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跨年 “不行了。”-《手拿甜文女主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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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淮与一直这样富有耐心。

    他等茶彻底泡开后才正式给她看手机,杜明茶握着手机,吸了口冷气,错愕不已:“原来你之前说的不是玄凤啊。”

    沈淮与叹气:“我又没说是玄凤。”

    杜明茶要昏过去了。

    她只玩了一会手机,甚至没有仔细检查手机上的内容,就被他抽走,按住肩膀亲。

    小说里面描绘的按着亲多是强势霸道,可杜明茶却感受到沈淮与的温柔耐心。

    和那些急|色的家伙完全不同,沈淮与先着重考虑了她的感受。

    会有人能够抵抗的住这种温柔吗?

    至少她不会。

    杜明茶这样想,她看着自己的膝盖被按到触碰肩膀,深呼吸,闭上眼睛。

    沈淮与叫着她的名字:“明茶。”

    她:“嗯?”

    沈淮与背对着光,他的脸庞陷在暗影中,一字一顿:“碰了以后,你就不能再后悔了。”

    杜明茶唔了一声。

    主动生长在蜂鸟巢处的风信子,肆意随风生长招摇,从来都不会害怕被蜂鸟亲吻。

    风信子早就做好了觉悟。

    只是这次的风信子却在被采摘的时候摇曳不停。

    “等等,”杜明茶推着他肩膀,“不行了。”

    眼睛里盛满泪水,她声音发颤:“和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我觉着我还不行,再给我点时间。”

    沈淮与搂紧她,低声:“必须要有这么一回,你——”

    剩下的话含在口中,他看到杜明茶眼睛中的自己。

    含着泪的眼瞳有着清晰的倒影,他第一次从杜明茶眼睛中看清自己的脸。

    一个想要破坏她的表情,是他绝不愿重蹈覆辙的掠夺者模样。

    沈淮与吻上她的眼皮,放软声音:“不哭,怕什么。”

    他耐心哄着颤抖的杜明茶。

    “没事没事,”沈淮与安慰,叹气,“出来行不行?”

    杜明茶不说话,只抱住他,脸贴在他脖颈上。

    她不是爱哭的性格,只是事情发展实在太过于出乎意料。

    杜明茶听过母亲和她说,只要做好准备,就不会太难受。再加上从小到大看的言情小说影响,杜明茶一直以为晋江不让详细描写的这种事是超级快乐的东西。

    可是并不是。

    杜明茶忽略掉物理上的差距,她鼻子红了,吸着冷气,搂着沈淮与的背,声音多了哭腔:“虽然你人传统,但物理条件太不传统了,可能要给我好多适应时间。”

    沈淮与没有继续。

    他抱着杜明茶,忍着,低低应了一声。

    虽然没有到见红的地步,但杜明茶躺了一会,还是难受,拽着沈淮与,弓起身,眼里憋着汪汪泪。

    沈淮与看她这幅模样,心中恻隐,忍不住又喝了阵茶,喝完旧茶喝新茶,茶水一遍遍添,可他心里的火却浇不尽。

    正午阳光炙热,沈淮与按着她的唇,在她耳侧轻轻吻了一口:“明茶,既然今天喂不饱肚子,先喂喂嘴巴甜一甜,怎么样?”

    杜明茶呜了一声,眼睫被沾湿,她迷茫地看了眼,被沈淮与扯着往下拉。

    她没拒绝。

    今日沈淮与暂时将家里的猫咪和狗狗放到客房休息,却提防不住玄凤灵活地从窗子里飞出去,玄凤停留在窗台上,探头探脑看了阵美丽风景。

    蜂鸟采风信子,美人依橡树。

    花枝摇,微风颤,乍吹满池清茶香;莺轻吟,鹰低啸,搅乱一室白石楠。

    杜明茶就在落地镜前,沈淮与教她看镜子中的她,捏着她下巴,裸露的胳膊上,有着几道抓痕,青筋毕露。

    “好美,”沈淮与说,“明茶,你好美。”

    杜明茶没有回应,等沈淮与手一松,她只搂着他的胳膊,呼吸不畅。

    沈淮与定的年夜饭在下午五点时终于送达,希尔顿的工作人员流水一般地上着菜色,沈淮与嘱托他们轻点:“家里有孩子在休息。”

    工作人员表示明白,蹑手蹑脚,几乎发不出什么声响。

    沈淮与不会包饺子,他等杜明茶醒来,等了约十几分钟,才听到卧室有动静。

    杜明茶醒来后就看到了放在床边的盒子。

    和15寸电脑差不多大小,丝绸的包装,摸上去如月光凉,仔细看,上面有纪梵希的logo。

    她不能穿着睡衣出去一起吃晚饭,打开盒子,看到了里面静静躺着的浅绿色裙子。

    原来沈淮与已经准备好了。

    这个没有价格标签的裙子摸上去如流水,贴在脸上可以闻到馨芳的百合花香,和她那件从学校后街购买的裙子犹如云泥之别。

    杜明茶将脸贴在裙子布料上,喃喃:“真好。”

    她穿上裙子,没有穿胸衣。

    即使穿了,也会脱掉。

    杜明茶在卫生间仔仔细细地漱口,她含着水,腮鼓起来,俯身吐出来。

    她听到门口有声音,转身。

    沈淮与穿着洁净的白色衬衫,安静看她,眼底有柔和的笑:“饿了?”

    杜明茶点头。

    “过来吃吧,”沈淮与说,“年夜饭准备好了。”

    餐厅有一面墙上有着60寸的电视,此刻正播报着新闻。

    杜明茶确认自己上次来的时候,没有这个东西。

    不过她的确饿了好久,饥肠辘辘,只是喉咙痛,吃不下太烫的东西,也不想吃太硬的东西。

    如牛奶一样的东西也完全不想碰,她慢慢地吃着,听到沈淮与问:“明天想不想去潭拓寺?那边有些小狐狸,或许你会喜欢。”

    杜明茶搪塞:“到时候再说。”

    “我这两天休假,有些时间,”沈淮与亲手为她剥虾,放在她面前的小碟中,“有什么想玩的,想看的,告诉我,我陪你。”

    杜明茶唔了一声,她嘴巴里塞满东西,不太方便讲话。

    “多喝些水,”沈淮与说,“补充补充。”

    杜明茶发现沈淮与现在对待她就像对待国宝,这种突然被拔高到和国宝地位的感觉让她有些恍惚,只埋头仔仔细细吃饭。

    沈淮与起身,去放出闷了一天的猫猫和狗狗。

    玄凤也出来了,它站在电视上,随着公益广告播出,它忽然张口:“淮老师,太疼了。”

    杜明茶:“……”

    她差点噎住,立刻去拿杯子,喝了一口水。

    “才一个头,”玄凤忽闪着翅膀,小爪子牢牢地抓着电视,骄傲地仰起带着两坨小腮红的脸,“放松。”

    杜明茶水快咽不下去了,她站起来,直直地朝鸟走过去。

    不知者无畏,玄凤忽闪着翅膀,还在持续输出:“不行了,你快出去。”

    杜明茶结结实实握住玄凤。

    这奶黄色的小鸟浑然不知收敛,还在模仿:“你摸摸,还有这么多。”

    杜明茶捏住它的喙。

    “淮老师!”杜明茶气急败坏地叫沈淮与,“管好你养的鸟!”

    最后还是把玄凤关了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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