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复仇-《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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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但可靠!我通过网络接过他们几回生意,这次我提供了照片和地址,让他们把人绑走。他们不认识我,只知道我是个杀手!代号wilk.”刺客指着前方不远处的小树林说道:“把车停在那里等我一下!”
等车子停下,他抱着箱子跑进了不远处的电话厅内,从箱子内拿出一本厚厚的电话簿将原来的那本换了下来。然后,又跑了回来钻进车内给斯密斯打电话道:“斯密斯先生,你到哪里了?……你还要听你女儿的声音?没问题!”刺客把电话再次接通澳洲,结果电话中传来的却是一阵男人的吼叫与女人的喘息和哭叫声。
“你们这群不守信用的猪,禽兽,婊子,*养的。我绝不会放过你们!”斯密斯立刻就听出了他女儿正在遭受凌辱,扯着嗓子在电话里骂了起来,声音之*的刺客不得不将手机拿到窗外才停止耳鸣。
“斯密斯先生!我提醒你。我还有三十多个兄弟正在排队,如果你希望看到还能走路的女儿就加快车速赶到蒙格马利郡,不要惹我不高兴,不然就把你您女儿卖东南亚的私娼寮里,让那群挖煤割胶的黑汉子撕烂她。”刺客说完切断了和斯密斯的连线后,对着仍连通的澳洲一端说道:“埃尔。你知道规距。刚才谁动了那个女人的?把他的老二给我剁下来,不然等我赶到悉尼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好解决了,我在线听着……”直到对面传来一声惨叫,刺客才满意的收线。
“你准备怎么处理那个女人?”redback扭过头看着刺客。
“干吗?”刺客不解的看着她。
“你根本没有打算放了她,我没说错吧?”redback定定的看着刺客,好像他犯了滔天大罪一样。
“你问这干嘛?又不关你的事。”刺客猜到了redback的意图,但不想回答她。
“回答我!”redback声音加大,车内的火药味开始变浓。我知道是为了什么,redback最受不了的两件事。一是叛徒。因为她父母是因此而死。二是对逼良为娼。因为她从小在东南亚教会,救济过太多雏妓。如果不是神父的收留,那些十一二岁便被黑帮逼迫走上街头出卖**的同龄人,便将是她悲剧的人生的参照。那流着脓水的稚嫩*便成了她童年的梦魇。“
“对!”刺客毫不示弱的顶了回来。
“你要把她卖到妓院?。”redback双眼发红死死的盯着刺客。
“关你什么事?”
“她才十四岁!”
“那又怎么样?”
“那他妈的是灭绝人性的行当,是要遭天遣的!以圣母玛利亚的名义!你要是敢这么干,用不着上帝,我就亲手杀了你!”redback一把揪住刺客的衣领拉到眼前,咬牙切齿的把脸压在刺客鼻子上骂道。
“灭绝人性?灭绝人性又如何?你他妈的没看到鲨鱼和风暴的下场吗?不是你一片片把他们从墙上揭下来,不是你用袋子把他们两个像垃圾一样提下楼的。我们甚至没有办法将肉块收集完全,要靠铁锹才能把他们铲进袋子里。那可是老子十年来出生入死比血缘还亲的兄弟呀!”刺客伸着双手,仿佛手中仍握着一团团的肉泥,双眼也是一片血红,伸出手格开redback抓住领子的双臂的叫道:“那是谁干的?谁下的手?老子留她条活路,没有把她剔了头发喂猪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人性?哼!几百年前就不知道怎么写了!”
提起鲨鱼和风暴redback的气势不由一窒,那装成一包,冒着热气分不清嘴脸的肉沫,让她心里正义的天秤不由的失去了平衡。看了我一眼希望我帮她说两句,但我没有理他。虽然我不赞成刺客把斯密斯的女儿卖到妓院去,可是手上仍没洗掉的血腥味却让我觉的就是杀了他全家也不是过分的事,就连快慢机也默认了刺客的话。仇恨就像火苗,窜烧起来便无所忌惮。
“一人做事一人当,诛连他的家人,不是好汉所为!”得不到大家的支持,势单力孤的redback虽然没有刚才那样咄咄逼人,但口气仍不善。虽然按照道德伦理来说,她是持真理的一方,可是当所有人都无视这一准绳时,原来如山般的依靠顿时成了虚影。这时候redback才发现,原来道德是要在所有人都认同的情况下才具有相互的约束力。
“放心吧!刺客不会那么干的!不然他也不会让澳洲那边惩戒那个犯事之人了。”我拍拍redback的脸,指着两条街外的小院子说道:“那里便是情报收集官杰佛森情妇的家,开过去!不要吵了!”
我的话起到了作用,redback停下了与刺客的对峙,扭头气呼呼的把车子向前开进了百米来到了杰佛森情妇家路对面停下。很明显这个家伙并没有任何人保护,估计他认为自已并没有对任何人造成威胁,也相信自己的风流韵事无人知晓,更感觉自己有应该付任何突发事件的能力,但他不知道自己传达、组织的行动得罪了一伙世界上最危险的人。而这群人今天只是为了一纸出自他手里的计划书前来寻仇。
我和刺客抱着一捆电线钻出车外,踱到低矮的栅栏边上向屋内观察了片刻,确定屋内只有一名女子正在做晚饭,以此判断杰佛森今晚会到这里来后。便留下我盯着那女人和把风,由刺客爬上楼将二楼浴室下水道的金属过滤网,用导线连到房后的变压器上。
不一会,刺客便摇晃着手里的遥控器走了出来,拍拍我的肩示意做好了。于是我们两个一前一后又回到了车里,让redback将车开离杰佛森家门口,停在一个既可以看到电话厅又可以观察到杰佛森家情况的隐蔽处。
“好了!现在我们只需要等着便成了!”刺客靠着座椅仰躺在车内,快慢机把短枪管的waltherwa2000狙击枪架在椅背上,瞄准了远处的电话厅,而我则负责用微型望远镜观察杰佛森家的情况。
华灯初上,正是大都市多姿多彩的夜生活拉开帷幕的时刻,可是纯朴的乡镇公路上却已是空无一人。望着远处住宅投射到路面上寂静的灯火。一时间,车内鸦雀无声,静的可以听到心脏在胸膛中跳动的声音。从菲律宾出来虽然没有多长时间,但这种令人窒息的安静似乎已暌违多年一般。
不久前的争执留下的尴尬像膨胀的二氧化碳挤压着每个人的神经,没有人出声,甚至连大气都不喘,共同默默的享受着这压抑的氛围。直到远处的公路上弯道驶来的三辆林肯的车灯撕破了夜色,我们才伸展肢体从车内坐起来。往常真皮坐椅细不可闻的褶皱声,此刻听来如同剧烈的撕扯般刺耳。
前面的车子在邮局门前停下后,一群穿着黑衣西装的大汉从车内迅速的钻了出来,将仍未停稳的第二辆汽车保护起来,等到第三辆车上的保镖也下来后,一个满头银发的中年人才从防弹林肯内钻了出来,看着手表四下急切的张望着。
手机没有立刻给他打电话,而是慢慢要和他耗了起来。看着斯密斯越来越频繁的查看手表急切模样,redback流露出了不忍的表情。虽然斯密斯是我们的血海仇人,可是他冒险赴死展露出的父爱,正是redback人生最大的缺憾,连我都不由的暗地为他挑了挑大拇指。
不过因为可以预见他的下场,所以心中又不由的感慨,其实任何人都有可杀的凭据,也皆有被宽恕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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