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密室 “好甜”-《手拿甜文女主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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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踌躇满志:“我先前玩过类似的,要四个人同时进入三个不同房间去拿道具——”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看杜明茶。
杜明茶却主动提出:“沈老师,知知胆子小,你们俩进同一个房间吧,我和时光一人一个。”
时光愣住:“啊……好吧。”
他万般无奈,只能先去房间取东西。
杜明茶原本想选中间那个,但被沈岁知叫住:“明茶,我们换一换好吗?你去右边的,我和哥哥去中间。”
杜明茶答应了。
她只当沈岁知胆子小,屏着呼吸,独自一人小心翼翼推开右边的房间。
整个密室是中世纪探险风格,布置成小型城堡的模样。这个房间应当是餐厅,杜明茶手上有进来之前分发的手电筒道具,推门进去,拿手电筒一晃,冷不丁照见一个人影,吓得尖叫一声。
身后的门也在此刻重重关上,杜明茶转身想跑,却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别怕,是我。”
杜明茶愣住,她惊魂未定,拿手电筒照了照,不确定:“淮老师?”
手电筒的光线微弱,她看到沈淮与的脸。
被光线刺到,他眯了眯:“别照眼,疼。”
杜明茶惊愕不已:“您怎么在这儿?”
“和朋友一起过来玩,走散了,这边手机没信号,”沈淮与轻叹,“偏巧,求救器也坏掉了。”
杜明茶:“……啊?那要不要做一些奇怪动作,摆个‘sos’什么的,吸引工作人员注意?”
“监控应该坏掉了,我试过许多方法,只有你进来。”
杜明茶同情极了:“您可真惨哦。”
在密室逃脱中遇到熟悉的人,她心里安定不少,开始搜查有没有能通关的道具:“不过开门的办法应该就藏在这个房间中,我们找一找——嗯?怎么了?”
衣裙被人扯了扯,杜明茶回头。
手电筒散发出的幽暗光芒中,杜明茶看到沈淮与修长的手,递过来一只圣代:“想不想吃?”
杜明茶愣了下。
灯光微弱,她看不清沈淮与此刻的表情,也不敢贸然拿手电筒去照他的脸,只盯着他手中的圣代。
不是游乐园价格高却不怎么美味的廉价冰激淋,这份圣代被盛在精致的盒子中,做出漂亮的玫瑰花形状,上面撒着瓜子仁、蔓越莓干、榛子、淋着巧克力,还有可可爱爱的芒果粒。
很美味,好看。
但并不像淮老师这个年纪会吃的东西。
沈淮与从容不迫:“刚刚找道具弄脏了手,我不能吃,送给你。”
杜明茶知道他有洁癖。
本着不浪费食物的原则,杜明茶暂且将手电筒放在房间中的桌子上,她坐在桌子末端,沈淮与坐在与她紧挨的侧面。
她正低头用小勺子吃圣代。
不是廉价糖精调配出来的味道,甜而不腻,巧克力搭配的恰到好处,芒果的清新味道冲淡了奶油带来的厚重,杜明茶吃了一口,大力赞美:“好吃耶!”
沈淮与嗓音清淡地问:“是我送你的好吃,还是其他男人送你的好吃?”
“啊?”
沈淮与垂眼看她,手电筒的光微弱,他几乎整个人都陷在黑暗中,声音温和:“应该有很多男孩子送过你圣代吧?”
杜明茶想了想:“不多。”
沈淮与含笑看她。
她仔细数:“从幼儿园开始算起的话,也就前面的小毛,后面的三毛,吃饭时喜欢坐我旁边的七毛,午觉时非要和我换枕头的十八毛,放学后要和我一起走的六十九毛——”
“别数了,”沈淮与打断她,“先吃。”
杜明茶低头。
她忽然庆幸密室的监控坏掉了,也庆幸手电筒的光亮微弱。
这样就没有人知道,她在黑暗中偷偷地看着沈淮与。
他出来玩居然也是一副正装,甚至连领带也系着。
不得不说,沈淮与身材真的绝佳,每一处都恰到好处地长在杜明茶的审美观上。
无论是上次无意间撞见、窥见他浴袍下的美好胸肌,还是梦境之中,杜明茶曾抚摸过、他腹部上凸起的青筋,嗯,后者虽然没有看到,但杜明茶认为沈淮与一定也拥有。
此刻,沈淮与松了松领带,解下,握在掌心,又解开了两粒纽扣。
暗淡光芒,他的脖颈线条流畅,喉结,以及微微露出的一点肌肤……
好诱人啊。
杜明茶一时间移不开视线。
沈淮与低声说:“有点热。”
领带在沈淮与修长的指间,晃晃悠悠,是丝质的,有着冷淡的光。
而杜明茶忍不住幻想,在这无人的房间中,将他放在餐桌上,用这条领带束缚住他的双手,固定在旁侧的烛台高柱——
等等,打住。
再想下去她也要热了。
杜明茶低头,试图通过吃圣代来掩盖脸颊的温度:“是有点热。”
话刚刚说完,放置在桌上的道具手电忽然闪了闪。
如回光返照,在拼尽全力亮过一下之后,骤然归于黑暗。
整个房间彻底暗下来。
杜明茶握着勺子,惊呆了。
不是吧?运气这么差的吗?
“别怕,”沈淮与说,“我在。”
犹如吃了颗小小的定心丸。
杜明茶唔了一声,无奈:“看来现在只能等工作人员救我们了。”
她捏着勺子,忽然听见沈淮与问:“圣代好吃么?”
杜明茶满脑子奇奇怪怪的念头,听他这么说,下意识地舀了一勺,往他的方向递过去:“您要不要尝尝?”
黑暗之中,男人精准无误地握住她的手腕。
杜明茶裙子的袖口过大,顺着滑落,露出小臂。没有衣服的遮挡,以和那个堕落不堪的梦境同样的力度,沈淮与完全握住她的肌肤,彻底掌控的姿态。
心脏不争气地狂烈跳动,脉搏背叛了她的意志。
沉寂的黑暗,他手中握着的领带搭在杜明茶手腕上,随着动作,轻轻晃送,摩擦着杜明茶的小臂,冰冷的丝质摩擦着肌肤。
杜明茶什么都看不到。
领带扰的小臂发麻,发痒。
可她看不清此刻正作乱的东西。
沈淮与低头,将小勺子上的圣代吃掉。
勺子太小,房间太暗,暗到人分不清界线。
浓暗的黑遮掩住一切,包括此刻悄悄越过界的两人。
他的唇压在杜明茶大拇指上,舌尖从她指尖一抹而过。
淮老师的唇好软。
比她吃过的所有软糖加起来还要软。
像上好的绸,轻拂而过,只留下如月光的触感,中了蛊般,留在指尖。
杜明茶心跳都要停了。
耳侧犹如飓风过境后的荒芜平原,只听得沈淮与低声夸赞:“好甜。”
好甜。
他在说什么好甜?
杜明茶惊的站起,手里捏着那柄勺子。
过度的、猝不及防的欣喜将她整个儿淹埋,如坠入深深海中,沉溺其中,不知尽头,不知天地。
她脸热,心热,被他无意间触碰过的指尖更是犹如火源。
要烧开了。
腿触碰过椅子,发出当啷一声响。
为了掩盖失态,杜明茶没头没脑地说:“淮老师,如果我们现在大声呼救的话,会不会有人来救我们?”
黑暗中,她看不到沈淮与的脸,只听见他说:“或许可以试试。”
杜明茶喊:“有人吗?有没有救苦救难的南海观世音菩萨!有没有好心肠的如来佛祖!有没有提笼溜鸟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二爷爷——”
黑暗中的沈淮与笑了一声。
他按了按太阳穴,叫她:“明茶。”
“嗯?”
“我的脸就一张,”沈淮与声音含笑,“咱们省着点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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