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无以为报,以身相许。……-《怎敌她如此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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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阮越想越气,指尖戳了戳贺宴辞的心口,“你摸摸你的良心说说,是不是你干的?”

    “......”贺宴辞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的手指尖,压在心口,下颌微抬,嘴边笑意似有似无,“有吗?不可能,你记错了吧?这种事只有程敛、贺隽那几只狗才做得出来吧?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温阮无语,贺宴辞不要脸的程度她已经无法形容。

    贺宴辞握住温阮的下巴,转过她的小脑袋,“小脸扭来扭去的脖子不酸吗?跟你说正事,别哼哼唧唧的。”最近,小时候那些娇气包的本事越发见长了。

    温阮噘嘴不语,贺宴辞叹叹气,“阮阮,你应该知道爸妈是很反对你工作的,何况还是这种熬夜伤身的创作类。你的工作我不反对,在作息方面你必须调整,不然我只能告诉爸妈了。”

    温阮负气,“一天到晚就知道告状,你一个总裁,真没出息。我以前写霸道总裁文的那些年,总裁那一个不是妻管严,老婆让他往东,总裁不敢往西,让他站着绝对不敢坐下。哪里像你,一天到晚的摆脸色给我看,动不动生气,还得哄很久。”

    贺宴辞叹气,“我哪里动不动就生气?”这锅他背不起啊。

    温阮手握下巴正经、官方分析道,“记性不好的人,说明脑细胞正在衰老中,一般这种症状多发生在中老年人身上。贺总,你得当心了,少动心思,当心老年痴呆。”

    “......”

    中老年人?

    老年痴呆?

    他——

    拐着弯儿骂他老是吧?

    怎么不干脆把他气死呢?

    贺宴辞被温阮气笑,俊脸凑上去想要吻她,被她手指抵住。

    说教她,还想占她便宜,“赶明儿我找我爸妈坦白,看你还拿什么要挟我。”贺宴辞腿间更暖和,生气归生气,暖和地方她不可能放过的,温阮一双脚钻了几下,贴在贺宴辞腿间。

    贺宴辞脑袋往后去了些,表示赞同,“这个觉悟不错。那时候不用我盯,妈自然会天天上门盯你,指不定还能断你的写作生涯。”

    盯?

    说得好像她跟个犯.人似的。

    呵呵,说什么可以做一切她喜欢的,愿意的,这才多久就不是这事儿了?

    狗子说话就是不能当真。

    不过,这狗子有句话说得对,她坦白后,母亲大人那么一惊一乍的人,极大可能会断了写作生涯。

    一想到以后不能写自己喜欢的故事,温阮情绪低落,眼帘垂了垂,咬唇低声说,“贺宴辞,其实,我还没想好跟我爸妈这么坦白,你不要告诉他们好不好。”

    贺宴辞见温阮泄气,他不怎么好受,他想激将法是不是用过头了,温阮多热爱、在乎这份事业,他心里清楚。

    套都已经下到这,他要心软,温阮立马能顺干往上爬,作息什么,再想别一别她准难。

    贺宴辞到底见不得温阮难受,把她揽入怀里,安慰,“不急于一时,慢慢找机会吧。爸妈紧张你不是不无道理,就这么一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疙瘩能不紧张。”温家人有多紧张温阮,贺宴辞耳有所闻,言有所见。

    “我知道,当初我妈妈把我生下来很不容易。”她母亲是不易怀孕的体质又是高龄早产、难产,产后抑郁,后来不能再孕。她出生后身体又不好,哪怕医生都说她没什么大问题,母亲还是很紧张,照顾她细微,所以从小到大母亲的话她都听。

    “贺宴辞,我真的很热爱创作,创作是我生命中一个很重要的部分。”温阮埋头在贺宴辞身前,就差挤眼泪。

    “嗯。”贺宴辞淡淡应声。

    “贺宴辞,你可能不了解,创作灵感往往就那么一瞬错过了就没了,时间什么的真的不是我能选择的。”温阮软声软语。

    呵,他就说前一分钟还在讽刺他老,这会怎么突然这么温顺。小娇包改变作战方式了,改怀柔政策,“所以,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为了告诉我,你的作息没法调整?”

    狗子,不好对付啊,竟然不吃她的套路,“贺宴辞你最好别气我,我要是气急了,要住院的。到时候我爸妈准找你麻烦。”

    “......”

    贺宴辞撑了撑,这话他有些记忆啊,小时候的温阮也跟他说过,‘宴辞哥哥你不带我玩,我让贺爷爷找你麻烦。’

    贺宴辞无奈,“不气你,你不调整作息不是不可以。给你个方案,第一,你是跟我去办公室坐班,朝九晚六,我这会让秘书在我办公室整理个地方给你,怎么样?”

    “那还是算了吧。”贺宴辞的办公室来来往往的人,她哪里能静下来写文,“我尽量调整作息,按时睡觉,半夜不爬床。”

    贺宴辞不打算逼她太紧,一步一步来。

    贺宴辞将人捞入怀中,让她坐腿上,“今年过年老宅那边中午团圆饭。今天我打电话问过爸妈,他们是晚上吃团圆饭,我们中午去老宅,晚上回家吃团圆饭。”

    “哦。”温阮唇角弯弯。

    贺宴辞薄唇贴了贴她的耳朵,“李婶跟我说,你不太喜欢主卧的方向,阳光正对有些刺眼,我们今晚换个其他房间住。年后暖和点,我们就搬回新房。”他不主张动主卧,动了,粉尘太多,一时半会难以清除干净,对她身体不好。

    “没那么夸张。我是因为作息不规律,才会觉得太刺眼,窗帘换一换就好了。”

    提到年后,温阮想到她回学校的事,过完年开学她就要去南方了。

    要不要给贺宴辞提一句,她应该要去好几个月的。

    贺宴辞见温阮小脸皱了皱,很纠结,贴了贴她的唇问,“怎么?有话说?”

    算了,年后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没~”

    “行,那不如跟我说说,准备送我什么礼物?”他薄唇边缘挂着一起笑,深眸柔和不少。

    “啊?你怎么知道的?李婶跟你讲了?”她是有想法,还没想好送什么。

    “你自己昨晚说梦话告诉我的。说什么我又帮你晾干花,还给你买大白鹅,问我喜欢什么,你都送我。说什么你没想好送什么给我,还说无以为报,要以身相许。”

    “!!!!”

    温阮不可思议,这真的是她说的吗?

    不太可能!

    她以前没发现自己有这么毛病啊!

    为什么跟贺宴辞在一起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

    又是打呼噜,又是说梦话,该不会哪天还梦游吧???

    “又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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