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醉酒 生日快乐-《手拿甜文女主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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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喝耶。

    还未来得及发表第一次在酒吧喝酒的感想,就听见罗布生的声音:“师妹,你们俩怎么还在吧台?卡座都开好了,找你们好一阵。”

    他显然找了一阵子人,满头大汗,不由分说,上来就要拉杜明茶的手。

    啪。

    沈淮与拿着吧台上的宣传册,打在罗布生的手背上。

    罗布生疼的迅速缩手,手背上方,赫然一道红色的痕迹。

    沈淮与淡声说:“规矩点。”

    罗布生讷讷不敢言,他越发猜不透沈淮与的身份,揉着手背:“……卡座那边人少,你们过去也清静点。”

    他心里纳罕。

    艹啊,今天真他妈的见鬼了。

    怎么这个男人比他老子还恐怖?

    好在沈淮与没有再度拒绝,他一手端着杜明茶未喝完的酒,一手牵着她,去了开好的卡座旁。

    罗布生叫了两个男性朋友过来,一见到杜明茶,个个就像饿狼见到小嫩鸡崽似的,几双眼里都要放光,一口一个“明茶妹妹”。

    他这两个朋友也怪,一个是秃头,嗓子又粗又尖,像刚净了身入宫的小公公;另一个脸色青白,嗓子细细,像刚出土的老太监。

    罗布生更是一口气开了五瓶轩诗尼xo,每人面前都摆了一瓶,摩拳擦掌:“咱们玩点什么?骰子?”

    说这话的时候,罗布生偷瞟沈淮与。

    “你们玩,”沈淮与姿态懒散,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杯子,“我不会。”

    杜明茶讶然看他。

    这世界上还有他不会的东西?

    罗布生松了口气,他极力邀请沈淮与:“来试试呗,就当玩,咱们也不赌什么,就喝个酒。”

    再三劝说下,沈淮与终于勉强点了头。

    穿着兔女郎服饰的侍应生端骰盅过来,半跪着放在桌子上。

    骰盅是陶瓷质地,触感冰凉,一人三个骰子。

    沈淮与掂了掂手感:“挺沉。”

    罗布生暗笑他不懂道,不知道这骰盅被偷偷动过手脚。

    沈淮与拿的那个有问题,再怎么摇都摇不出大的点数。

    开始玩了两把,果不其然,沈淮与输的一塌糊涂,不得不喝了两杯酒。

    罗布生摇着骰盅,看向杜明茶,微微挑眉:“师妹,来玩玩?”

    杜明茶皱眉。

    她父亲邓扶林年轻时候研究过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包括不仅仅限于摇骰子的技巧。后来他闲的无事,将这个手艺传授给杜明茶。在经过一段时间训练后,杜明茶也能成功地摇出自己想要的点数。

    她忍不住去看沈淮与,后者手指正搭在胃部,轻轻皱眉。

    杜明茶想起昨晚醉酒的他。

    淮老师胃不好,喝不了太多酒。

    心里疼了一下,骤然泻出哗哗啦啦的怜惜。

    杜明茶干脆应下:“行。”

    罗布生笑起来:“师妹真豪爽。”

    他朝旁侧人使个眼色,对方忙不迭地往杜明茶面前的杯子里倒满酒。

    满到溢出来,顺着杯壁往外淌了些,流到黑色木桌上,像一汪毒药。

    罗布生斥责:“你看看你,就算师妹痛快,你也别倒这么多啊。万一师妹输了,这不就成了我们欺负人?”

    杜明茶打断他:“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要玩就玩。”

    她又不傻,一眼看出来罗布生和他朋友这是一个打一个捧。

    一个唱白脸欺负,另一个□□脸捧着,和pua似的。

    泡妞的技巧这么老套,完全唬不住阅尽言情小说的杜明茶。

    杜明茶拿过骰盅,这瓷质的东西上面还残存着沈淮与的体温,她忍不住抬头看眼沈淮与。

    后者手指轻按额头,正垂眼看她,眼睛浓暗,睫毛长长,像是醉了,又像是没醉。

    杜明茶垂首,捏着三枚骰子,选择好面,力道适中地抛到桌面上。

    骰子以她预想的角度旋转,瓷质的骰盅覆盖上去,杜明茶晃了三下,停住。

    对方也恰在此刻停下。

    同时打开。

    556,232.

    杜明茶输了。

    她愣住。

    不可能,她还没失手过。

    “师妹啊师妹,”罗布生笑着,“愿赌服输,喝吧。”

    杜明茶脑袋里乱糟糟的,她疑心自己方才是不是抛掷的力度不对,不然怎么可能会掷出这样小的数字?

    但容不得她多想,盛满了酒的杯子就在眼前。

    杜明茶准备伸手。

    沈淮与先她一步拿起杯子,从容不迫:“我替她喝。”

    杜明茶惊愕。

    他没有丝毫犹豫,端起杯子,这满满一杯40度的酒,沈淮与安静地全部喝下。

    杜明茶望着他的喉结,看着他脖颈上的线条,咬牙:“再来。”

    她绝对不可能再失手。

    罗布生求之不得,笑眯眯:“行啊。”

    第二局,杜明茶又输了。

    沈淮与继续喝了一杯。

    已经四杯了,他脸颊上浮现出淡淡的红色,那是酒精催发出的痕迹,话更少了。

    杜明茶意识到不对劲,丢掉骰子,沉脸:“这骰子有问题。”

    罗布生主动将他的三个骰子扔过来,嬉皮笑脸:“那咱们换换?”

    “不——”

    “明茶,和他再玩一局,”一旁静坐的沈淮与忽然出声,“最后一局。”

    罗布生眼睛闪着精光:“那咱们就玩个大的,要是你输了,你们俩一人一杯;我要是输了,我和我兄弟们一人两杯,怎么样?”

    沈淮与应允:“这办法不错。”

    杜明茶忍不住了,她贴近沈淮与,悄悄在他耳侧低语:“干嘛和他们玩?你难道看不出来这东西有问题吗?”

    音乐嘈杂,她几乎是贴在沈淮与身上说的,眉毛微微皱起,眼睛中满是担忧。

    离得如此近,近到杜明茶听到沈淮与呼吸忽而不稳,声音也有些沙哑:“没事,有我呢。”

    杜明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本着对淮老师的信任,她重新投了骰子,正准备摇晃骰盅时,一双大手,忽而盖在她的手上,将她的手、以及骰盅完全覆盖住。

    杜明茶仓皇回头,看到沈淮与沉而暗的一双眼。

    他喉结微动,完全捏着杜明茶的手,却是在和对方交谈:“我帮她晃。”

    罗布生知道骰盅做过手脚,全然不怕:“行啊。”

    杜明茶只感觉到沈淮与的手心滚烫,炙热,比她温度要高许多。这双手也不同于看上去那般白皙优雅,他的骨头是硬的,指腹也是硬的。

    坚硬的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软的指缝,杜明茶被他捏的有些疼了,忍着声音。整只手完全是在他的带动下晃动,像是身体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引导着她的手运作,等到停下时,仍旧不曾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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