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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晴稍微愣住了两秒，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

    “对我来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我身上只有永远的利益。”她说，“这次帮你，我可以顺势扳倒另外一个人。”

    姜月看着她，很久。

    “好，那我们就合作一次。”

    ———

    活动结束以后，是李希接的姜月，她钻上车，刚刚调整好位置，打算给许昱打一个电话，她刚刚拨号出去，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也没有来得及等对方接听。

    驾驶座上的人开了口。

    “姐，今天的活动累了吗？要不你先休息会儿吧。”

    姜月摇摇头，“没事，不用。”

    “我看你这几天也挺累的嘛，刚才还看到你在活动直播里跟初晴说话呢，没想到你们俩居然关系这么好呀？”

    姜月轻嘁，“好什么呀———”

    她跟李希说完话才把手机拿到耳边，听筒那边传来呼呼的风声，好几秒之后男人才缓缓的开口：“结束了，现在在回来的路上了吗？”

    “嗯。”

    “路上注意安全，跟我保持联络。”

    姜月应着声，两个人又说了几句，她正打算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那边的男人再一次强调的语气说了：“跟我保持联络。”

    姜月想了很久才明白许昱的意思大概是不让她挂电话。

    她没有问原因，现在不是特别方便，但是早在姜月出门之前就收到了提醒，许昱让她随时注意安全，并且有什么事情的话，一定要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许昱这一次专程来到巴黎，不单单，只是姜月说想他的原因。

    姜月过来没有两天，许昱和曲佳在国内打了几通电话，最后还加上了苏溶，几个人，把最近的事情全部重新梳理了一遍。

    结束的时候，苏溶的神色非常凝重。

    “你们觉得死亡离你们有多远？”

    “做一个人是不是永远都觉得自己很难才会面对死亡？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有些危险，随时都潜伏在我们身边。”

    “我觉得好像是真的有人想害死姜月，不是开玩笑，就是想让她死那个意思。”

    当天，许昱和曲佳就着手了更深入的调查，让他们意识到事情远远不只是那么简单而已，不过这件事情他们还没有告诉姜月，不确定的事情，如果现在就告诉他，反而会让他们更摸不清楚敌人，到底想做什么。

    所以许昱才会连夜赶到巴黎，在姜月去参加红毯之前就千叮咛万嘱咐。

    姜月被许昱提前告知了一件事情——你是真的处于很危险的状态之中，但是江月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份危险，竟然就跟他的生命挂上了关系。

    十分钟后，他们的车行至闹市区，距离酒店已经没有太远的距离，前排的李希的电话突然响了。

    连续几个不间断的电话响了好几分钟，她都没有接起来。

    姜月闭着眼语气悠悠地说了一句，“怎么不接，响了很久了？”

    李希有些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开车呢，不方便。”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刚好遇到一个红绿灯，车停了下来，姜月看着后视镜，神色如常。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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