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白鲤算着日子,距离红雀给他下了新的毒已经三十天了,他记得红雀说过若是到了日子还没给他解药,要去提醒他。 可是白鲤不敢说。白鲤记得山庄的毒是整三十天发作,可红雀只含糊地说了一个月,到底是按三十天算,还是按当月的月相算,还是按其他什么算,白鲤不知道,也没敢问。 白鲤一整天都有些紧张,倒不是惧怕毒发时的剧痛,怕的是如果红雀不肯给他解药,是不是说明这一个月来对他不满了。又怕万一真是红雀忘了,自己在他安寝时毒发会不会扰了他休息。 结果一整天都无事发生,照常地吃饭喝茶,和红雀说说话,时不时地被他暗地里揩下油,到了夜间红雀吻了吻他的唇便睡去了。 白鲤僵直地躺了一夜,生怕自己睡熟后会在剧痛之下痛呼,或是有什么大动作打扰了红雀。直到天亮,身体也并未有什么异常。 第二天又是一样,吃饭喝茶聊天被揩油,白鲤看着红雀熟睡过去,终于忍不住轻轻坐起身,从半开的窗子中翻了出去,轻轻把窗子落下,跪坐在了窗边。 红雀睡得极不踏实,白鲤走后没多久就醒了,下意识地往身旁一搂,只摸到半温的床铺。 红雀猛地坐起来,忙去搜寻白鲤的气息。 不远,就在窗外。 大半夜的去外面待着干嘛! 红雀推窗翻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多拿了一件外衫。 一出窗便看见白鲤跪坐在冰凉的地上,红雀气得把衣服往他身上一扔,怒道:“你在这冻着干什么!想惹我心疼就直说,我亲自动手!” 白鲤惊得连忙站起身来,把糊在脸上的外衫扒开,紧张地拿在手里。 “不是的,属下……属下出来是因为……” 经过一番盘问,红雀知道了白鲤怕毒发时吵醒他的理由,半点也不愿承认他是真的忘了解药这事。比较事关白鲤安危,他怎么可能会忘! 红雀怔愣了片刻才一脸严肃地说道: “怎么会忘呢,解药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已经给属下了?” “嗯,吃饭的时候,直接放你饭里了。” “……可是,这几天的饭都是属下做的。” “咳咳,对我想起来了,不是在饭里,我昨晚吻你的时候就把解药喂给你了,当时太困忘了告诉你。” 第(1/3)页