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陆启东哼哼,大老爷们扭扭捏捏的,他不爽,抹了一把板寸头:“我们也有工作啊。”还不是照样玩。 容历冷着眼看他:“我女朋友是消防员,你能和她比?” 陆启东:“……” 扎心了,容老六。 刚出了雅间,萧荆禾就把手抽回去,不让容历牵了,皱着眉宇,一看就心情不好。 容历紧张地看她:“怎么了?” 她不说话,看着别处,不想理他。 容历走到她视线里,盯着她眼睛瞧,不知道她恼什么,语气有点小心:“生气了吗?” 是,生气了。 她走在前头,把容历扔在后面。 容历追上去,拉住她的手:“阿禾,你要告诉我你在气什么,我才能哄你。” 他声音低低的,一点脾气都没有,神情乖得一点都不像方才在雅间里对着他那帮朋友时的样子。 萧荆禾又舍不得气他,可心里还是不舒服,懊悔又挫败,说:“那个林莺沉她喜欢你。”而且,还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容历想了想,笑了:“你是不是吃醋了?” 还笑! 她把容历拉到墙边,不苟言笑地承认了:“是,我不止吃她的醋,我还吃定西将军的醋。” 越喜欢他,她就越在意。 容历一开始就把她当成电影里的阿禾,现在还有个林莺沉,他墙上挂的都是定西将军的画像,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复杂,这中间的关系她也理不清,不知道谁是谁的影子,也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虚虚实实的,弄得她战战兢兢。 她已经当真了,她那么喜欢他了,害怕任何一点点的不确定。 容历伸手去牵她的手,低声细语的语调:“是不是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不想他们之间有隔阂,也不隐瞒:“她说她叫林莺沉,问我有没有看过《帝后》。”林莺沉确实厉害,三言两语就搅得她心绪不宁了,“容历,这些都是巧合吗?” 为什么她会这么不安? 走廊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容历带她去人少的地方,没旁人了,他才把她抱进怀里:“阿禾,我与你不是巧合,是注定。”他抱得很紧,在她耳边说,“林莺沉什么都不是,她跟我,跟我们都没有一点关系。” 她心里的不安被他的话抚平了些,只是那一肚子的醋酸一时消散不了,咕哝了句:“哪里没有关系,她爱慕你。” “不吃醋了。”容历抱着她哄,“我以后都不见她了,你别生气。” 他好声好气的,耐心很好地安抚她。 萧荆禾不免自责了:“抱歉,是我无理取闹了。”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变得这么斤斤计较,这么善妒。 她想,爱情这玩意,真能磨人,这么快就磨坏了她的性子。 “你没错,都是我的错,”他还在哄,“不气了好不好?” 分明是她无理取闹,他却在认错。 萧荆禾心里五味杂陈,一边懊恼她这善妒的小性子,一边却忍不住在意,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了片刻,理智些了才同他说:“你别这样惯着我,我怕我以后会更得寸进尺。” 容历对她没有一点脾气:“你怎么样都行。” 再说了,她也没错。 他喜欢她吃醋计较的模样,她还是定西将军的时候,眼里装了他,也还装了他的江山与子民,便从来不与他闹性子,如今这样也好,让她做个寻常女子,开心便笑,恼了便闹,不要做那心怀天下的将门之后,不要做那流血也不流泪的定西将军。 女孩子,太懂事了,总会多吃苦头的。 她摇摇头,认真懂事的样子:“不行。”她说,“我母亲以前也很娇惯,喜欢耍性子,萧长山开始也很纵容她,也什么都由着她,后来慢慢的,他就开始嫌她不识趣了。” 到底,她还是怕的,不敢任性,怕他烦了会不喜欢她,何凉青说得很对,女孩子啊,要是动了情,就是再洒脱干脆的性子,也开始瞻前顾后了。 “阿禾。” 他叫她名字的时候,总是很温柔。 “你不是你母亲,我也不是萧长山。”他伸手,摸她的脸,“我心悦你,不止于此。” 这里不是大楚,他不是帝王,她也不是将相,没有兵临城下,也没有江山子民,这一次,他不要她懂事了,不要她身负荆棘,她闹一点也没关系,甚至坏一点都行。 他喜欢就好,不用名传千古,他一个人喜欢就好。 “阿禾。” 他说:“你不知道,我有多心悦于你。” 灯光下,他眼眶微微发红。 不知道怎么了,心很疼很疼,她迎着光看了他一会儿,伸手去开了隔壁的门,她拉了他进去,然后关上门。 “容历,要不要接吻?” 她突然很想吻他。 容历开了房间里灯,灼灼光线都落进眼里,他说:“要。” 她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在了他唇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