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阮撇开头,“我在想,我爸妈对我真好。我妈妈生我的时候更是吃了很多苦。” “......”贺宴辞哭笑不得,“没良心,老公对你不好了?嗯?” “也好。现在好以前不好。”温阮吸了吸鼻头,眼睫毛湿哒哒的。 他—— 小没良心就是小没良心,天天翻旧账,要是可以,他真想带她会小时候,让她好好看看。 当初她那些无理的要求,哪一次他不都给她办得妥妥的,虽有被迫的成分,但也都做了。 “这个要怎么交代?”温阮晃了晃手上的锦盒。 贺宴辞点了点温阮因掉过金豆子红红的小鼻头,“这计划是我提出来的,你说怎么办?我还能让你去妈那里想办法,还是你认为我连搞定宋女士的本事都没?” 当然不是了,贺宴辞搞定宋妈妈一向都是轻而易举。 “这会心里舒服点没?”他进来时,她那张小脸蛋都愁成什么样了,眼下才有点笑容。 温阮软唇抿笑,不回他。 “贺宴辞,问你个事。” “你问。” “你公司那些科研人员除了研究医学科技以外,研究药吗?” “生子药?” “........”温阮。 “那是什么?总不至于给我研究绝子药吧?” “不能是壮.阳吗?毕竟贺先生都要被榨干了!” “.......”贺宴辞。 温阮瞧出贺宴辞脸色都变了,她赶忙从贺宴辞身上跳下来,并诚恳认错,“我错了。我想起来院子最里边还有两棵树没挂红灯笼,我们去把灯笼挂上吧。” 温阮话音落下,人已经往外跑去。 贺宴辞摇头一笑,起身跟上。 温阮和贺宴辞从暖室出来,正瞧碰见贺隽的车进院子,贺隽从车上下来,瞥了眼贺宴辞,挑眉,“你这衬衫可以啊,骚里骚气的。” “过新年就该有新年的样子。”贺宴辞牵住温阮的手,嫌弃贺隽,“不像某些人,平常黑不溜秋就算了,过年这么喜庆的日子,还穿这样,多晦气。” “......” 贺隽冷哼的瞥贺宴辞。 贺宴辞穿了一件温阮给他设计的冬款衬衫,现代抽象画,元素丰富,外套是一件驼色大衣,整个人气宇轩昂。 贺宴辞淡淡说道,“你还是别看了,不是我说你,就我这一身衬衫,你给钱都买不到。” “......” 贺隽脸颊抽了抽,自从结婚后贺宴辞,已经面目全非,以前哪里会穿这么骚气的衣服,还一脸自豪。 贺隽穿过会客厅,准备上楼,远远就听到放映厅贺老爷子的声音, “这个女娃脸蛋儿长得精致,跟我们家阮阮丫头一样是个有福气的鹅蛋脸,不像有些女娃的尖尖脸都能戳苹果了。” “老陈,把我老花镜,我看看这女娃叫什么名字。” “季枝。”陈叔一边递眼睛,一边回。 “季枝啊,名儿也好听。”贺老爷子很满意,“老陈,你说老大喜不喜欢这种类型的。” 贺隽听到‘季枝’这两个字,长腿在放映厅门口顿了顿,淡漠地瞥了眼电视荧幕上说春节祝福词的季枝,冷笑,“一把年纪了,还在这里研究女明星。我就说某些人那么喜欢年轻女明星是怎么回事啊,遗传基因在你这儿呢。” “......”陈叔那句‘大少爷喜好还真不好琢磨’的话,活生生噎肚子里。 贺老爷子气得抓起身前的盘了多年的茶宠,舍不得砸,贺隽这只狗,和贺宴辞不一样,贺宴辞还会给他接住,贺隽不会,他会让开,不会心疼他的东西。 贺老爷子若无其事的放下,冷声说,“跟一坨狗屎一样,杵门口做什么?赶紧我死过来,你还好意思提你老子的事,你老子固然不是个人东西,你又比他好得到哪里去?” 贺隽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二郎腿瞧得高高的,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贺老爷子顺了顺气,避免被气死,“我让你试着跟人家舒丫头交往,你就好好跟人家交往。你倒好二话不说打起你徐叔叔手上项目的主意来了!你是不是不气死我不甘心?” “老爷子你想多了,交往没可能。我只是单纯的想要徐董手上的项目。”贺隽没所谓的耸了耸肩,“你要真那么容易被气死,大哥和二姐就够了,还需要我出手。没事我回屋睡觉去了。”贺隽起身。 “......”贺老爷子。 贺隽随后从兜里掏出了个红包放贺老爷子面前茶几上,“老爷子新年快乐,多保重身体,长命百岁。” 贺老爷子面色好了些,终于干了回人事,还知道给他准备新年红包。 贺老爷子喜切切又好奇的打开红包,一毛钱。 贺老爷子气得老脸抽抽的,抬手把红包冲贺隽拽拽的背影丢去。 红包太轻,压根丢不出去,红包又给飘回来,徐徐的落老爷子拖鞋背上。 贺老爷子气得跺脚,这个混账东西! 哪里是让他长命百岁,这是想让他当场去世! 贺隽出大厅正好遇见温阮和贺宴辞从院子里进来。 温阮穿着红色斗笠山,喜气洋洋的,她一手一个半大灯笼,乐滋滋的。 贺宴辞则跟在身后,臂弯上随意挂了温阮的红色羽绒服,两人无比和谐。 贺隽愣神,眼前晃过一张冲他笑的妩媚小脸。 仅仅一秒时间,贺隽回神,冲贺宴辞说,“走了,晚上的局,别忘了。”这是他们的规矩,之前都是一起在会所跨年的,今年贺宴辞告别了单身,不跟他们一起。 宋燕桦从厨房出来,正好见贺隽离开,“你这孩子,吃了晚饭再走啊。” “不了,和某些人同桌用餐,我犯恶心。”贺隽瞥了眼在门口拍身上落雪的贺靖康。 “......”贺靖康。 春节当天,贺家家族大,人多,之前温阮没见过的很多亲戚都来了,客客气气的和她问好。 贺老爷子正儿八经的儿媳妇,只有宋燕桦和大伯娘。 两人忙得不可开交,孙子辈的目前就温阮一个媳妇,她想去帮忙,身体不允许她去厨房那种油烟重的地方。 她只能在阳光房这种地方看看书,每次这种时刻,温阮深深感受到她身体的坏处。 吃完午饭,温阮和贺宴辞去温家。 贺宴辞中午喝了一些酒,不多,车上他凑到温阮,“酒味重吗?” 温阮闻了闻,没怎么闻出来,很淡很淡,“不用开净化,”她按住贺宴辞拿遥控的手。 温家旁系没这么多,团圆饭没那么繁杂。 贺宴辞进门自觉脱掉外套,解开衬衫袖口挽至小臂,进厨房帮温父打下手,厨房还有几位堂伯伯。 温家的厨房成了男人们的天下。 女人们则是在麻将室和打麻将,其中气场最高涨的是闵清女士。 温阮则是陪温老爷子在客厅里看电视,两人有说有笑。 晚上吃完团夜饭,贺父和贺老爷子过温家来了。 宋燕桦没来,说是出门见小姐妹,实际大家都明白,宋燕桦和闵清见面三言两语就能掐。 晚上一大群人在麻将室打麻将,开了好几桌。 两位老爷子则是下象棋,贺宴辞陪两位老人家玩了几把象棋,因为总是赢,遭到两位老爷子的嫌弃。 温阮只好带着被嫌弃的贺宴辞去二楼的阳光房,两人腻腻歪歪的,亲亲抱抱好一阵。 贺宴辞低头看把他腿当枕头的温阮,“给你讲个八卦。” “什么?” 贺宴辞这种不问俗世的人,还有什么八卦可讲,简直稀奇啊! 温阮赶忙放下手机里抢红包聊八卦的事。 贺宴辞:“四叔一直住国外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 温阮摇头,她不了解,只知道四叔叔是个画家,他画的画很值钱,身体不是很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