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小东西 第一次入侵-《手拿甜文女主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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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明茶拎起来书包就走。

    晚上还得去君白见专业的舞蹈老师,她下午需要好好休息。

    家庭医生也会在两点钟的时候去静水湾。

    导员迫切地想要法语学院节目一鸣惊人,这次不惜花大价钱请校外的专业编舞老师,进行统一培训和指点。

    杜明茶既然答应了,也会尽全力去做到最好。

    等她离开之后,邓边德心情仍旧不顺畅,气的火冒三丈:“这孩子,怎么油盐不进……”

    邓斯玉和声和气地劝:“爸爸,您别着急,明茶现在应该还是害羞,不好意思表达。毕竟她年纪还小,再加上先前沈少寒做的的确太过分,您得给他们点时间,也多给他们一些单独相处的机会呀。”

    邓边德被养女一番话渐渐安抚下来。

    他若有所思。

    是了。

    明茶和少寒相处时间太短了,可能都没机会深入了解彼此。

    创造不得不单独相处的机会……

    邓边德忽而精神了,他转脸,问邓斯玉:“斯玉,我记得你说,晚上要去君白酒店上课?明茶也去?”

    静水湾中,在征得顾乐乐同意之后,杜明茶借用书房的打印机将项目组目前的资料打印出来。

    她登陆学校的电子版图书馆,耐心地整理了好久资料,只觉困乏,才暂且丢下,去补了个午觉。

    醒来后,沈淮与已经回家了。

    他坐在书房中,正仔细看杜明茶翻译的文献,目露欣赏。

    听见动静,他抬头:“睡饱了?”

    杜明茶唔了一声。

    沈淮与站起来,仍旧捏着那两张纸,看她的目光多了分柔和:“不是说要好好养病?怎么还在工作?”

    “我怕时间来不及,”杜明茶老老实实回答,“再有两周就要放寒假了,到时候大家都不在学校,沟通可能没有现在这样顺畅—您怎么回来这么早?”

    沈淮与放下资料,纸张互相触碰,发出清脆的哗啦一声:“晚上有朋友邀约,等会就走。”

    他如今只穿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带解开,纽扣开了一粒,放松下来的模样。

    完全不需要刻意的装扮,纵使这样随意的穿着,属于成熟男性的气度仍旧遮掩不住。

    “怎么一直捂着脸?”沈淮与注意到她的手,问,“牙齿不舒服?”

    “好像是快要长智齿了,”杜明茶松开手,“有点疼。”

    前段时间,右下角的牙龈有些肿,她原本以为是上火,没在意。但是近几天,开始发疼,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

    “牙齿还没长全?”沈淮与微怔,笑了,“让我看看。”

    杜明茶迅速回想,谨慎确认,自己在午睡前刷过牙。

    中午也没有吃韭菜之类的东西。

    她放心地仰脸,张口。

    沈淮与个子高,不需要杜明茶坐下或者屈身。

    当沈淮与左手拇指按住她的唇时,杜明茶立刻意识到这是个极为愚蠢的决定。

    离得好近。

    她眼睛不敢眨,直直地看着沈淮与。

    视线交错瞬间,他不动声色移开,检查她的口腔内部。

    杜明茶的牙齿长得很好,有着一排整整齐齐的小白牙,不尖,咬人再用力也不会痛。

    男人长且硬的食指直接探入温热的口腔,杜明茶格外不适,唔了一声,只听沈淮与说:“放轻松,听话,别怕。”

    杜明茶看到他浓暗的眼睛,乖乖照做。

    她先前没看过牙医,有些紧张。

    沈淮与说:“舌头尽量下压,我看不清。”

    杜明茶努力遵从。

    手指还在深入,顶开牙齿,仔细看发痛的牙龈部位。

    他在试探着触碰那个未长出来的智齿。

    杜明茶心跳砰砰砰,忍着被触碰内部牙齿的不适,看到沈淮与正专注检查她的智齿生长情况。

    这个角度……

    杜明茶能够清晰地看到沈淮与的眼睛,以近乎平视的姿态。

    不再是因身高差距导致的高高在上。

    他的睫毛,眼睛,鼻子,薄薄的唇,温和好闻的气味。

    靠近耳垂的位置,还有一粒小小的、不仔细看就瞧不出来的浅色斑点,像是痣,小巧而隐秘。

    呼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逐渐急促,脉搏心跳悄悄慌乱。

    小鹿追逐蝴蝶而来,昏头昏脑撞入猎人布下的花海陷阱,被触目美景和草木气息迷惑,呆住,直到猎人接近,仍旧没有察觉到危险降临。

    如果她有尾巴,现在已经开始疯狂摇晃不停了。

    杜明茶舌头压的发麻,忍不住动弹一下。

    舌尖无意识地蹭过坚硬的手指,她清晰地看到沈淮与的喉结动了动。

    连带着那块爱心状小疤痕,还有她刚刚发现的小痣。

    如触电般,他抽开手。

    沈淮与低声说:“别舔手指。”

    杜明茶懵住:“我没舔——”

    玄凤忽闪着翅膀横冲直撞地冲进来,用它高昂的歌喉,打断杜明茶:“舔口口!明茶亲亲口口!再——”

    沈淮与一言不发,在玄凤即将落在他肩膀时,稳稳握住。

    如按下闹钟按钮,他硬生生打断了玄凤这一移动骚话发射器。

    杜明茶沉默了。

    两秒后,她慢慢地说:“淮老师,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很早之前就想问您。”

    抬眼看沈淮与,杜明茶冷静地问:“这些禽兽不如的骚话,鸟都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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