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爱与信任-《热搜预定》
第(3/3)页
陆邢文半隐在黑暗里,像猎鹰,沉默地、安静地注视着他的猎物。而猎物就在他的眼皮底下,**的、袒露的、没有任何遮挡。
“这不公平。”费可突然说,声音里带着被**折磨的焦灼。
陆邢文笑了:“哪里不公平?”
费可抬起双脚,踩在椅子上,双手抱膝,遮挡自己可怜的反应。
“我、我脱了衣服,您、您还穿着……”
陆邢文挑眉:“哦?看来今天这只小狗不惩罚不行,已经是第二次了,质疑主人,不回答主人的问题,还有许多自己的意见。”
陆邢文维持着半跪的姿势,一把拉开自己睡袍的带子。
睡袍散开了,露出里头精壮、充满肌肉的**身体。
从费可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陆邢文的胯间,一根尺寸惊人的**已经勃起了。
费可“轰”一下,烧红了脸,心脏发麻。
在意识到陆先生也对这样的他充满**后,他的下身已经硬到发疼。
陆邢文轻轻放下他的双脚,命令:“双手合并,不许动。”
费可乖乖照做。
陆邢文用丝绸带子将费可的双手手腕捆绑在一起,用了一种巧妙的绑法,不容易挣脱,却不会绑疼手腕。
陆邢文给费可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说:“现在告诉我,小狗想要主人碰哪里?”
被绑了手腕,羞耻地、**地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充满强迫感、英俊得过分的陆先生……
费可颤抖着,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却仍轻声说:“想……想要主人抱抱我……”
抚摸我的全身。
陆邢文往前倾,张开双手紧紧抱住费可,将他**的身体紧紧压在自己怀里,问:“是这样吗?”
发烫的肌肤相接触,让费可有种被烧着了的错觉。
陆邢文没等费可回答,吻住了他,滚烫的舌头已经闯入湿润的口腔,在里头翻搅纠缠。费可的舌尖被抓到了,被不断地逗弄吮吸,他整个人软倒在沙发椅里。
陆邢文放开他,沿着下巴,亲吻脖子,亲得费可像条离水的鱼,不断打颤。
陆邢文滚烫的嘴唇来到费可的胸膛,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卷上了小小的**。费可惊呼出声,下意识想抱紧陆邢文,双手却被紧缚住。
他只能瘫倒在椅子上,任由陆先生亲吻、吮吸、舔弄,甚至咬噬他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不……别……”
费可发出了最令人羞耻的声音,却无法控制自己。
他的**已经流出了粘液,黑色内裤前面一块已经湿了。
陆邢文突然停了下来,仔细看了看费可的胯下,说:“告诉我,小狗,想要主人帮你脱下来吗?”
费可说不出口。
陆邢文低头,在内裤湿润的地方用舌尖自上而下扫了一遍。
费可惊叫出声。
陆邢文又问:“开口告诉我,想不想?你不开口,我不会帮你的。”
费可快疯了,他觉得自己在陆先生面前,变成了一个丧失了理智的疯子,他变得不像他自己了。
“想……”费可发着抖,抛弃了最后的羞耻感。
陆邢文一把扒下最后一条内裤,早已经硬到发疼的**跳了出来。费可的**是很干净的肉红色,因为刚洗完澡,散发出一股沐浴露的牛奶香。
陆邢文凑上去深深闻了一下,夸奖:“很漂亮。”
陆先生贴着他的**,抬着头跟他说话,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在费可过去的人生中从未有过,他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
陆先生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脸:“可怜的小狗,这样就害羞了。”
费可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自己的**进入温暖、湿润的口腔。瞬间,他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在陆先生用滚烫的舌头舔弄**顶端时,他射了出来。
射在了陆先生的嘴里。
等陆邢文漱完口回来,费可仍然瘫倒在沙发椅里,被无限的羞惭给笼罩了,甚至说不出话来。
真的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
陆邢文帮他解开丝绸带子,问:“舒服吗?”
费可的眼角有些湿润,那是快感导致的生理性泪水,还有些发红,瘫在沙发里,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多美味,还用一种可爱的气音说:“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陆邢文明知故问。
费可说不出口,他瞄了一眼,发现陆邢文的**还硬着。
就这么一眼,他软下去的性器又开始抬头。
陆邢文失笑:“嗯?”
费可慌里慌张,甚至做出了用双手捂住下身的羞耻动作。
“您、您……”
陆邢文明白他的意思,解释:“没关系,今天就到这里,我看小狗已经快撑不住了。”
陆邢文拿了纸巾,轻轻擦拭费可射过精液的性器,擦完后,起身要将纸巾扔掉。
费可突然冲动,猛地站起来抱住陆邢文,急急地说:“我、我已经做好准备了,我……”
费可抱得太紧了,陆邢文的**正好硌在他的小腹处。
陆邢文猛吸了口气,想推开费可:“什么准备?你不懂,准备应该是我来做。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对你可能会有伤害。乖,今天太晚了。”
费可从未觉得自己跟陆先生如此亲密过,也从未觉得如此怜爱陆先生过。是的,怜爱,他也想让陆先生获得快感,像刚刚自己一样。他也想亲吻陆先生,亲吻陆先生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想抱着他,贴在他的怀里。
费可跪下去,含住了陆邢文的**。
太大了,他没做好,呛了一下。
陆邢文倒吸了口气,但没推开他。
费可开始学着刚刚陆邢文的动作,用舌头艰难地舔着**的顶端跟柱身。
鼻腔跟嘴巴里,满是另一个男性性器官的味道。
费可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跪在另一个男性的前面,含着他的**舔弄,但心里却没有任何的耻辱感。
只有满满的爱。
很热,很烫,还很硬。
费可着迷地舔着,吻着,下身又渐渐抬起头来。
而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费可终于忍不住吐出陆先生的性器,将内心的担忧说出口:“您可不可以只有我一个?我可以当乖孩子,当小狗,当奴隶。”
陆邢文先是愣住,接着他俯身亲吻住费可的嘴唇,而后说:“傻孩子,你在想什么?从认识你之后,我一直只有你一个人,现在是,未来也是。就算是以前,我也只跟正式恋爱的男友,才会建立这种关系。你是我的情人,我的合法丈夫。奴隶只是一种调教时的称呼,不代表任何身份上的不平等,明白吗?任何时候,都不要想牺牲自己,获取对方的关注。不管那个对象是我,还是其他的人,都不要这样想。”
而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费可终于忍不住将内心的担忧说出口:“您可不可以只有我一个?我可以当乖孩子,当小狗,当奴隶。”
陆邢文先是愣住,接着他俯身亲吻住费可的嘴唇,而后说:“傻孩子,你在想什么?从认识你之后,我一直只有你一个人,现在是,未来也是。就算是以前,我也只跟正式恋爱的男友,才会建立这种关系。你是我的情人,我的合法丈夫。奴隶只是一种调教时的称呼,不代表任何身份上的不平等,明白吗?任何时候,都不要想牺牲自己,获取对方的关注。不管那个对象是我,还是其他的人,都不要这样想。”
费可忍不住哭了:“我、我……”
陆邢文一一亲吻他的泪水。
“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你觉得不舒服、不开心,你可以立刻向我提出。宝宝,我爱你。”
爱。
费可觉得过去的一年多就像做梦一样。
爱,在这一年里,他竟然拥有了爱。
此前种种的磨难,大概都是为了迎接陆邢文的爱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