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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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信的,但蓝山这个女人我着实摸不透,我决定先信了,以免到时候我底气不足被拆穿,比起来前者没那么丢脸。

    但蓝山还没等我回答就扑哧一笑,说你这么紧张,是怕我发那张吗?

    得,她这么一问,我心里算是有底了,但也没急着翻盘,继续装小白兔,无辜地眨眼只差嘤嘤嘤了:哪张啊?

    就那张啊。她说。

    我俩打着太极,你来我往不亦乐乎。纯粹是知道自己在被对方逗着玩儿的情况下逗对方玩儿,傻//逼doublekill.

    但我也知道是哪张照片不能发,她也知道。

    昨晚上蓝山看着我拍的照片说好好看,然后说我们现在来拍一张吧。她爬过去拿高脚杯,我以为她要喝酒,但其实她要吻我。

    我们在镜头面前接吻,隔了一杯晶莹透亮的酒。

    酒店大床房灯光比吧台充足十倍,或者一百倍,都无所谓。杯沿和口红印一览无遗,蓝山的脸隔着琥珀色的酒液也朦胧可辨,她们都好亮,而我模糊到看不清脸,只有照片小小一角,露出我柔顺的黑色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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