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身上弱不禁风的睡衣,只留下背后的珠串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弹跳声。 挽在头发上的丝带松开,发丝缓缓地散开。 情浓之时,一串珠子套在了她的手腕上,温阮偏过头看了眼,是贺宴辞平常戴手腕的那串沉香木串珠,还有淡淡地沉香味。 “?”套她手腕上做什么,温阮没明白。 “跟了我十几年的珠串,送给你玩儿。”贺宴辞寻到她的唇,啄住她的唇,沙声回。 “......”送给她做什么,这么大,她也戴不了呀。 贺宴辞顿了下,从她脖子里抬起头,醉意显浓的深眸瞧她片刻,开口,“要吃肉了,不适合玩那玩意儿了。”嗓音沙哑。 “......”温阮。 “还有味道吗?”贺宴辞抬头问她,深潭般的眸酌着炽热。 “?” 贺宴辞低笑,在她唇上‘啵’一口,声音很大。 有那么点,色、情呢。 温阮极其难为情。 “有吗?”贺宴辞再次问。 温阮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贺宴辞问的是,他的气息里有没有红酒味。 没有。 他身上是沉香木和薄荷的味道,很舒服。 “没有。挺好闻。”温阮有感觉了,受不了这种只有调侃没主题,主动贴近。 贺宴辞这个男人,很过分,故意不让她得逞。 温阮很恼,一双清眸逐渐的泛了一层水光,细细的汗爬在小巧玲珑的鼻尖儿上,微微灯光下晶莹剔透,埋怨的看着他。 贺宴辞低头啄了啄温阮的唇,低笑,“阮阮,你知道先前你问我‘来真的’这三个字时,让我想到了什么吗?” “什、什么?”温阮眼眸里氤氲一团湿润,一根根眼睫毛也是湿润的,她弱小的声音微颤。 贺宴辞低笑,清冽的气息有意无意的洒在她白皙的脖颈,薄唇轻如羽毛般拂过她的脖颈留在她柔软的耳墩上方,沙哑的嗓音缓慢地发出一句话,“像极了情场浪子。” “.....”温阮整个人软绵无力,眼眸雾气团团的,“所以贺总平常就是用这种情场浪子的手段小姑娘的?” 温阮这副柔软可欺的模样,贺宴辞身心都动情厉害,他呼吸一重,低头含住了她的唇,耳磨私语,“我只吃你这种香软。” “......”温阮。 情愫流转。贺宴辞一双大手捧住温阮的脸,又在她唇上狠狠地‘啵’一口,似乎还不满足,又‘啵’了两口,之后才喟叹一声,深色的眼眸盯着她,嗓音沙哑,“温阮,你到底是哪个‘ruan’?” “......”什么鬼问题,温阮很无语。 “嗯?”贺宴辞不满意的咬了咬她的唇,调儿里缱绻着慵懒的鼻音,等她的答案。 温阮见贺宴辞那架势,她不回,他不会依,更不会让她尽兴,她认真答,“耳朵旁一元两元的‘阮’。” 贺宴辞低笑一声,深邃的眸子卷着醉意浓浓地否决她的回答,“错。”他亲吻她,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柔软的软,软绵绵的软,温香软玉的软——” “........”温阮。 许久,温阮听到贺宴辞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还好吗?” “嗯~”温阮整个人是迷糊的,倒没太不舒服。 “再来一次。”贺宴辞又抬手取了枕边的安全用品。 一个小时后—— “最后一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