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话也结结巴巴。 “大…大茂…你说的酒…不会…是它吧?我的天,这酒…我闫…阜贵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这酒,它怎…么能是…这个…酒啊,我闫阜…贵何德何能,我喝…这个酒,我闫…阜贵。” “今天咱们喝它。” 许大茂将酒放在了桌面上。 这酒或许对闫阜贵来说,珍贵无比,在许大茂眼中,就是一瓶普普通通的白酒,跟二锅头一样,家里还有好多。 闫阜贵整个一副手足无措,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伸手想摸摸酒,又觉得自己此举唐突了白酒。 在闫阜贵眼中,这不是白酒,这是一件艺术品。 “这酒,我闫阜贵喝它有点折寿。” “噗嗤”一声。 傻柱笑了。 闫阜贵今年七十多岁。 就算现在死了,也属于高寿。 折寿。 折个屁的寿。 不就是一瓶白酒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傻柱,你别这种眼神,我告诉你,这酒金贵的很,它的名字叫做玉冰烧,采用五月的上旬的露水配以当年的高地高粱,一年的产量这个数。” 闫阜贵竖起了三根手指头。 “三瓶。” 傻柱故意捡闫阜贵不想听的话说。 “什么三瓶,是三万瓶,玉冰烧一年撑死了三万瓶,这酒不在市面上销售,通常被人们用来送礼,大茂,我闫阜贵诚你许大茂的情了,这酒喝了,我闫阜贵高兴。” “我家里还有两瓶,你们要的话,我一会儿给你们拿过来,傻柱一瓶,三大爷一瓶。” 闫阜贵脸上笑意浮现。 “那敢情好。” 傻柱也没有推脱。 许大茂送的礼,为什么不要。 世界首富。 说出去备有面子。 “看什么看?菜也有,酒也有,喝呗。” “来来来,喝。”闫阜贵端起酒杯,突然又放下了酒杯,看看傻柱,看看许大茂,“此情此景,三大爷突然想说点什么。” “三大爷,您说。” “我三个没有想到,第一个没想到,是傻柱跟大茂两人斗了一辈子,你们一辈子是对头,没想到你们两人会坐在一块喝酒,傻柱的菜,大茂的酒。第二个没想到,是我闫阜贵今天走了鸿运,不但吃到了傻柱正宗的谭家菜,还喝到了市面上没见的玉冰烧。第三个没想到,是我,是我,是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