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堂堂太子,怎么能和一只猪拜天地!这等奇耻大辱不如杀了他!陈律想要高声尖叫着拒绝,可是割了舌头的他再也不出话来,口中只溢出来唔噜唔噜的呜呜之音。 他摁着脖子踢了膝弯,『逼』着跪下来,和身边嚎叫的母猪一起拜天地。 黑皮母猪也不愿意这门婚事,它大声嚎着表达着自的不愿意。 陈律还不如猪能嚷出来。 “二拜高堂。” 陈律和这只猪又拧过身来,朝着司阙和尤玉玑所在的方向再次磕头拜下去。 “夫妻拜。” 陈律又一次摁着跪地磕头,他的头碰着猪头,大声嚎叫的猪从鼻子里喷出一股热气扑到他的脸上。 眼泪混着陈律脸上的血污,他呜咽哭着几近崩溃。他想不明白他堂堂一个太子怎么会落得今日境况。到底是谁要害他至此?他平日与人为善,也没有得罪过别人啊! 不,他不接受这样的事实!这一定是一个梦!等他醒过来,就会发现自还躺在东宫的张床上…… 他的抬起来,一支酒樽塞进他的里。紧接着,一只猪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和他的臂绕在一起。他染满血污的脸和猪头贴在一起,迫喝下酒樽里的交杯酒。 “礼。” 上首传来司阙愉悦的哈哈大笑声。 陈律终于人放了,他佝偻着蜷缩在地,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他哭咽着,因疼痛更因为恐惧。 他想抗议,他想问问为什么要这样待他。可是刚割了舌头的他,再也不能『乱』话了。他用沾满血水的,在身边的地面一笔一划地颤着写字。 司阙瞧见他的作,悠闲地等待着,等陈律写完了才发问:“他写什么?” 停云瞥了一眼,念出来:“如此□□不如杀了我。” “呵。”司阙冷笑了一声,“刚婚就寻死可不是个负责任的夫君。从今日起,照顾你的夫人。伴它到白头,再准你这个狗东西去死。” 巨大的屈辱几乎快要将陈律淹没,偏偏母猪的哀嚎就在他的耳边,伴着作呕的臭气。 司阙望着烂泥一样佝偻着的陈律,胸腔里压抑了多日的怒火才稍微缓解了些。 身侧娇软的一声哈欠声打断了司阙的思绪,他立刻转过头望向尤玉玑。他前一刻语气的阴森冷意不再,换上温柔的语气:“困了?” 尤玉玑点头:“是困了些。” 今日第一次从房出来,本就走了很久的路,身上乏软无力。坐在这里坚持了些时候,现在又始犯困想睡了。 “,我们回去。”司阙嘴角挂着笑。他起身,扶住尤玉玑递过来的,直接弯腰臂探到尤玉玑的膝下,将人抱起来。 尤玉玑闭上眼睛的前一刻还在想着毒楼这么多人着呢,这似乎不太吧?可实在是太倦了,司阙带着『药』香的怀抱让觉得惬意又安心。靠着他,放松地合上眼。 司阙抱着尤玉玑,从上首走下来,一步步穿过千人的婚堂。 毒楼中人噤声垂首,只在司阙抱着尤玉玑经过之后,才实在忍不住抬头偷偷望过去,目光复杂地目送两人离去。 这和他们印象里的位一边冷脸抛着铜板,一边将人扔进毒池的楼主,差别也太大了吧…… 果真『色』令智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