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贾张氏,许大茂说不动你,我刘海中可得试试。”刘海中借机踩了许大茂一下,“这是傻柱的喜宴,人家请我们四合院的街坊吃一顿,你一个外人瞎跟着参呼什么,趁现在我们这些街坊们还没有发火,你贾张氏也吃了一把花生米,你赶紧走。” “我去,我凭什么走?这吃席了你让我贾张氏走?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我贾张氏吃的又不是你刘海中的席!就是你刘海中的席我贾张氏也照吃不误。” 刘海中气坏了,我今年五十多了,你贾张氏要吃我刘海中的席,不就是诅咒我刘海中快点死吗? “贾张氏。” 贾张氏得理不饶人,说啥也不肯离开,难得的吃席机会,可得好好的吃,还要大吃特吃,尽可能的多吃。 “我怎么不是四合院的人了,我就算不是四合院的人,我也是这个四合院的旧街坊,我也是看着傻柱长大的,我身为傻柱的长辈,我有这个吃傻柱席的资格,还赶我走,刘海中,别人怕你刘海中,我老婆子不怕,你也不想想我老婆子现在是做什么营生的。” 刘海中脸色一变。 又想起了家里被贾张氏泼粪的那件事。 “贾张氏,别给脸不要脸了,什么不怕,你就是在恶心人,信不信我赶你走?” “我还真的不信了。” “妈,别闹了,这是傻柱的喜宴,你瞎闹闹什么,你就算不给傻柱面子,你也得给我秦淮茹一个面子。” 秦淮茹的出现,是傻柱婚姻喜宴的第二意外。 这娘们自己结婚的喜日子,没有跟二懒蛋长相厮守,却跑到了傻柱的婚宴上面。 人们一个个看稀罕的望着秦淮茹、傻柱、傻柱媳妇,身为四合院的老人,他们太清楚四合院的那些老黄历了。就傻柱接济秦淮茹四年饭菜及钱财一事而论,两人应该有点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内情。 许大茂说傻柱就喜欢秦淮茹这个寡妇,放着前院、后院的寡妇不帮扶,专门跨区域的接济中院秦淮茹秦寡妇,不是有想法是什么? 何雨水还爆料了傻柱相亲未果的真正原因,秦淮茹背后捣鬼。 为什么捣鬼? 想把傻柱当成贾家的牛马,一辈子为贾家付出。 傻柱结婚了,秦淮茹的想法也破灭了,这出现在傻柱的喜宴上面,就是来者不善,专门来捣乱的。 傻柱的媳妇会如何应对? 秦淮茹又会使出什么手段? 拭目以待。 合着还是老一套,继续拿傻柱送饭及她给傻柱收拾屋子、洗裤衩子来说事。 “傻柱跟咱们家的关系不错,傻柱给咱们带了四年饭菜,我秦淮茹也给傻柱洗了四年衣服,就冲这个,您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给傻柱添乱。” “你是不是要说你还给他洗过裤衩子?不要脸,身为我们贾家的儿媳妇,却给傻柱洗裤衩子。” 秦淮茹心里叫好,贾张氏难得的没有坑自己,还助攻了自己一把,洗裤衩子这件事,秦淮茹说远没有外人说效果更大。 人设。 “妈,你瞎说什么?什么洗裤衩子?” “你还不承认了,你问问大家伙,你给傻柱洗没洗过裤衩子?” “洗裤衩子就洗裤衩子呗,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男人给你带饭,又让你带领工资,说明我男人心地善良,他心里没有当你是外人,什么不是外人?亲人、家人,就不是外人,你身为我男人的亲人,给我男人洗洗裤衩子也是应该的。” 傻柱的媳妇。 那位三十岁且比傻柱大一岁的黄花老姑娘出声了。 反击的手段这么狠辣。 大出人预料。 “你叫秦淮茹吧,我男人叫你秦姐,那我也跟着我男人叫你秦姐,我男人的衣服你要是还想洗,你可以洗,我工作忙,没时间收拾屋子,你这个当姐姐的帮着收拾屋子也行,我那些替换下的脏衣服,你可以帮着我洗,你身为傻柱的姐姐,总不能光洗傻柱这个弟弟的衣服,对我这个弟媳妇的衣服不理不睬吧,传出去被外人知道了,会误会你跟我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秦淮茹顿住了。 剧本不对。 完全不是这么策划的呀。 不是应该火冒三丈,当场逼问傻柱怎么回事吗? 傻柱回答不出一个所以然,新娘子当场翻脸走人,自己这个时候出来打圆场,既能坏了傻柱的婚事,又能借机洗白自己,还把傻柱变成了自己的牛马。 小丑是自己。 人家没有放在心上。 这还怎么弄。 秦淮如整个人都傻了,傻柱那位媳妇对自己给傻柱洗裤衩子这件事压根不放在心上。 难道傻柱就这么跟自己说拜拜了?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秦淮茹的心头,让她感到十分不安。 贾东旭死后,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和婆婆,要不是傻柱接济,秦淮茹跟贾张氏等人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好吃懒做白眼狼。 能有好才怪。 这一次嫁入四合院,跟二懒蛋结婚,秦淮茹的想法就是先留在城里,在住进四合院,慢慢的拉近与傻柱的关系,让傻柱继续接济自己。 逮着一只羊可劲的薅羊毛。 也不换只羊。 不是秦淮茹不想换,而是四合院里面可供秦淮茹吸血的只有傻柱。 至于她现在的丈夫二懒蛋。 秦淮茹自始至终就没有靠二懒蛋生活的想法。 二懒蛋、二懒蛋,人如其名,懒得出奇,懒出了天际,连呼吸都觉得费力气,要不是不呼吸得死,二懒蛋估摸着能把这个呼吸给停了。 从扯结婚证到现在过去了三四个小时,二懒蛋连一句话都没有跟秦淮茹说过,秦淮茹问什么原因,二懒蛋说懒得说,说多了还费力气,再追问二懒蛋连话也不说了,说他用意念跟秦淮茹沟通。 意念个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