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灯下,一张脸妖媚得紧,他拖着调儿,命令:“坐我腿上。” 她眼睛瞪大,小脸都白了。 霍常寻勾着唇笑,本来只是想逗逗她,看她这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他就想欺负:“快点。” 她眼睛红了,要哭的样子,皱着秀眉坐在了他腿上,只坐了一点点,弓着腰,尽量不挨着他。 又当他是洪水猛兽是吧。 霍常寻一把搂住她的腰,把人拉过去,然后松手,往沙发上一躺:“亲我一下。” 她身子一僵,从他腿上摔下去了,顾不上疼,第一反应是往后缩。 霍常寻:“……” 这是要气死他? 她红着眼眶,唇被她咬得发白:“能不能不——” 霍常寻打断不听:“不能。” 他说完,捏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嘴。 她完全傻了。 她张着嘴,一动不动,正好如了他的意,任他在她唇上为所欲为,咬着她重重地吮了一口,叫你不听话! 这是纪菱染的初吻,她幻想过无数次,都应该是在教堂,或者圣博比亚的情人桥下,与她未来的丈夫,可偏偏是他。 霍常寻在她唇上厮磨够了才放开她,她想都没想,下意识就擦,他上一秒还春光灿烂的眼,下一秒,晴天霹雳。 他抓着她的手,拽起来,把她整个人按在沙发上,低头含住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尖,拖出来,用力咬,还不解气,里里外外狠狠地亲了一顿,最后将她唇角咬破了才放过她,阴着一张脸:“你再擦一个试试。” 居然嫌弃他。 哼! 纪菱染吸吸鼻子,快哭了,抿了抿唇,往沙发的角落里缩,不敢看他,也不敢擦了,被咬破的唇角嫣红。 现在乖了吧。 非要他治! 这姑娘生的娇柔,眼睛一红,梨花带雨的,霍常寻看她楚楚可怜的又不太好受,良心发现地凑过去,给她轻轻吹了一下被他咬破了的唇:“听话一点,我就不欺负你。” 她嗯了一声。 他心情大好,嘴角勾了一抹笑,边往浴室走,边解衬衫的扣子,回头看了看沙发上的人:“去帮我拿衣服。” 纪菱染从沙发上起来,低着头去卧室给他拿睡衣。 霍常寻在浴室里吹起了口哨。 等他洗完澡出来,她已经躺下了,睡在最里侧,一张大size的床,她就只占一点点位置,长衣长裤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睫毛抖啊抖,闭着眼在装睡。 霍常寻掀开被子,躺下去,把床头灯关了:“过来。” 床角那一坨纹丝不动。 他觉得这姑娘就是来磨他耐心的:“要我再说一遍?” 她这才慢吞吞地挪过去。 霍常寻没耐心,直接把人拽过去,扣着她的头,摁进怀里,瘦瘦弱弱的,抱起来小小的一团,不过还挺软。 她挣扎。 他舔了舔唇,觉得有点渴:“别动。” 她就一动不动,身体完全僵硬。 霍常寻好笑:“你是木头吗?” 纪菱染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摆,结结巴巴:“你、你让我别动的。” “……” 拿她没办法了。 他往后退一点,把身体里的燥热感压下去,声音有点哑:“放松点,不碰你。” 次日,五月初的天,碧空如洗。 何凉青是个温柔的姑娘,而且贤惠,早饭她做了八宝粥、四碟小菜、两个荷包蛋,还有一盒寿司。 萧荆禾从浴室出来,喝了一杯牛奶。 何凉青开了落地窗,在阳台给盆栽浇水,望见窗外后,喊萧荆禾:“阿禾,楼下是不是容历的车?” 她过去看看,是容历的车。 她把牛奶喝完,尝了一块寿司:“早饭不陪你吃了,碗留着我回来洗。” 何凉青笑着说好。 她拿了包和外套,急急忙忙下楼了。 容历的车就停在小区外面的路边上,她跑过去,早上洗了头,还没干,湿漉漉的,她用手抓了两把,理顺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容历下车,帮她开了车门:“刚刚。” 萧荆禾坐进副驾驶:“怎么不给我电话?”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起,怕吵醒你。”他俯身靠近她,给她系好安全带,“吃早饭了吗?” 吃了一块寿司和一杯牛奶,她觉得不算,便说:“还没有。” 容历把她手上的外套接过去,叠好,放在后座:“赶不赶时间?” 萧荆禾看了一下手机,才七点半:“八点半前要到消防大队。” “时间够了。” 容历带她去了一家老字号的粥店,店里人很多,老板像是认得容历,留好了位置,用过早饭后,他送她到消防总队,时间刚刚好,将近八点半。 老远,田光就看见自家小队长,还有小队长身边的男人,以及,那辆车牌四个六的车,帝都脚下,这样的车牌,都不是一般人家。 田光见过他,上次在火灾现场,走过去,问:“小队长,他是?” 萧荆禾大大方方地介绍:“我男朋友,容历。” 真是男朋友…… 他们消防队一枝花就这么被摘走了,闻队白白浇灌了这么久,要不是因为闻队,老铁们早下手了,结果……被外面的狼崽子叼走了。 田光边往局里走,边回头,惆怅至极。 容历把女朋友送到了门口,替她穿好外套:“下班了给我电话,我过来接你。” “不用这么麻烦。”他也有工作,她不想他两头跑,会累。 容历却很坚持:“不麻烦,我想接。” 她只好由着他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