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在姜甜以为这个话题就是这么结束时,宋安邦说:“是不是你住的那两间房子太潮湿了?” “可能吧!”姜甜道。 “要不这样吧!明天我们换个房间吧!我身体好不怕潮湿的房子。” 裴讼道:“你觉得合适吗?” 他语气平常地像是在问‘天气怎么样’,可配上他那张铁面无私不苟言笑的脸,和让人生畏的气场,没人真敢拿他的话当平常话。 “不……合适吗?”宋安邦皱着眉,“反正我们也快离开了。” 姜甜明白裴讼的意思,他们连驻扎在村部,清一水的男人,她跟苏眉两个女人住进去确实不方便。 “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挺好的,谢谢你的好意。” “挺好你一住进去就感冒?”宋安邦才不信。 姜甜无奈地叹口气,“你睡一晚上泥巴地试试,看你会不会感冒。” “不至于吧!不是给你们拿木板搭了两张床了吗?你睡地上干吗?”宋安邦很是不能理解。 提到这个姜甜就生气,看到前排裴讼他就更生气了。 她瞪着裴讼的后脑勺道:“遇到鬼了。” “?”宋安邦笑得方向盘都快扶不稳了,“你这个同志,口口声声的要考大学,尽说一些封建迷信的话。” “这天底下根本就没有鬼”他笑着朝裴讼抬下巴,“是吧裴连长。” 本以为他会开口训斥姜甜一顿,没想到他只淡淡回了个眼神,不搭话茬地直视前方。 这货不是最不能忍封建迷信了吗? 去年宋安邦听人忽悠买了个辟邪的符咒,被他劈头盖脸骂了个酣畅淋漓。 今天怎么这么平静? 还真是见鬼了。 当然是见鬼了。 考试、在潮湿的地上睡一夜。 这两个信息无一不对应昨晚上的梦。 裴讼此刻所有的意志力都用在让心跳平静下来的事上。 哪有心思矫正她封建迷信的言论。 再者,这事确实是他的不对,再怎么说也不能把一个姑娘家丢在潮湿的地上睡一夜。 可是这事又不能怪他,谁让姜甜太放肆,就那么穿了衬衫搂住他。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裴讼的鼻腔都萦绕着她身上清甜的茉莉香气,以及柔软烫人的躯体触感。 那是种让人失控的感觉,身为军人,他不能失控。 所以他尽量控制自己不去触碰她。 在梦里也要保持清醒。 梦是假的,牵动的感觉却是真的。 姜甜这次来考试并没有白考,一来她成绩好就那些题目闭着眼睛都能做出来,何况只是感冒发烧。 二来她遇到了冯飞,两人聊了几句,好巧不巧冯飞的父亲有建材的路子,算是把砖厂销路的问题解决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