叹,贺宴辞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一瓶酒都能被他喝得这么优雅。

    温阮的视线无形的落在贺宴辞的五官俊美的轮廓上,再到他完美的下颌线,再往下是贺宴辞微微滚动的性感喉结。

    他衬衫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三颗,露出一段硬朗光洁的肌肤,还有被温阮种过小草莓的锁骨线,温阮难为情的咬了咬唇,此时的贺宴辞喝了酒,他的肌肤上呈微微绯色,他立体的五官却很肃冷,深邃的眸子很淡然,整个人看起来矜贵又禁欲。

    男人太欲,太淡漠,也是一种祸害。

    从会所离开,已是凌晨三点过。

    太晚,他们没回温家,让司机驱车回两人自己的别墅。

    在车上,贺宴辞低头吻了吻乖乖贴他怀里温顺得像一只波斯猫的温阮,低笑,“好些没?宝宝,白白那件事,纯属误会。我当时——”

    贺宴辞话还没说完,怀里温顺的‘小猫’一双小手搭着他的小臂,抬起了小脑袋,一双婉柔可人的猫儿眼很单纯无辜的看他,“贺总,你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

    “......”

    他——贺宴辞胸口憋住一口闷气。

    还是贺总呢。

    这小气包气性越来越大了,在会所任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消气呢。

    车缓缓驶入别墅,车刚停稳,还不等贺宴辞先下车,温阮先下了车。

    贺宴辞原本还想交代一句,喊她别跑快,人一灰溜不见踪影。贺宴辞无奈叹了声,跟司机交代两句辛苦之类的话才进去。

    贺宴辞进屋,没瞧见温阮脚上那双高跟鞋,看样子是没换鞋。

    贺宴辞换下拖鞋,在鞋柜里取了一双温阮的棉拖,拿拖鞋上楼。

    他推开卧室,没开灯,一片漆黑,他拧眉,正准备转身出去。

    啪嗒~

    吊顶上一圈昏黄的隐形灯打开,刚刚那只在他怀里蹭的小猫,变装成了妩媚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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