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宠婚撩人[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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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意看了有点失望,会不会宋凛州觉得自己手艺非常差呢?明明做的非常好看了,烘焙师都夸她有天分。
那蛋糕摆在最中间,一点都没有王者气质。
好像是胡乱做了一个摆上去的一样。
林晚意闷闷地叹了口气,早知道宋凛州认错态度良好,她就直接放冰箱保存了,弄得现在也没办法吃了。
哪想到宋凛州似乎并没有发现蛋糕颜值并不怎么样,他眉梢微动,低声对她说了声:“谢谢。”
“宋凛州,其实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的蛋糕,毕竟你不喜欢甜点,可是过生日,不吃蛋糕也不行,于是我做了我喜欢的口味,我想你最喜欢我了,我喜欢的口味你也喜欢。”
林晚意一点也不羞涩。
宋凛州“嗯”了一声,然后坐在凳子上,面不改色地插上了蜡烛。
自然没有按照他的实际年龄放蜡烛,就只是象征性地放了三根。
他侧眸看她:“怎么不唱《生日快乐歌》?”
宋凛州扬了扬眉梢。
林晚意呵笑一声:“你以为你是小朋友吗?”
瞧他幼稚的。
宋凛州淡笑,手臂撑着凳子往后仰了仰,一派懒散的模样,他摊了摊手,目光平视着四周的装扮,似笑非笑道:“这些,难道不是给小朋友准备的?”
他根本不是幼稚,是在取笑她幼稚!
林晚意这可就受不了了,看在他生日的份上,硬生生忍住暴打他一顿的念头。
宋凛州对她的反应只淡淡地笑了笑,双手合十,像模像样地许了个心愿,吹灭了蜡烛。
林晚意向来好奇心很强,不可免俗地又好奇起他的心愿,嗓音小小地问:“你许了什么愿望啊?”
她在心里悄咪咪说,如果他直接告诉她,那她就真的不生气了。
可惜宋凛州永远是宋凛州,他睇她一眼,唇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不告诉你。”
“连我都不给说,”她毫不吝啬地骂他,“小气鬼。”
“说出来就不灵了。”
“你之前不是还嘲笑我唯心主义吗?”林晚意狠狠剜他一眼,“你这不跟我一样嘛,烦人死了。”
宋凛州双臂撑在桌前,悠长地笑了笑。
林晚意眨了眨眼睛:“我只问一个问题。”
“嗯。”
她抿了抿唇,缓慢地开了口,似乎还有点紧张:“你的心愿跟我有关系吗?”
如果真没有的话,还真的蛮尴尬的。
时间仿佛凝滞了几秒钟,对于林晚意来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似乎要跃出胸腔。
宋凛州抬眸轻笑,手指轻轻蹭过她的眼角,慢悠悠地笑了:“当然。”
话说到这个份上,林晚意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得到是什么心愿了。
宋凛州又说:“其实我从小到大吃蛋糕都没许过什么心愿,可是小意,我遇见你了。”
“尤其是我们俩相爱的这一年,我渴望永远,贪婪地想再多拥有你一点,哪怕一分一秒,”他抬手将她的垂落的碎发带上去,眼眸温柔,揉了揉她的长发,“我愿意唯心主义一次。”
她心跳得更快了:“那这样我就不问你的心愿了,希望神能听见你的心愿。”林晚意笑弯了眼睛,比星星月亮还亮,“我下次跟你许一样的心愿,好不好?”
宋凛州淡笑着:“嗯。”
许完了心愿,就到了吃蛋糕的环节。
他拿出刀叉,切了一块,笑着说:“我先尝尝小意的手艺。”
哪想到刚吃进嘴里一小块就被林晚意抢走了:“不给你吃。”
“还能吃,你别担心。”
林晚意嘴硬道:“我哪有担心,就是不想给你吃。”
其实到底是担心现在口味受了影响,宋凛州再觉得她压根没认真做,她干脆找了个理由:“吃这东西容易发胖,发胖了我就不要你了。”
所以还是不要吃了。
宋凛州揶揄地笑了:“你胖了我要你,我胖了你就不要我了?”
林晚意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假装理所当然的模样:“嗯,大腹便便有什么意思,油腻死了,我当初愿意嫁给你还不是因为你有个好皮囊。”
她可是标准的颜控。
宋凛州了然地哦了一声,漆黑的眸子与她平视:“小意屈尊纡贵嫁给了我,是我的服气。”
她大咧咧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你不能吃奶油,这种垃圾食品会发胖的。”
有理有据,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宋凛州似乎没看出什么破绽,在她白皙的手腕上落下一个吻,嗓音诚挚:“好,那我保持身材,永远让小意充满新鲜感。”
林晚意忍不住给他鼓了鼓掌。
这样的男人,她喜欢。
此时氛围正好,漆黑的天幕上有星星闪亮,而天幕之下,林晚意坐在宋凛州的腿上,两人正忘情地接着吻,爱意浓浓。
陈阿姨敲了敲门:“宋先生,搓衣板我给您买来了,就放门口了。”
然后是陈阿姨离开的脚步声。
林晚意摸不着头脑:“你买搓衣板干什么?”
宋凛州不自在地咳嗽一声,淡淡:“怀旧。”
好一个怀旧,林晚意能信才是见了鬼了!她顿时来了兴致,好端端地买搓衣板干什么呢,突然想到网上前几年有个热词“跪搓衣板”。
林晚意:“?”
她揪了揪他的下巴,男人的下巴干净流畅,胡茬剃得干干净净,唇角漫上一丝笑意:“你不会是想给我赔罪,就先给自己安排了搓衣板吧?”
宋凛州喉结艰涩,笑容无奈,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那肯定就是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自觉啊。”林晚意忍不住夸奖他。
宋凛州垂眸看她,摸了摸她的长发:“是我太太宽宏大量。”
“我就不应该这么宽宏大量的,轻飘飘就原谅你了,”林晚意狡黠地笑了笑,“说起来我还挺好奇,像你这样的男人跪搓衣板是什么样子呢。”
她不禁脑补起来。
蓦地,一个温热的吻落了下来,堵住了林晚意剩下的话。
他有天生的好吻技,她沉浸进去,满脸通红。
男人毫不费力将她抱起,稳稳地落在自己的怀中。宋凛州黑眸幽深,里面似乎涤荡着说不清的情绪:“小意,很晚了。”
林晚意:“?”
头顶的光线打下来,衬得男人多了些冷感,他双眸如深潭,低笑了声:“我们该做正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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