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论诗歌,我们才是专业的-《重生后我成了大文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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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脸看先旁边的一位老人,昨天就是这位给他说的。

    “呵呵,入会的流程还是要走的,老曹,你也知道进我们诗协总部,相当于作协总部会员了,要报备留底的,而且一些规矩还是要说说的。”

    “当然,这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们想见见你的这位宝贝徒弟,大家很好奇一个孩子怎么能写出风格如此多变的诗词和现代诗歌。”

    那位被称作老秦的老人笑着说道。

    “你们几个老家伙呦....再怎么说,也都是诗词大家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好奇宝宝吗?”

    曹兴奎听到这个原因,没好气的指着几位老友调侃。

    早知道是这个原因,他就不跑这一趟了,这一路车坐的老腰挺疼的。

    “老曹,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当我刚刚是在和你开玩笑嘛,真的可以考虑让你徒弟做个专职诗人,你徒弟有几首词写的着实不错,颇具古风,特别是那首《青玉案·元夕》,构思绝妙,语言精致,前半阙绚丽大气,后半阙又含蓄婉转,寓意十足,可谓写出了我等文人的品格....”

    “会长,我觉得那首《赠馨儿》写的也不错,整首词风格柔中带刚,完美的刻画一个人物的形象,不仅写出了外在美,更是着重刻画其内在美,上下两阙情理交融,空灵清旷,好词啊!可惜要是名字换个人就好了....”

    “老谷,你是不是想说把这个词名换成你就好了?你可拉倒吧,老脸还要不要了。我倒是觉得,这孩子写的现代诗歌更好,特别是那四句短诗中的【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读来真是意境深远啊!既有人生哲理,在诗歌意象中亦有西方象征主义的艺术手法,这种诗风挺有新意的....”

    “不然,那首《致橡树》也很好啊....”

    “《赠韩跃》极好....”

    .....

    自打曹兴奎调侃了一句,任昌松接过话头后,这群老人转而兴致盎然的谈论起陈天弘所做的诗歌了,甚至到最后都没有人理会曹兴奎了。

    弄得曹兴奎是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他虽然也是一位大作家,但诗词,诗歌并不是他所擅长的,要是谈论科幻小说,物理天文知识,面前的这群人全加在一起也不够看,可论诗歌...哪个他比不过。

    不过虽自己插不上话了,曹兴奎心里还是美的,因为这些老友兴致勃勃谈论的诗词,都是他徒弟的。

    又过了几分钟,手机铃声响起,是陈天弘打来的。

    “喂,是天弘啊!你到哪了?到楼下了,你等下....”

    曹兴奎的这句话让那些老人们安静了下来。

    任昌松听到对话后直接喊来了一个人,让其下去接一下陈天弘。

    而后这些老人们就恢复了正常,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

    没等太久,他们就看到了一位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的年轻人来到了这里。

    几位老人大眼瞪小眼,看着面前的这位年轻人,这就是老曹的徒弟?不过这打扮是几个意思?见不得人嘛?

    曹兴奎也是仔细的看了几眼,才认出面前的年轻人是自己的宝贝徒弟。

    “天弘,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看到徒弟带着大大的口罩,眼中还带着点疲倦,曹兴奎关心的问道。

    闻言陈天弘这才反应过来,他急忙摘下口罩和帽子,朝老师问了声好。

    然后在曹兴奎的介绍下一一向面前的老人们问好。

    至于他眼中的疲惫,倒不是真生病的,而是被那个话多的粉丝询问了一路,刚刚又用脑过度,所以有点小疲惫罢了。

    “不错,小伙子长得到一表人才的,今年多大了。”

    任昌松一脸和蔼的问道,像是一个长辈在关爱自家的晚辈。

    “任会长您好,我今天19岁了。”

    陈天弘前不久刚刚过了生日,在这个世界终于长大了一岁。

    “19岁!真年轻啊!果然是人不轻狂枉少年啊,哈哈,你那首《青玉案·元夕》最后那两句,可否是借景寓意啊,不愿与世俗同流?还有你那本《悟空传》也有点打破常规的意思啊。”

    “没事,年轻人有个性是好事,以后你就是我们诗词协会的人了,放心大胆的写,只要诗词写的好,就是指着鼻子骂人,我们都替你兜着。”

    任昌松听到陈天弘的年龄后,话风忽的一转,开始言辞灼灼起来。

    “任会长说的没错,不过下次用诗讽人的时候,诗名就别用真名了,像那首《赠韩跃》太便宜那个商人了,【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祸福】多好的词....”

    “天弘,你写的那个四句短诗有全文吗?还是只有这四句?”

    “天弘....”

    在见到陈天弘本人,满足了这些老人的好奇后,他们又恢复了刚刚的状态。

    陈天弘写的这几首诗词但凡拿出任何一首,都是一等一的好诗,对于这些一辈子都在写诗的老人们,见到好的诗词,自然心中痒痒,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问,比如是如何构思的,寓意如何...

    这也是他们想把陈天弘喊到京都的原因之一,文人是相轻,但如果有好的作品,大家还是很乐于去探讨的。

    至于陈天弘的年龄问题,这反而是好事,毕竟谁会不乐意提携一个有天赋的晚辈那,当然像司马北捷这种个例是要除外的。

    陈天弘却被问的是一脑袋问号,不是说有入会仪式嘛?不是有又考核嘛?这又是什么意思?

    而且听那位任会长的意思,自己已经算是诗词协会的人了!

    算了,没有考核更好,早知道如此他就让自己的大脑歇歇了。

    接下来陈天弘开始一一回答问题,当然他的姿态放的很低,很谦逊,把自己就当成是一个晚辈,其实也真是一个晚辈。

    刚开始还是老人们问他问题,后来就变成陈天弘请教了。

    毕竟面前的这些人,可都是学识渊博的长者,反正已经来京都了,索性多学点知识回去,外挂终归是外挂,真正学习到的东西才是实实在在的。

    而任昌松他们自然也很乐意教授,因为陈天弘说话很好听...态度也很端正,老人嘛,就喜欢这样的后辈。

    正当他们聊得开心的时候,一位中年人敲门走了进来,到任昌松身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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