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上次买的避孕套放在了哪里?” 容历茫然了一下:“床头柜里。” 她没说话了,拉着他,往卧室去。 走到了门口,他迟疑了,缓了脚步:“阿禾——” “容历,”她打断他,眼眶微微红,“你不要拒绝。” 容历低头,望着她眼睛:“你想清楚了吗?” 没有,她什么都想不清楚,根本想不了,思绪缠成了一团,没办法理智,她只确定一件事。 “我想要你。” 她说:“容历,我很想要你。” 想把他藏起来,一个人占着。 她拉他的手:“好不好?” 容历握紧她的手:“好。”他把她抱起来,往房间里去,“你要什么都给你。”包括他。 做的时候,他一直在喊她。 “阿禾。” “阿禾。” 她不答应,攀着他的脖子,张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萧荆禾。”容历唤她。 她才应了:“嗯。” “我爱你。” 方才,她问他,爱不爱萧荆禾。 他现在告诉她答案:“不会有别人了,我爱你,我只爱你。” 他想告诉她,不会错的,一定不会,不止骨血,他将她刻进了灵魂里,连轮回都抹不掉,怎么可能会错。 她不信也没有关系。 这一世还很长,等到他们都老了,白发苍苍了,他就跟她说:阿禾,你看吧,就是你,哪有什么别人啊。 她被他弄得大汗淋漓,从卧室到浴室,又回了卧室,满室狼藉,她在他身上留了很多痕迹,有刻意的,也有无意的。 结束后,她很累,却辗转难眠。 “阿禾。” “嗯?” 薄被下,他们没穿衣服,容历抱着她,亲她微微汗湿的发:“睡吧。”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不想睡。”她还是有点怕,患得患失得厉害,“容历。” “嗯?” 卧室里没开灯,只从门缝里漏进来一缕黄色的光,昏昏沉沉的,窗户闭着,屋里还有情欲未散去的气味,很淡很淡,混着他们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萧荆禾抬起手,抚摸他的眉眼:“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容历浅笑:“嗯,是你的人了。” 他自然欢喜,她也是他的人了。 抚完他的脸,她又用手去戳她心口纹身的那一处,语气带看几分不讲道理的霸道:“就算有比我更像定西将军的人,你也不可以要了,看都不行。” 她说得严肃,板着个脸。 她这性子,真是一点都没变,以前华卿被抬进历亲王府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板着脸训他,说就算是陛下赐的,也不可以碰,一根手指头都不可以碰。 容历亲亲她的脸:“这世上不会再有一个人,是乌尔那佳·莺沉,也是萧荆禾。”他低头,在她胸口轻吻,方才欢好时,他将她那里都吮红了,他耐着性子,一寸一寸轻轻地吻。 “阿禾,我已经认定了,除了你,谁不能是她。” 他只认她,只能是她。 只能是他爱的萧荆禾,当他的定西将军,别人都不行,当不了,他也不容许。 她看着他,想不明白,为何他会这样笃定,确信她就是乌尔那佳·莺沉。 “大楚人重诺,萧荆禾,”他许诺,“我容历这一世已经许给你了。” 她信了。 她想,要是真错了,也没办法了,这个男人已经是她的了,谁来抢都不行。 “我还有一个问题,”她想问一个无理取闹的问题,“你是更爱定西将军,还是我。” 女人在感情里,总是斤斤计较的,越在乎,计较得就越多,她也不能免俗。 容历却笑了:“阿禾,不要吃自己的醋。” 行。 定西将军她当了。 “那我换个问题,”嗯,她又换了个无理取闹的问题,“你有没有碰过华卿?” 华卿是赐婚,原本崇宗赐了正妃之位,只是他大婚之日去了西北寻她,取消了国礼,没有行正妃之礼,华卿只能用一顶轿子从侧门抬进去,名不正言不顺,说是侧妃,都不合礼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